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位赞助商？”他对这个问题把握不大，试着一问，确实没有得到什么有用信息。
苏老师笑：“我是个带模特的老师而已，那个肯定是不知道的，恐怕只有老板晓得。不过呢。”她神秘兮兮，压低了声音。“偶然见她从一辆墨绿色老爷车上下来过。那个车不常见，我是看车才碰巧发现居然是她。”
张度佑点点头：“口碑怎么样？人品、作风、背景？”
苏老师脸色沉了沉，笼上一层讳莫如深：“浮华圈，高风亮节那种的，也不是没有。”她回避性的笑了笑。
并不是没有，但也是小众稀缺，张度佑明白。
S娱乐的大招牌挂到市中心一座高楼的顶部。高楼楼体上大屏幕不间断播放S娱乐的广告片，五光十色的快速镜头切的他眼部不适。
公司内部装修得国际化兼具时尚，各种意想不到到会存在于此奇怪的方形圆形菱形的造型体变幻多端扑入眼帘，天花板上、走廊上、连经理人室的门都做成了不规则的S造型，的确别致。
前台小姐礼貌又恭顺的将他带至行政部高管办公室，带着脸颊两片红晕，恋恋不舍再看他一眼，才慢吞吞离开。
独自在办公室溜达浏览了一圈，墨辛推开门惊讶又抱歉着进来：“老同学，可算见到你了。”他很开朗。
双方礼节性握手，墨辛倒退两步，专注端详他的同学：“自从那件事后，太长时间没有你的消息，我还当你去国外了。”他热情又激动地把张度佑引到沙发上坐下，自己也同坐，可刚不到两秒，又猛地站起，眼睛瞪着，用手指着他。“喝什么？茶？我亲自去给你泡。你看我太兴奋了。见笑见笑。”
张度佑之前在咖啡店灌了一肚子水，这会儿听见喝的胃中发胀想吐，赶紧挥挥手让他别忙，坐下。
墨辛对那件事情念念不忘，还是想提一提：“那个……”他嘿嘿笑着还没开口，探究的眼神刚对上张度佑，张度佑便敏捷地意识到他要问什么，垂下眼睛，也笑。
嘴上没有拒绝，语言也都是温和，但看着就是一副别问，问就是无可奉告的脸。
得，墨辛识时务地专题话题：“今天大驾光临，什么事儿？”他问。
张度佑的表情看起来挺难办：“我是许真儿名誉侵权的代理律师。”
“哟，看看，咱许姐就是咱许姐，一找就是金牌律师。”提起她，墨辛立马把身子歪歪，双腿交叠，胳膊靠在沙发扶手，语气对她不待见，眼神也有些许看不上。
张度佑觉察出意味，存心诱导：“怎么，你是嫌我不该接她的活儿？”
墨辛立马坐正：“你别说，你还真不该接。你一个这么有名气的律师，沾她的事儿干什么？”他替张度佑不值。
张度佑遗憾道：“受朋友所托，不好意思推。她在公司怎么样？”
他冲着玻璃门外撇撇下巴，故作苦恼：“你说你，在公司问我这个，不是存心叫我为难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