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只顾着找洗手间。”蹲下帮忙捡文件，附带把内容看过，可惜是没什么用处的普通资料。
接待小姐再次脸红，对自己的运气之好激动不已，她呆呆站着，由着他自己捡，这样能多看一会儿。
张度佑把文件递还给她，便告辞，她黯然却也是没有办法，完全没想到，他走了两步又停下喊她：“抱歉，我是金闽智的律师。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请教你一些关于公司的情况，网络上那些恶评似乎都算不得数。”他露着迷人又有距离的笑容，愈加令人想要靠近。
“金闽智的律师。”她犹豫了一瞬，不过很快就答应了。“只要不是不能说的，我一定告诉你。”她坦诚又热心地说。
他从口袋掏出手机的拨号界面，递给她，她接过很熟练地打一串数字。“下班给你电话。”他说。
难以置信律师先生竟然对她露出了老熟人一般自然的笑容，仿佛与她已经相识半个世纪。清隽出众，一表人才，接待小姐比中彩票还兴奋，完全不考虑再送文件，只想抱着手机不撒手。
又是咖啡。张度佑宁愿去喝清粥吃小菜。
但是他对面这位可爱女孩一定对那个不会感兴趣。不过幸好，这家咖啡店还有蛋糕松饼类的供应。
“你想问什么，你问吧。只要不违反规定就行。”她咬着放在猕猴桃混合汁饮料中的吸管，对不能违规这件事三令五申。
“我对许真儿和我代理人在公司的关系存在疑问。不知道她们平常相处得如何。”
接待小姐垂眸回想：“她们，以前还可以，真儿姐还推荐了影视剧给她。当然了不是什么大角色。后来就不太好，老听她们吵嘴，跟狗血电视剧里演的差不多。真儿姐心直口快，又在这一行资历老，没什么顾忌。”
她想到什么，扑哧一笑：“有时候还跟粉丝对骂呢，结果把人家气的脱粉了。不过也反而因为她这个率真的个性，好多人更喜欢她了。”
“是吗。”他假装第一次听说，表现出惊讶。
“是啊。”女孩露出你有所不知的表情。“她就是有点公主病吧，多让着她点她也挺好相处的。至于金闽智，我了解不多。她刚来还挺好的，后来反正脾气挺大，尤其跟真儿姐犯冲，具体为了什么倒不清楚。”
张度佑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抛出了一天奔波的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公司有人开墨绿色的老爷车吗？”
张度佑不开车，友好地把接待小姐送到地铁站，还将等待她下班的当口，到处溜达时购买的一个小黄鸭玩偶赠送给她，感谢她利用私人时间配合他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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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崔知安代替喜爱他的女同胞们骂出了她们的心声。“张度佑，你就是个渣男！”
他在阳台吃热腾腾的鸡蛋饼，一旁藤桌上还有碗撒着葱花的馄饨。
“厉害，连张律师都不喊了，直呼大名。”他呛声道。崔知安这会儿是道德标兵，便顾不得那些繁文缛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