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戚戚敲打他的胸口,督促道,眉眼露出不悦,眼中带着浓浓的警告意思,眼底闪过一抹小女人的娇羞,就连白皙的脸庞,都变得红润起来。
凯文看到两个人打情骂俏,显然是没有把工作放在眼里,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证明自己还在收敛一点。
陆止衍却执意不肯放开她,双手紧紧的拉住他,把她抱在怀里,凑到她的耳边,故意压低嗓音,像是在调情一样,可是说的话,却不是在调情,而是十分严肃的:“配合我。”
沈戚戚整个人都僵住了,就连捶打他胸口的手指,也放在他的胸口上,愣在原地,目光紧紧的盯着他深邃的眼眸,发现他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情绪。
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他的声音郑重其事,严肃的,
让沈戚戚心也跟着提了起来,整个人都僵硬着身体,有一些不知所措,眼角余光撇向了凯文。
“宝贝,你很紧张吗,这是凯文,是我爸的朋友,你可以放心,他就像是我们的亲人一样。”
陆止衍把凯文捧得高高的。被人夸当然高兴了,凯文也不例外,手指托了托金丝边眼镜,唇边勾起一抹不易察觉得意的笑容。
沈戚戚若有所思的点头,歪倒在他的怀里,装作旁若无人的样子,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现在心里有多害怕,生怕被人看出一点破绽也不知道陆止衍现在在玩什么花样?她怎么就有点看不明白了呢。
“你可以继续说。”
陆止衍察觉不到他的动静,示意了一下,让他继续说下去,而手指不停的抚摸着沈戚戚的头发,像是有意无意的撩拨,微微垂下眼眸,眉眼温柔的看着他。
“是这样的总部那边需要引进技术,来到这边,同时也需要一些技术人员进行考察和研究,一系列的流程都需要人监督,我想把总部的人调回来一部分。”
凯文可不想在这里看他们两个腻歪,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他想要总部的人,而不是现在的人。
陆止衍就是没听见一样,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唇边含着一抹温柔的笑容,凑到他的耳边低声私语,自始至终,又是一个整日里胡混的富二代一样。
“这边的人员,暂时我不需要,我想要我自己的工作人员,把他们调回来。”
凯文想要自己的人,陆止衍听完他的话,这才有了反应,慢慢的转过身来,平和的目光看着他,随即露出一抹笑容,那笑容显得有一些阴险。
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凯雯自然能够察觉出他的情绪,他这情绪像是思考,又是在烦躁,两种情绪混合在一起,更是让人琢磨不定了。
凯文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也开始打鼓。总觉得他不会同意,事实证明,他的直觉是正确的,陆止衍没有同意。
“我们这边的工作人员也是一个个精英,我一个一个手把手挑出来的,不比总部那边差,你先用一段时间,如果不行的话,我立刻把他们给换掉。”
陆止衍是不会轻易把那些人叫回来的,调回来之后只会惹更大的祸害。
在总部那边也有人看着他们不敢造次,到时候把他们直接一锅端了就行了,可是他回来都不一样了,没人看着,满公司里,除了他之后,就数凯文是长老级别的了。
他的回答是凯文意料之中的事情,也没有多少的失望,因为大概已经猜到了,露出一抹礼貌的笑容,站起身来就准备走的时候,陆止衍叫住了他。
“等一下我就叫人把你那办公室的摄像头给修一下,是这样的,因为那个办公室一直给你留着,所以没人用摄像头也老化坏了,既然你已经回来了,我就让人把它修好。”
说完,陆止衍就准备打电话让楼下的保安去凯文办公室一趟。
凯文一把就摁住了他,神情显得有一些慌张和急切,陆止衍忍不住露出一抹淡然的笑了,眼中闪过一抹讥讽,随即平静的说着:“凯文,你是对这个决定有什么意见吗?”
凯文忽然就意识到自己有一些不对劲了,尴尬的收回了手,手指整理了一下衣服听了听嗓子缓缓说道:
“没什么意见,只不过我觉得摄像头修不修都没必要,我办公室里的钥匙平常都在我的身上,而且是摄像头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没有用的,我从来不看。”
听听,说的多么大义凛然多么正义人士,一点耿直的模样,一不小心都被他好人脸给糊弄了。
陆止衍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随机收敛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就按你说的办吧,摄像头对你来说是没用的,要不然就不修了。”
凯文点了点头,说了一声,没多大点事儿,转身就出去了。
出去之后,陆止衍诡异的笑容才肯暴露出来,沈戚戚看着他一脸邪恶的笑,心里一个劲的发毛,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歪主意,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胸膛,坐起来。
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虽然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变了邪恶。。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让你能够笑成这样。”
沈戚戚指不住开始怀疑起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以后小心点这个人,凯文还有他的女儿风雪。”
陆止衍盯住了他一句,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让她好好醒醒吧。
沈戚戚吃痛的皱起了眉头,捂住了脑袋,幽怨的目光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信息,那就是你敢再碰我一下试试。
“我知道了我要小心很多的人,尤其要小心的人就是你!”
沈戚戚和他开起了玩笑,露出一抹笑容。提起了自己的包,准备出去了。陆止衍见她又走了,便开始依依不舍,伸出手从后面抱住了她,
紧紧的把她埋在怀里,语气变得极其的可怜,像是一个即将被组织遗弃的小动物一样,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这么快就走了,不多陪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