我刚下车,就见那四个男生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我赶紧走过去,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好,请问你们是覃礼的朋友么?”
为首的一个男生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你是谁?”
覃礼在我旁边轻声介绍着:“这个是贺鑫,从左往右,第一个是勒萧,过去是梁柏岖,最后面那个是郭子明。”
见贺鑫没否认,我立刻开口解释道:“我是他之前的一个朋友,我想问问,你们认识这个人么?”说着,我就掏出昨天画好的画像,递到了他们面前。
几个人扫了一眼画像,随后对视了一眼,贺鑫便开口道:“我们不认识他,你找他有什么事么?”
听到这话,我微微皱起眉头,如果不认识,为什么要关心我为什么找他?难不成他们认识,只是这里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
想到这儿,我笑了一下:“你们应该认识吧?换个地方说?”
一瞬间,贺鑫看着我的眼神变了一瞬,随后冲另外三个人开口道:“你们先走。”
见此,勒萧立刻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覃礼现在昏迷,我们不要再掺和这事了。”
这话让我眯了一下眼睛,果然,这中间有猫腻。看来,覃礼的昏迷,中间也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我像是没听到这话一般,无害地笑了一下:“你们可以告诉我,离开后,就当没见过我,我也没来找过你们。”
听到这话,几个人都犹豫了,片刻后,贺鑫点了点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随后,他们就开着车带着我换了一个茶餐厅,坐进包间后,我才缓缓开口:“说说吧,这个人叫什么,家里干什么的。”
贺鑫靠在椅背上,扫了一眼画像:“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应该是杜家的小儿子,杜智轩。他们家是商政联姻的家庭,跟我们不一样,我们家里都是从商的,但是不涉政。”
我了然的点了点头,怪不得我查了局里所有的卷宗,都没有找到关于他的资料,原来他是出生政治家庭。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你们知道么?”我一边说着,一边将画像收起来。
贺鑫脸色沉重了几分:“听小道消息说是死了,但具体怎么回事,没有人知道。”
我点了点头,关于杜智轩的消息,我想他们应该也就知道这么多了,其他的内容,就等我慢慢查了。
“谢谢你们告诉我这些,我先走了。”说着,我就站了起来。
就在我手搭在门把手的瞬间,我听到贺鑫在我身后再次开口问道:“你到底是覃礼什么人?”
我侧头勾起嘴角:“未来或许是女朋友。”说完,我就推门离开了。
覃礼跟在我身后,表情有些不满:“什么叫未来或许?明明,现在就是我女朋友。”
我扫了一眼他,等走出餐厅后,我才开口:“算了吧,我现在说是你女朋友,谁相信?一个躺在床上昏迷五年多的人,突然冒出来一个女朋友,你当别人都是傻子?”
覃礼冷哼了一声,有些不认同我这话,但我说的的确是事实。
知道了奶油男生的名字,现在就要找找,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还有他为什么要重复不断跳楼的过程,还有他到底是怎么失忆的。
大概顺了一下思路,我开着车,回了队里。
到了警局,我发现众人都懒懒散散地趴在桌子上,就连郑楠也靠在椅背上,脸上盖着一本杂志。
我走过去,挥手打掉了郑楠脸上的杂志,不悦地开口:“干什么呢?过来睡觉的?”
听到我声音,郑楠赶紧睁开了眼睛,坐正了身子:“老大,警察局那边的人想挑事。”
“怎么回事?”我斜靠在他桌子旁,出声问道。
听到我的声音,好几个人都坐了起来,郑楠开口道:“今早有个案子,被警局的人给抢去了,本来是属于刑侦案的,但是警局的人说能处理。”
郑楠刚说完,坐在一旁的龙辉就附和道:“对啊,老大,我昨晚值班,接到了一个报警电话,说是发现了有疑似人体内脏的东西,等我过去的时候,发现警局的人已经到了,而且他们还告诉我,他们处理。”
我微微皱起眉头,听他们这话,这件事情,应该不是发生一次两次了,我记得昨天我来的时候,好像也没有很忙,那时候我顾着跟龙辉查资料,没怎么注意,现在仔细想想,好像这种情况,真的持续一段时间了。
“局长知道这件事情么?”我单手敲了敲桌子,看着郑楠开口问道。
郑楠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我跟局长说过,但是局长说,我们这月的任务完成了,后面的日子就当休息了,所以我们才……”
他话没说完,但我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点了点头,拍了拍郑楠的肩膀:“你跟我来一下,其他人休息吧。”
我坐在办公桌前,才将画像从包里拿出来,递到郑楠面前:“交给你个任务,这人叫杜智轩,你去查查他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郑楠打开画像,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冲我笑了一下开心地开口:“终于有点事情做了。”
这话让我有些哭笑不得,这怎么说的他好像一天不工作,就难受一样?
我挥了挥手,让他去查资料,我看着桌面上的日历,粗略地翻了一下。
好像警局抢我们刑侦的案子,是从张锐那件事情开始。
之前我还没怎么注意,但现在看来,此时还是要处理一下,不然在这么下去,我们刑侦队是不是都可以和警局并在一起了?
覃礼坐在沙发上,见我起身,立刻开口:“你干什么去?”
“去找局长啊,警局抢我们案子,难道不管么?”我看着覃礼,开口道。
覃礼一脸看智障的表情:“你怎么不想想,警局的人为什么抢你们的案子?没找到根本,就贸然去质问,你觉得你们局长会搭理你么?”
我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我的确只听了一面之词,但这件事的根本,我还真是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