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哗啦啦的卫生间里,初一面对着湿漉漉的瓷砖墙面,干嚎出一连串难以描述的声音。
她的背后,鹿川边洗澡,边给她伴奏。
鹿川洗好后,俩人换个位置,继续表演。
初一第一次在这样的环境下洗澡。
不说那些用来混淆视听,引人误会的声音。
光是卫生间里待着个不甚熟悉的男人,这一点就够她别扭的。
但是,鹿川说过了,她现在要是不洗,就只能明天晚上再洗,到那时候,还是这样的环境。
无奈,初一只有战战兢兢地褪去衣裤,站到了热水喷洒的底下。
为了心理上稍稍有一点点的遮蔽感觉,初一选择了背对着鹿川的方向。
但因为担心他会回头,总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
紧张得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洗干净。
卫生间里没有浴袍,只有一条孤零零的浴巾。
初一拿浴巾裹了,浑身不自在地低声说:“我好了。”
鹿川转过身,打个手势示意表演结束。
初一大大地呼出一口气,将花洒关了。
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捏着喉咙。
这一顿喊给闹的,她喉咙都痛了。
“做好准备,开始下一场了,”鹿川走过来,在她耳边低低地说。
他靠她那么近,炙热的呼吸喷在耳旁,她能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的热度,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熟悉的沐浴露的气味。
初一的脸瞬间涨红。
白皙的面容染上红色,倒比那鲜花还要娇美。
衬得柳叶一样的眼眸,更是多了三分妩媚。
鹿川弯身,将人抱起,回到了卧室。
进门开灯的瞬间,目光往最可能藏有针孔摄像头的地方扫过一眼,立刻发现了不对。
于是两个人继续演戏……
感觉也差不多了,鹿川手上猛一用力,扯掉了初一身上的浴巾。
手臂一扬,浴巾飞出去,直接掉落在针孔摄像头所在之处,将其遮挡得严严实实。
初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不轻,一声巨响的尖叫即将破口而出,却被鹿川一巴掌,硬生生给打晕了过去。
鹿川嘴里咒骂着,“没用的东西,又晕了。”
拿过被单给她盖好。
独自演了一会独角戏。
鹿川起身,关灯,躺到床上,与昏迷的女孩保持着距离,闭上眼睛,似是睡了过去。
老大坐在一片白色的屏幕跟前,确定那边已经睡下,也就起身,走出了书房。
————
夜色浓厚,伸手不见五指。
宽软的大床上,鹿川慢慢睁开眼睛,探手测了下边上女孩的鼻息,确认她在熟睡当中。
轻手轻脚地起床,动作放得很慢很慢,力求不发出一丝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