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你这是污蔑!”良妃依然不承认。
珍妃看着她,痛恨道:“良妃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蛊虫都在君姑娘手中了,你以为你还能狡辩得过去吗?”
“我是狡辩吗?”良妃咬牙切齿,“这明明是你陷害我!”
她急切的看向权九霄,思路很清晰的辩解道:“皇上,您不觉得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顺利了吗?这简直像是专门为我打造的一场诬陷之局。
先是珍妃的宫女在花园里碰到臣妾,然后她就死了,写下臣妾的名字,现在又检查出她体内有蛊毒,坐实她写我名字的原因。
我就想问,那宫女凭什么写我的名字?君倾方才不是说这蛊虫可以毫无知觉地钻进人的身体里吗?那珍妃的宫女又是如何知道她是我害死的呢?”
最后这几句话,还真是句句说到点子上了。
权九霄问君倾,“这蛊虫致人呼吸急促的时候,中蛊者会有感觉吗?”
“肯定会有感觉的!雪梅一定是感觉到了,才会写下良妃的良字的。”
珍妃插一句话进来,但她刚说完,君倾就很肯定的摇头道:“不会有感觉。”
“什么?”
珍妃大惊,目瞪口呆的看着君倾。
良妃则是哈哈大笑,如释重负,“皇上,您现在知道臣妾是冤枉的了吧。之前害你的凶手就是珍妃!臣妾这次被她冤枉没有什么,但珍妃敢害你,决计不能轻饶!一定要把她抓起来,拷问她是谁派来的凶手,而且也要把他们张家全部抓起来,说不定他们张家全都叛国了!”
叛国可是满门抄斩的滔天大罪,良妃把这话一说出来,珍妃立即慌了,眼神闪烁害怕。
“皇上,不是臣妾,绝对不是臣妾。皇上,是良妃陷害我,是良妃在陷害我!”
珍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跪行几步,一把抱住权九霄的腿,“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如果真是凶手,我又何必要杀我的宫女呢?”
“你还要意思问何必。”良妃仇视的瞪着珍妃,“你不就是想要陷害我吗?现在你陷害不成,就忘记你之前说的话了?皇上,珍妃贼喊捉贼,你绝不能被她蛊惑了啊!”
两人各执一词,好像都有那么点道理,但总的来说,还是珍妃更可疑。
德妃皱着眉说道:“皇上,臣妾觉得是珍妃。忠远侯可是世代忠臣,他们家绝对不会叛国的。”
这是结合着家族来说,良妃家世代功勋。
而珍妃家则是比较普通的三品官家,不大不小,如果敌人真要安插细作,这样的人家是最可能的。
“德妃姐姐,你怎么能如此信口雌黄。”珍妃越发慌乱,哭成了泪人,“皇上,我们家也对你忠心耿耿,我们家绝不会背叛你的,求皇上明察。”
权九霄全程都很寡言,脸色冷峻,看不出具体的情绪波动。
他低头看着脚上的珍妃,语气不明的问道:“珍妃,蛊虫是否是你操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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