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柔客刚,以刚至柔,皇上可通晓阴阳之道?”
“先生此话暗藏玄机,可否指点一二”萧墨轩思索半天不得其果。
李士淳从凉席中站起,在屋内转悠道也“北朝分立突厥前峰有一部落名柔然,本为番外流民,骁勇善战,后国覆由厥代之,突厥强大,曾周武帝采取联姻,联合厥灭齐。柔然覆灭。有少数流落他乡,皆被歼灭”
萧墨轩听了半天乃不知其解,言道“此等旧事,先生避世不出,乃知天下事,令朕甚感汗颜,先生此次出山,也是故念先皇的恩泽”
“罢了,或是我多心了,北越(北敖流民所建后定都立国为北越)尚强,南诏又虎视眈眈,而我们天夏目前兵力最弱……”
“好了,先生朕不想谈国事,颜儿到底如何了?”箫墨轩显些有点不耐烦道。
李士淳苦看一张脸,很是委屈,明明是你求指点,现如今……。
“起死回生还阴效率不大?闻北越有一奇药,或许可以……”
“先生说的可是月银莲(又名月银花)?”萧墨轩恍然想起。月银莲是北越的至宝,天下只此一棵,由皇室保管。
“正是”李士淳淡淡道。
北越世皇子三日前已归师还京,而北越玄武帝病在旦夕,月银莲有起死回生之效,因能治百病。
“朕现在既刻前往北越,来人……”
“皇上不可,北越乃遥远苦寒之地,常年冰雪,而月银莲又是国之至宝……”李士淳阻挡伸出手阻拦道。
萧墨轩没有说话只是冷瞟了一眼李士淳,将其手拿开,走出大殿。
“诶!”李士淳泻气的长叹了一口气。瞟了一眼床上的人儿,嗔道“真乃祸水”
凤仪宫内郁念正在大发雷霆。
“溅人,溅人”一边摔着花瓶,一边破口大骂。
“哟,皇后娘娘又是在生谁的气呢?”殿外一个身穿粉色娇丽,婀娜多姿衬绿柳辰,繁华不失美丽,掀起裙角向殿前袅袅走来。
而此时的郁念并没有半分的皇后的样子,更没有母仪天下的汐容,也没有丝毫的威严。
而郁念眼中皆是恨意,特别是见到来人时,怒火更盛。
“参见柳姬娘娘”旁边的云落见柳姬行礼道。
眼前的柳锦莲婀娜多姿,叱咤风云,三千墨丝髻身后,袅袅齐丝,墨色水眸,朱红落雁樱唇,妆上脂粉惹胭脂,莲花探水裙,海兰玉觖。
甚是娇丽,繁华多姿,清水芙蓉,浓妆淡抹,也皆称得矣美人胚子。入宫不达半年,娄娄高升,不争不斗,甚得帝宠,无一人能及。
郁念唯恐威胁地位大发怒言,宫中言云锦连君母同在,这后宫中真的没有比的上她之人吗?
张扬跋扈,位次与皇后,而她郁念又算得了什么。
专宠后宫,帝拟示恩宠,为其盖楼月楼,玉池,但这当真是为了她吗?
“皇后娘娘这是在生臣妾的气?”锦莲小心探道。
“近日皇上虽人在臣妾这,但心始终在姐姐身上”锦莲拖地长裙走道。
“是臣妾不好,皇上不是不去姐姐哪,姐姐老板着脸,皇上毕竟是九五至尊,姐姐若是这样,让皇上情何以堪。也是,宫中流言纷飞,姐姐难免会有顾及,但臣妾并没有想过与你争什么,只想好好过”
锦连毕恭毕敬道。
瞟了一眼跪地的云落,轻声道:“起吧”
“若是皇后娘娘觉得臣妾所言无观大雅,那便是臣妾多嘴了”
“皇上在哪?”郁念总算消停下来。
“在玉淑宫……”锦莲开口道。
而下面一声急促的声音将其打断。
“皇上出宫了”殿外急促赶来一宫娥禀告道。
刚坐下郁念听闻,很是失态。拍桌子站起来,一脸苍白。
“娘娘,听闻,皇上近日收纳一女子纳入宫中。还专请李神医下山,而且此次……”
郁念本就擅妒忌,而且也没什么心眼,性子刚燥,做事从没主见,随风既倒,随雨既歪。
一旁的云落知道郁念下一步会怎么做,性直爽随意,便是宫中最大的忌讳。
“主子,流言蜚语尚不可信也,望其三思暮行,君上或许是探查民情,望主子勿听馋言……”云落忙跪下劝理。
梅香乃柳姬之人,如此用意,显而可知。
“姐姐也误认为是谗言,那若依姐姐的意思,反到是臣妾造谣生事了”锦莲毕恭毕敬道。
如此这般的女子又怎能不惹皇上宠爱,凡事谦虚有礼,事事忍让,又岂能不招人怜悯。
永乐街上,一个衣着华丽俊朗,意气风发的少年在街上闺逛,身后跟着一个小厮。
“少爷,我们别逛了,回去吧!”小厮称少年为少爷。
显然他们的衣着与其它人并不一样,当然不是说他们衣着华丽,他们身着玳珑玉灵袍,袍角短袖型,边角延着凤羽,左边胸前吊挂玛瑙翠珠,宽袖短装,严而厚实。
这才四月天,但早已腿去冬严,他们的与众不同的打扮自然招人醒目。
而某少爷,似乎要逛遍京城才甘心。
“少爷……”阿斗哭丧着脸,极其难看。
“跟我来”少爷拉过阿斗闪进一间小巷。
“有什么新消息吗?”冷辰逸淡淡道。
“闻言,天夏国君出宫了”身后的阿斗道。
“出宫,去了哪里?”冷辰逸诧异道,眼中似乎隐藏着什么,一抹而去,消失不见。
“尚未可知,属下已派人打探了”阿斗抱拳恭敬道。
“消息可信?”冷辰逸更是疑虑。
“夏国宫中已是翻云覆雨,流言四起,听闻是为一女子……”
“好一个人痴情之人……”冷辰逸眼中闪过一丝趣味,似乎要好好看一出好戏。
“公子似乎早有预料”阿斗抬头望去,眼前这个人似乎很难令人捉摸。
“何人不知皇后刁蛮,皇上与皇后并无夫妻之情,而外戚势力强大,敌国又虎视眈眈,内乱早晚的事……”
“公子足智多谋,也不枉费在这敌国留住三个月,打听内情……”阿斗突然明白过来。
冷辰逸番国使节,年后帝请师回朝,以朝之远可达数月,久至未归,定于邦国。
“公子”远处一男子身穿黑衣披风,翻墙站在冷辰逸眼前。
“何事?”冷辰逸冷冷开口。
“据八百里探子回报,皇上出宫似乎要去我们属国”
冷辰逸似乎并没有想到,有些不知所措,更是摸不到头脑。
天下安定,百废为新。百姓更是安居其所,国泰民安,天下尚且太平。
而此举令冷辰逡大惑不解,他向来足智多谋,远筹为幄,恐普天之下也莫难定他心,他的知己好友。天夏的皇帝。萧墨轩,你教我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