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精彩!”
余泽成啪啪鼓掌,“好一个我爱她,简直振聋发聩,你是一个专业的高品质舔狗,头上都快顶着纽西兰大草原了还爱她。”
阿伟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角滑落明媚且忧伤的眼泪,“大哥,你不懂爱。”
“草,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真当我夸你呐!前面就是公交车站,公文包里还有一点澳币零钱,你从哪来上哪去,赶紧滚犊子。”
“多谢大哥救我,多谢大哥点拨,大哥一路走好。”阿伟在他身后连连鞠躬,算是让余泽成见识到什么叫前倨后恭。
余泽成很快就后悔了,他紧紧攥着头发哀嚎,“妈的!我为什么要为了三张抽奖券而放弃一张瞬间移动卡,还有我他妈的暴露了,万一这小子反水,我肯定要被曹干事拉去神矛局切片。”
老头冷冷的警告他,“小子,你这是在刀尖上跳舞,你的确没有透露你拥有系统的事情,但离那也不远。”
“你别逼逼了,我心里有数。”
“有数你还后悔,一张瞬间移动卡,多难得你知道吗!”
余泽成手掌一翻,手心里出现了另一张瞬间移动卡,这是返程卡,卡面上光团闪烁的方向跟之前是相反的。
当阿伟在牢区使用了卡片,返程卡自动刷到余泽成的次元空间。
“还行,也不算是废了,可以拿来坑人,谁要是得罪我,我就让他拿这张卡去用,给丫扔进土澳的大牢里去。”
余泽成阴险的笑着,“老头,把奖券给我抽了,三次单抽。”他不想攒到十张,鬼知道要攒多久,在欧皇面前,单抽和十连的区别不大。
他眼前的虚影界面出现本期奖池的概率up物品,并对展现出的一级道具表现出极大的疑惑。
“老头,这个满清十大酷刑……认真的?”
“比珍珠还真,我个人十分推荐它,可谓是居家旅行,拷问逼供必备佳品,推荐指数四星半。”老头滔滔不绝道,“从目的性上说,它的效果不如真言套索,但是从乐趣性上说,这玩意儿简直酷毙了!”
余泽成无语,从这番话就可以断定老头是个嬉皮士老变态,反正他不觉得满清十大酷刑的上刑过程有什么‘酷’的地方。
“妈的,突然不想抽了,万一真抽到这玩意儿,我还没处用。再说了,我这么心善,向来看不得别人受到苦痛的折磨,更别提我亲手给他们施加苦痛了。”
余泽成一本正经的说,可惜迟了,抽奖券燃烧飞进奖池,返回来三个礼包。
挨个打开分别是小型金币福袋,随机卡片兑换和满清十大酷刑。
“我为什么丝毫不觉得意外……”余泽成简直无语,得到后才发现满清十大酷刑不是物品,而是技能,“顺便把卡片也兑换了。”
最终得到了三十金币和重力场卡片,卡片顾名思义,能改变一定范围内的重力强度和方向,同样有大小和强度高低的限制,用处相当不明显。
用一张瞬间移动卡,换了三样新东西,总体来说是赚大发了。
余泽成给吴珂珂打了个电话,让她不用联系真的律师了,事情已经搞定,她可以自由活动,他会在深夜之前回到酒店。
“接下来该是正事time!”余泽成眯起眼睛。
……
“妈!你能不能把你那个该死的日光浴机关掉!公寓的电压又不稳定了!该死的土澳,基建真尼玛的差!高档公寓的电压居然能时好时坏!”
杨谦坤一边叫骂一边往嘴里塞披萨,随手往身上一抹继续打电动,他身边简直就是个垃圾场,什么几把都有。
食品包装袋,捏扁的啤酒罐,甚至还有辣翅的碎骨头……
他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应该是在学校准备高考或者刚进入大学的年纪,现在却被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的消费思想所腐蚀,可以确定的说,他阳台上种的是麻叶,能让人嗨的那种。
现在他肯定就嗨了,因为他在对自己亲生妈妈大声叫骂,仿佛那不是他妈而是家里请的菲佣。
楼上走下来一个穿着浴袍的中年丽人,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一看就是日光浴晒出来的效果。
说实话很不适合她,因为她的身材和气质都太过娇弱了,不像是应该拥有小麦肌肤的那种运动型户外女。
陈丽站在楼梯上搔首弄姿,“宝贝,看看妈妈晒出来的肤色好看吗?”
“难看死了,跟他妈扫大街的中年妇女一样。”杨谦坤头也不抬。
陈丽翻白眼,“你不懂,白种女人都喜欢美黑,多健康啊,很有力量感,皮肤太白看起来很弱,跟生病似的苍白不健康。”
杨谦坤拧开一罐啤酒,“有病……”
“宝贝,你也把客厅收拾一下,你看看像什么样子,跟狗窝似的。”陈丽捏着鼻子从客厅走过去,上了阳台更加嫌弃,她就闻不惯麻叶那股味儿。
陈丽看看日头西沉,“妈妈要出去嗨皮了,宝贝乖乖在家哦,这是你爸的吩咐,不让你到处跑。”
“草!他只知道打钱,从来不关心我的生活,一有事就给我禁足!老子现在在土澳,离华夏十万八千里,他凭什么管我!再说我他妈的已经成年了,老不死的……”
陈丽装作没听到,她回屋换了一身夜店风的骚裙子,高跟鞋的鞋跟跟匕首似的,妆容夸张眼线极浓,假睫毛长的能把帽子挑翻。
仔细看的话,她故意在两腮用腮红和阴影来显出高颧骨的视觉感,摆明了是迎合白种人的审美,细长眼高颧骨,浓妆艳抹小麦肌。
杨谦坤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一天到晚打扮的跟出去卖一样,难看的要死。”
“少在你爸面前说这话,我只是出去交朋友。”陈丽挎上包包,哒哒哒的走出公寓。
不到二十秒就有人按门铃,杨谦坤眼神凶气十足,第一遍没理,到第三遍才起身去开门。
“你又忘记带钥匙!下次再……你!”
门一开,外面不是他的骚气老妈,而是一个西装革履衣冠整齐的华夏男人。
余泽成咧嘴一笑,“终于见面了,杨家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