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颜全身凌厉的痛疼遍布全身,硬是被强拖着走的,显然连反驳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全身被拳打脚踢,安小颜脑中还是那种被斯裂的痛疼,令人发狂,甚至发疯。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安小颜醒来才发觉自已被拖入阴暗的牢房。
“进去吧!”狱卒很不客气的将安小颜推了进去。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安小颜扶着木柱大喊道。
“好好待着吧!进了这地牢就甭想出去了,谁都知道这地牢是关押重犯的”锁门的狱卒便说边又加上一条枷锁。
“什么重犯?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安小颜大喊。
“消停会吧!省点力气。进来的又有那个不说自己冤枉”狱卒锁好门,打了个哈欠走了。
“什么叫关押重犯,还没审呢!就给我定了死罪,你们凭什么抓我,快放了我”安小颜拍打着牢门大喊大叫。
“我说你能不能消停点”旁边牢中一个发丝凌乱,衣着囚服的人正一脸狠狠瞪着安小颜。
安小颜左右瞧了他半天,这人纹丝不动,只是卧坐笔挺立着身躯,眸子有种不显好意的瞪着她。
确定没错,是瞪着她,眼中甚至可以摩擦出火花。这是有多大的仇恨,这又什么情况?
“我是冤枉的,他们搞错了,不问原有,不分青红皂白把我关进来了。”安小颜尴尬的解释道。
“哎,你是犯了什么事?被抓进来的”安小颜探了下四周无人才道。
“丫头,我若是说冤枉你信吗?”云远半打探的瞧了一眼安小颜。
“切,我看你这样倒不像是被冤枉的,倒像是我连累你抓进的似的”安小颜自是看到云远眼中的轻视。
“我若说因你才被抓进来的呢?你可是全城通辑要犯啊!”云远似乎对眼前这个女子有些兴趣!
“哎,哎!怎么说话的!我都说了我是被冤枉的”安小颜不悦道。本莫名其妙的被抓,心情本就低落。
“我看你嘴里没一句实话,我可是受你牵连”云远见这个丑女倒是刁钻滑稽的很,不仅更加感兴趣。虽然天龙玉砄因她丢失,自己因为她所被抓,倒是二次栽在她手中。
“我看你才没实话,我可不认识你,怎么会牵连你,我无罪”安小颜瞥过一头不加理会云远。
莫非她真是被我连累的?可没理由,难道他们抓了高阿牛还抓了他?可我又不是什么通辑犯,怎么会牵扯这么多人。
“哎,你在这待了多久?”安小颜又转过身带着试探的口吻道。
“不久,不久,就在你之前刚来不久”云远双手枕着头,架看腿。
“那你可知道,这里是否关押了一个叫高阿牛的人?”安小颜也是带着缕缕希望问道,本想救他,却不想自己是进来了,却是被关进来的。
冷公子似乎指定了她勾结它人,定是有党羽,所以那日的暴发雷霆,也不是不可解释。
可也不能什么人都抓,自己与高阿牛经历了九死一生,好不容易逃出那个平阳山,这老天还真是多磨难。
安小颜有种欲哭无泪,见那少朗不理会她,定是看出了什么端倪。
安小颜很庆幸自己不是与他在同牢房,否则,这个拥有雄鹰般眼神的人,真的会杀了她?
“喂,你说话啊!真没劲”安小颜坐在地上跺了跺脚。
左顾右看周围并没有其它牢房,显然这两个是一间的。而那个家伙又对自己爱塔不理,眼下恐出去都难了。
疫区荒废院子,枫桐树下,枯叶飘落。院中两人正在对话。
“是属下治军不严,还望都统处治”灵修诚恳的认罪
“这不怪你,他二人本是江湖之人游于市井,不是那么好约束的”夜辰淡淡的说,以示安慰,并无怪罪之意。
“属下已将他二人暂押地牢,听候都统发落”灵修道。
“先等此事告一段落,疫区隔离之事可都办妥?”夜辰问道。
“属下依都统大人的吩咐,依将染上瘟疫之人尽数隔离,而王爷也与太医在想对策”夜辰眉头紧锁,点点头。
院里头冷辰逸脸色布满黑线,眉头紧紧拧在一起。面前站着两太医,邺城数一数二医术高超的太院首席,如今也是叹惜摇头,满目愁容。
“此次瘟疫来势汹汹,可有缓解之法?”冷辰逸的拳头紧而又紧,外面疫区划分倒戈如地,苦中挣扎,痛中折折磨的百姓正在饱受困苦。
两位大人相互看看,很是为难。
“二位大人,可是太医院首肯、医术高超,有话不防直说”冷辰逸也是猜想到了最坏了打算。
“王爷恕罪,臣下无能。只能暂缓疫情,但拖延亦非根本,恐疫情已恶化至如此地步,无力回天”
“什么叫无力回天?”冷辰逸的口吻带着振怒的施压。
“此次瘟疫非比寻常,臣等从未见过如此恶性循环况带传染性,此疫若不除,必将毁国之根本”说话的是王太医,太医院首席长院。
“本王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我只要最好的结果”冷辰逸挥手让他们退下。
夜辰走进来,见退下了王太医李下医无奈摇头,这两个可是太医院数一数二医术高明的太医。
看来这瘟疫实在是一难题,夜辰抬眸见冷辰逸脸色的着急亦然同受。
“哎!你贵名怎么称呼?我们这同处一牢房,也算是有缘”安小颜实在醉的无聊,眼前也就这么个活物。
“云远”云远冷冷白了一眼安小颜。
“竟然有缘我们也算是朋友了,说说呗!你犯了啥事被抓进来的?”安小颜也是无聊的打紧,毕竟干着急也没有,到底是出不去。
云远眼中依旧,带着异样的目光看着安小颜,仿佛安小颜就是个怪物一样。
“好吧!好吧。我先说!我可是被冤枉的。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我被囚于府中,好不容易翻墙逃出来,结果在街上,也就是那个醉乡楼”安小颜说到醉乡楼之时,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话说可是人山人海,那阵势……,哎!本来是我多管闲事才进来了,那姑娘在卖身葬夫?多好的一个姑娘啊!我也实在瞧不下去,旁人的挑衅,本想为那姑娘赎身。我给了她们一块上好的玉骰,结果姑娘没救成,把自己搭进来了”安小颜越说越气。
“哦,我倒是很好奇,你竟有这么好东西,怎衣着如此寒酸,你那玉砄是偷来了吧!”云远眼中放光,是天龙玉砄?
“什么偷来的,我才不是小偷,我是路上捡的,总之,不是我的。你说当也当不出去,拿来做善事,倒是成了多管闲事。”安小颜转而身子挪到护栏边“哎,你说这破玩意三番二次差点要我命,是不是什么邪祟缠身?”
“你那玉砄现下在何处?”云远似乎只在乎意天龙玉砄的下落
云远确信是那日遗失在桥头,方才为她所拾。
“在醉乡楼的老鸨手里”安小颜捂着伤痛。
“哎呀,我看你这被打的不轻,他们是你亲戚?”
“放屁,他们……他们怎么会是我亲戚”安小颜摸着伤口露出一脸苦涩的憋屈。
“我看你这伤也不重,还以为你牢里有亲戚呢!”云远挠挠头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是被这群刁民揍的,我一弱女子,我容易嘛!如今这什么世道啊!”安小颜一脸举丧,现在是出不去了。
“看来你要与我一同受罪了,对了!你说因为玉砄三番二次丢命是怎么回事?”云远也挪靠在墙角,与安小颜并侧而坐。
“念在我们同处一处,我可是拿你当朋友哦,我不妨跟你说说”安小颜实在憋屈的很,本来这几日倒霉透顶,正当可以找个人好好倾诉一下,只要有人听就好了。
“怜儿姑娘”安小颜被熟悉的声音叫唤,忍不住转过头去,查视声音的来源。
一绿一黑袍拖地,双手被枷锁着,身后跟着的两狱卒。
“青童、木童”安小颜着实一惊。
“你们这是?”青童木童互相看了一眼,随后目光落在安小颜身上。
“还不都怪你”如此默契的异口同声。
“你们是来看我的吗?干嘛这么看着我”安小颜迟疑目光不滞待在他们身上游走。
后面的狱卒硬是押看二人,然后正欲与云远关至一处。
云远脸色显然不乐意,冷冷的说:“你们这是没地牢了吗?什么阿猫阿狗都要与我关在一处”
狱卒对云远终是有些惧意,他的为人行迹他们也略有耳闻。
但是他们是狱卒,云远在有能耐,也只是阶下闪,也自不能表现太明目。
“岂有此理,你说谁是阿猫阿狗?”青童暴跳如雷,虽被狱卒绑住手足,却仍然挣扎的要与云远一绝高下。
“牢房满了,就将就一下吧!”话还未说尽,云远狠狠的将人瞪的雅口无言。
“牢头,把他们和我关一起吧!关这边来”安小颜大声嚷嚷道。
青童木童笔直站着,侧看一身正气傲骨,满脸淡定的无奈,强行压着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