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筠等人参加完鸡尾酒推出的活动便准备回安王府。
驾着马车的西风在平稳的大路上却突然加快了速度。
“这是怎么了?”江巍只觉得身下的马车突然加快,虽然不解原因却也知道了不对劲,不由得问道。
木槿和汀兰紧紧拧着眉头,两人皆神情严峻。
“怎么?今日还有第二波?”温南筠冷哼了一声,声音里更是透着一股冷意。
这冷意让马车里面的人都打了个寒颤。
“西风,赶紧离开闹市区!”汀兰的声音有些焦急,显然也知道这次来的人比较棘手。
好大的手笔,今日他们竟然派了这么多的人!
西风听到汀兰的声音,神情一冽,接着便攥紧了手中的马鞭,挥动着向着身下的宝马打去。
马车速度更快,好在人们看到安王府的马车驾驶的这么快便明白发生了什么,唯恐避之不及,是以一路上倒是没有什么障碍。
很快马车便到了一条鲜无人烟的空旷巷子里。
只听到周围响起一阵细细索索地声音,很快便有几个人影出现在了马车周围。
木槿正准备冲出去,被一只柔软的手给按住了。
“这些人烦的很,不如一次解决了。”
说话的人是温南筠,此时她的脸上满是不耐,显然被柳如眉派来的这些杀手不堪其扰。
见此,木槿点点头。
温南筠这才掀开可帘子,一个飞跃便稳稳地落在了地上。木槿和汀兰紧随其后。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若是再派人前来,我不介意主动出击。”温南筠将目光投向一个似是领头的人身上,眸中泛着冷意。这是吴正奇的死士,最是忠心,但这两年来她面对的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她实在是有些生厌。
那死士全身都被黑衣包裹着,脸上也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
“安王妃您的确很厉害,但并不是每一次都能顺利的逃脱。”死士看了一眼温南筠,提剑冲了上来。
温南筠冷冷一笑,身子未曾移动分毫。
那几个死士还没有近到温南筠的身便齐齐倒在了地上。
“正好拿你们看看我新研制的迷药好不好用。”温南筠冷哼了一声,大声说道。“剩下的人一起出来吧,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来了这么多人,现在就冲出了这几个人是什么意思?
温南筠的话音刚落,很快便有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又有几个人冲了出来,但下场也和先前的死士一样。
“王妃,你真是太厉害了!”汀兰看此情景,毫不犹豫地表达了自己的敬仰之情。她简直要太崇拜王妃了,不过眨眼之间便将这样多的死士迷晕了。
温南筠没有理会汀兰。不知为何,她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照正常的情况,这些人难道不是应该一起迎战吗?为什么吴正奇的死士却分为了两批出来。不、也许不止两批。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温南筠不想再思考,直接取下了腰间的长鞭,向着对面的几人袭去。
她身上带的毒药太烈,温南筠不想用在这些死士身上。看到这些死士,她很容易就想到影阁中的人,所以刚才才只用了迷药。
但她很快就后悔对这些死士手下留情了。
“小芹——”
马车的方向突然传来江巍撕心裂肺的呼喊,但很快就安静了。
正在战斗的温南筠连忙向着马车的方向望去,发现有两个黑衣人正扛着一个人离开,从那衣服来看正是小芹。另一个黑衣人正在和温学儒战斗,显然学儒有些力不从心。而不会武功的江巍和西风已经倒在了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温南筠心中大惊,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次死士吴正奇的目标竟然换成了小芹,但她显然紧张了。
再也不再想着什么手下留情,温南筠直接提气向着那两个带走小芹的黑衣人追了过去。
正在和其他死士纠缠在一起的木槿和汀兰见此也连忙跟了上去。
但吴正奇显然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他们让几批死士阻止了他们,使得他们追不上小芹,最后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小芹被带走。
没有追到小芹,温南筠的整张脸阴沉的可怕。
木槿和汀兰对看了一眼,两人的眼里涌起了一层愤怒。她们自然知道小芹对温南筠来说代表着什么,也知道温南筠此时的心情有多难受,所以她们才会感到愤怒。
吴正奇实在是太无耻了!
深吸了一口气,温南筠察看了一下江巍和西风,发现他们只是晕了过去。
看着地上被自己迷晕的那些死士,温南筠眼里闪过了一丝怒意。
“木槿,杀了他们。”温南筠说这话时面上并没有一丝表情,声音里更是藏着一些颤抖。
但木槿和汀兰知道,温南筠并不是因为杀掉这些人而颤抖。她之所以会颤抖,是因为她在担心小芹。
温南筠转身,将温学儒带到了马车上放下帘子,只听到耳边传来皮肉绽开的声音,温南筠知道那是那些死士被割破喉咙的声音。
“怕吗?”温南筠将目光投向温学儒,面含微笑地摸了摸他的额头。
这是温学儒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害怕在所难免。
“学儒不怕!”
谁知温学儒却是大声说道。“姐姐应该早点让学儒来京城。学儒已经长大了,能保护姐姐了!”
闻言,温南筠眼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但很快这笑意就消失不见了。
温学儒见此也不敢再说话,因为他知道刚刚那些坏人将小芹姐姐抓走了,现在姐姐一定很担心。
“小姐,已经处理完毕了。”木槿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看了一眼旁边昏迷的江巍和西风,温南筠无奈地摇了摇头。幸好木槿和汀兰二人也会驾车,此时赶车回家倒不是难事。
马车再次驶向去往安王府的道路,温南筠的心也不由得沉了几分。这次柳如眉和吴正奇的举动太过奇怪,莫非只是想要用小芹来胁迫自己?但这个想法很快便被温南筠给否定了。
绝对没有这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