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男明星出轨门实锤，猛料啊，厉害了我的娱记哥哥。”
居然还让人别拘束，他倒希望她能拘束一些。
张度佑走到厨房咖啡机旁边，接了杯咖啡，拿了块三明治，说：“义务劳动可是你自己要做的。”他停下脚步，凝神思考了两秒，又说：“给你派个好玩的活儿，你去不去。比当娱记有意思，你当娱记会被打死的。”语气中还有点鼓励怂恿的意思。
崔知安听罢把手机一扔，端端正正做好，跃跃欲试：“去去去，去。”
“嗯。”张度佑咬了口三明治，嘴巴里含糊得地答应，走到办公桌前，把杯子放回桌子，另一只手依然抓着三明治。
一堆纸质资料被他这里那里翻了一个遍，最后从最底部抽出一张纸，往办公桌前方空置的地方一扔：“去跟跟这个人，下午在莫莱酒店有个医疗行业相关交流会。”
崔知安眼睛亮了亮，拖拉着小熊拖鞋……掉到楼下砸中张度佑，又被他拿上来的那一只，敏捷地闪到办公桌前，取走那张纸，潇洒地坐回沙发。
坐姿很合规。双腿并拢，腰背挺直，眼睛聚神瞅着与视线水平的个人资料。默默念着：“曹名顺个人资料：1968年生，时任新堂医院院长，本市私营外资及合资医疗联合会成员理事，美国托尔斯托医学院毕业，2005年回国，擅长研究外科疾病的发生、发展规律及临床表现……”
静默中。
又念：“妻子与子女，皆在国外，女儿曹曦23岁，就读于哈利特商学院对外金融专业……”
再次静默。盯着个人资料里的曹名顺的打印证件照审视几秒，觉出不对劲来：“额，我说。张律师，张哥哥，业界良心行业楷模。那个……”她抖落抖落那张纸，神色惶惶：“这个，真的比当娱记简单吗。这个，真的就不会被打死吗。”
张度佑抑住内心的窃喜，面上正经端肃，咬完最后一口三明治，喝了口黑咖啡，怡然地坐下：“怎么说？”
她把资料往办公桌上气势十足地一拍，露出狡黠地笑容：“嘿嘿嘿，你少骗我了，一般人个人资料怎么会用调查到子女啊。这人到底是谁啊？”
“少套话。”张度佑冷冷地说。接着把资料作势要取回：“爱去不去。”
“去去去，没说不去啊，见见世面也好。”她抢回资料，又细细看了起来。
他一挑眉：“入场记者证一会儿给你，照片是你的，名字不是，别露馅儿了。”
她像动物那样龇龇牙，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以及肉糊糊的牙床，看得张度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
“你放心，我熟。保证完成任务。”信心满满地作保。
“哦哦。”他敷衍道：“把在会议中，与这个人交流多的人，照片都拍回来。他要是有些奇怪隐秘的的小动作，也拍回来。”
她点头：“焦点人物，时刻关注！”
“千万别吃饭，空着肚子去，不然你要后悔的。”他幽幽地嘱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