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佩劝说道。
沈戚戚冷笑一声,冷眼看着她,平静地说:“算了?怎么算了?玷污我家陆先生声誉,己能说算就算?我家陆先生在市里也算小有声望,若是让旁人知道,误会了,这谁付的了责任?”
杜佩知道女儿伶牙俐齿,却从未发现她这么得理不饶人。
看着沈安安泪眼朦胧的样子,瞪了沈戚戚一眼,让她闭嘴。
沈安安颤抖着双肩,把今天的种种羞辱全都记在心里,终有一天她会双倍奉还!
“你究竟想怎样?”沈安安怒吼一声,嘶声力竭的哭诉,哽咽着,她捂住心脏,剧烈的喘着气。
“道歉,向我家陆先生道歉!”沈戚戚说道,她必须要为陆止衍讨一个说法!
“对不起,是我毁了陆少爷的清誉,是我不知廉耻,一切都是我沈安安的错,行了吗?沈戚戚!”沈安安捂住胸口,每说一句话就像是在心脏插刀子,疼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戚戚,不要再说了。”杜佩看着沈安安这幅痛不欲生的样子,满眼都是心疼,用手擦了擦她的泪水和汗水。
沈戚戚沉沉的看了她一眼,拉着陆止衍出去了。
沈戚戚的爸爸沈阳看他们要走,便说:“戚戚,你要去哪里?”
沈戚戚给沈阳一个放心的微笑,解释道:“那里太脏,我和陆止衍还是回去吧!”
沈阳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不是房间脏,而且人脏!
沈阳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尽管是沈安安的错,但作为妹妹的她也不应该这样说姐姐。
“戚戚,她是你姐姐!”
“不同父不同母,算什么姐姐?爸,今天她的所作所为你也看到了,这是一个姐姐该做的事吗?”沈戚戚冷冷地说道,对沈安安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
难怪前世,沈安安一直催着她让她带陆止衍回家,说是妈妈想见他,如今看来,是沈安安自己有私心。
沈戚戚拉着陆止衍往楼下走,陆止衍一想到沈安安他就恶心反胃,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
刚走到楼下,就被人叫住了脚步。
“站住!”
沈戚戚转身,看到楼上仪态大方的女人,是她的妈妈杜佩。
杜佩知道沈戚戚的性子,她性子执拗,认定的事,十头驴都拉不回来。
这次离开,还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回来一次。
“戚戚,留下来,陪陪妈妈昂,你姐姐也给你们赔不是了,这件事就翻篇了。”杜佩服软了,柔声说劝道。
沈戚戚回来一趟不容易,作为母亲的她,也会想念女儿。
沈戚戚头一次见妈妈服软,她本来想着多陪陪妈妈,可是…
她转过头,眸光温柔的看向了陆止衍,眼中带着询问的意思,也有一些些期待他会留下。
陆止衍被她委屈巴巴的眼神打动了,心头一软,便微笑着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沈戚戚,欢呼雀跃,想到没想直接抱上了陆止衍。
“薛姨,收拾一间干净的客房。”杜佩吩咐道,转身上了楼。
在沈安安的房里找出,她常用的药箱去找了沈安安。
“把药吃了。”杜佩熟练的倒出五颜六色的药片,递到沈安安的面前。
沈安安想都没想,直接推开了她的手,冷漠的说道:“别麻烦你了,让我死了算了,这样大家都会开心!”
杜佩叹了一口气,坐在沈安安的旁边,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我要是早知道你喜欢陆止衍,我就不会强迫戚戚嫁给他。”
沈安安冷笑一声,满脸诡异的看着她,随之露出嘲讽的笑容,猫哭耗子假慈悲,杜佩真是打了一手好牌。
“是,我是喜欢他,你以为让沈戚戚嫁给他就会得到幸福吗?你自己也承认了,你是强迫的,既然是强迫的,你觉得你的乖女儿能够得到幸福吗?”
沈安安挑了挑眉,擦干眼角的泪水,一脸怀疑的看着杜佩。
杜佩听迷糊了,她不明白沈安安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安安露出诡异一笑,原本清澈单纯的眼眸,变得狠辣起来,她缓缓地说:“你有没有想过,沈戚戚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做戏,她和陆止衍演一对恩爱夫妻,无非就是想让你们放心,嫁给一个不喜欢的男人不会幸福。”
杜佩脸色一沉,手上的水杯晃荡一声掉在了地上,脸色阴沉的看着沈安安。
面前她一直看着长大的女儿,在这一瞬间,她才现在她一直都不懂沈安安的心思。
“安安,有些话不能乱说的。”
沈安安装作一副乖女儿的模样,牵起杜佩的手,憔悴一笑,说:“妈妈,我没有乱说,戚戚告诉过我,她已经准备好了离婚协议,我喜欢陆止衍,而且陆止衍也对我有点感觉,不然,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陆止衍为什么没把我推开,反而把我压在身下?”
杜佩静静的听着,认为她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而且沈戚戚起初的确是被强迫了,突然间变得对陆止衍如此热情,确实有些诡异。
但是沈戚戚看起来不像是在演戏。
“妈,不如我们这样做,试探一下他。”沈安安看杜佩动了心,便变得变本加厉起来,凑到杜佩耳朵旁说着她的计划。
杜佩听完,皱起眉头,一脸怀疑的看着沈安安。
“妈妈,我是真的喜欢陆止衍,要是妹妹不喜欢,为什么要强求她,不如成全了我,妈妈,你是不是因为…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所以…一直把最好的留给妹妹…。”沈安安又开始打感情牌,她知道杜佩心软,她就用这个弱点来打压她。
杜佩若有所思的点头。
沈戚戚在沈家呆了两天,沈安安自从上次之后,没什么反常之处,只不过时不时会偷看陆止衍。
薛姨看沈戚戚在发呆,寻思片刻,还是慢吞吞的上前去。
“二小姐,仓库里刚进了两袋面,我抬不动,你能不能帮我一下。”薛姨忐忑的看着沈戚戚,尴尬的搓着手。
沈戚戚若有所思的点头,故作无所谓的询问道:“管家,刘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