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祁上场,看似在熟悉卡组的时候,其实是暗自用指甲在自己想要的牌上偷偷做上记号,设备竟然没有识别出来。
让白祁信心倍增。
随后在输给张彬的第一局里,他每轮抽卡都是将卡牌合拢在一起,然后将没用的卡牌藏在手心里进行换牌。
几次换牌下来都无人识破,更加奠定了他胜利的信心。
在一切准备妥当后,他才敢在第一局输了之后,他提出五百万的赌注,并且将自己的命也压了进去。
当他注意到自己做有记号的‘野信释放’时便对张彬做出了死亡预告。
目的就是为了摧毁张彬的斗志。
有趣的是张彬很不幸的得到了幸运女神的眷顾,在拿到一手好牌的情况下还是输了。
这样的结果极大的打击了张彬的信心。
白祁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于是乘胜追击将赌注加倍。
在第三局信心被毁的张彬根本不是白祁的对手,一千万的对局输得毫无悬念。
其实白祁的作弊手法算不上有多高明,只是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还能从容不迫的作弊。
这才真正的提现出白祁强大的心理素质。
白祁知道自己作弊的事很快会被张彬猜出来。
不过已经无所谓,在张彬身后的那人可以接受失败,但是绝不会承认自己被耍。
跟何况他不会有任何的损失,那一千五百万将会用张彬的后半生去偿还。
......
西京一高。
西京市的重点高中之一。
同时被称为西京富二代聚集地。
白祁便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之一。
只不过他不是凭借雄厚的财力,而是靠着中考前一个月的时间学习。
进入了别人苦学三年都不一定进得去的西京一高。
而白祁选择西京一高的理由也很奇葩,只是因为这里的有钱人多。
当一头白发的白祁走进校园之时,整个学校引起了一阵骚动。
“他怎么还敢来学校,前两天郑少不是刚放话出来,让白祁再也进了学校,今天他不是来在打郑少的脸。”
“你还真是当舔狗的好材料,姓郑的又不在,还一口一个郑少,我就喜欢看白祁打那个姓郑的脸。”
“唉,你跑什么。”
“你没看到这些人全都跑去给郑少报信拿钱,去晚了连汤都没了。”
狗腿子在哪里都不缺。
白祁刚到教室里,屁股还没坐稳郑少就带着人赶了过来。
白祁听动静就知道是他来了,连头都懒得抬,只是像平常一样百般聊赖的趴在桌子上。
“前两天让你跑了,居然还敢来学校。”郑少一脸戾气的对白祁说道。
白祁抬起头来用死鱼眼一般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是你打赌输了,我只不过拿回应该属于我的东西,你如果想要没玩没了的纠缠下去,相信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面对白祁的警告,郑少没有当做耳边风。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一场打赌开始。
郑少与白祁打赌,让白祁将车速提升至100码冲向海边的悬崖。
如果白祁能够将车子停在距离悬崖一米的范围内,郑少就输给白祁一万块钱。
这种拿命去赌的事情,换做其他人恐怕想也不想的就会直接拒绝。
可是白祁却反问道:“如果冲下悬崖给多少。”
郑少一愣,以为白祁只是在开玩笑,于是说道:“你要是冲下去,我就把手上这块劳力士切利尼给你。”
白祁拉开车门,坐上郑少的奥迪A6,油门一脚直接到底。
带着呼啸之声直奔海边悬崖。
眼看着白祁距离悬崖越来越近,可是车速却没有丝毫的减慢。
郑少瞪大眼睛大喊道:“卧槽,难道他要……”
话音未落,白祁开着奥迪A6以超过150码的速度冲出了悬崖。
郑少带着身边的女友和小弟,小心翼翼的来到悬崖边。
此时已经奔腾的海浪已经将车子给淹没再也没有丝毫踪迹。
郑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回到家里。
他已经告诉所有人这件事情不许透露出去。
可是毕竟他还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虽然平时因为家里有钱被人给捧上了天。
但是本质并不是一个坏人。
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杀了人。
可是却在脑子里找出一万个理由来说服自己白祁的死不关他的事。
如果警察发现了白祁的尸体,又找到了那辆车子……
一个晚上郑少都在担惊受怕中备受煎熬。
好不容易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就感觉到有些动静。
转过身来,透过朦胧月色,看到一个人影正蹲在窗户上。
吓得他连忙将灯给打开,看到白祁湿漉漉的正蹲在窗户上。
吓得郑少哇哇大叫起来,裤裆里顿时就尿湿了一大片。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开车掉进海里的。”
白祁没有说话,而是跳进房间里,从床头柜上将劳力士切利尼拿起来揣进兜里。
“别瞎叫了,我没死。”
白祁在留下一句话后,便又从窗户翻了出去。
这场赌局白祁以100码的速度在悬崖前一米的范围内停下来,只有世界顶级的车手在十分熟悉车辆的情况下才能做到。
白祁显然不具备这个条件。
一旦稍有失误从悬崖边上直接坠入海边,生还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与其这样还不如用最大速度直接往深海当中冲过去,这样能够活下来的可能性更大。
至于车子会变成什么样,就不是白祁考虑的范围,反正又不是他的车。
等郑少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损失了一辆奥迪A6和一块劳力士手表。
不甘心的郑少找人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截住白祁想要报复,却让白祁给逃了。
他觉得白祁这下肯定怕了他,于是便在学校里放出话来,断定白祁不敢再回学校。
只是没想到伤刚好的白祁,这么快就跑来打他的脸。
其实郑少已经不想再去找白祁的麻烦,已经打了白祁一顿教训一下差不多点就得了。
他还不想把随时敢于玩命的白祁给逼急。
只是平时嚣张跋扈惯了,在学校里都被捧上了天,实在是拉不下脸来,被这群不明所以的人强行架了过来。
郑少到现在都忘不了白祁湿漉漉蹲在窗子边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