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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程勇匆匆启程一路心急如焚

这一夜,程勇失眠了。在空空的床上,程勇又给王小丽打电话,但没有打通。

好不容易睡着,却被几次被恶梦惊醒。

大清早,程勇就起了床。

这时拨打王小丽的电话,对方还是关机。

程勇下定了决心:贵州是非去不可了!——最好今天就出发!

洗漱完毕,吃过早餐,还不到8点。

程勇拨通了张英的电话,说要请一周的假。张英在昨天就知道了程勇的事,她想了想回电说:“可以,但只能是三天以后。还要写一个书面假条,写明事由。”

程勇风风火火地写好了假条,又风风火火地骑上摩托,跑了一趟厂部,亲自将假条交给了张英。

这三天里程勇寝食难安,度日如年;这三天,程勇真正领略了“煎熬”的滋味。

上班的时候神思恍惚,好在库房里的哥们姐们关照体谅,才没出什么漏子。下班的时候目中空空,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好在邓军、赵龙的关照,才熬了过来。

三天里,程勇又给王小丽打过不下50个电话。可她一个也没有接。

程勇没有给自己的父母打电话。他一定要等一切水落石出之后才告诉自己的家人。

临行前,张英看着眼神迷惘的程勇,说:“好好和小丽的家人商量一下治病的事。希望小丽早日康复。”

程勇给张英道过谢,匆匆离开。

程勇心急如焚,恨不能插上翅膀,一下飞到王小丽的家乡。

长途客车上,程勇顾不得赏景,只是不时看手机上的时间。他试着给小丽打了几次电话,可是对方依旧关机,程勇重重地叹了口气,心里漾起万千思绪......

中午一点钟,程勇总算到了王小丽的家乡。

日头当空,人潮如涌。这天正是赶场的日期。街上的人很多。程勇不明白,都中午了,街面上怎么还有这么多人。要在他的家乡,赶场的概念已经淡化,每天都人多,也就无所谓了。但中午这么多人拥在街上,在自己的家乡是看不见的。——他不明白,这里的村民,从自己的家出发,要走几个小时的山路,才能到达镇上。中午的时候,正好汇成人的大流。街上的人密密麻麻。有的人逛进熟人的店里高声地打着招呼,要一碗高粱酒或红苕酒喝。另有熟人加了进来。喝过酒,争着掏钱付账。遇着要好的,老板居然摆摆手,酒钱都不要了。

程勇边走边看,他发现这里的人做生意的人都不怎么吆喝。愿买就买,不会勉强。街道两边的商铺、食店、旅馆、理发店......。一应俱全。有的是墙面贴瓷砖的房子,也有好些木板房。木板房让程勇感到质朴与新奇,加上板壁上的小窗,更让程勇心生意趣。只是程勇现在心里着急心里的事,无暇细赏这一切。

程勇感到肚子饿了。进了公路边的一家餐馆,看看写在一块板上的价目表,要了二两“羊肉米粉”——这里管米线叫“粉”。

煮粉的时候,程勇的目光越过公路两边来来往往的人,落到了公路的外侧。一条清澈的河流绕镇而过;水流平缓,象一个美丽的村姑款款而行。河流很宽,河水很绿。此时阳光明亮,河面泛起点点金光。一群野生的鱼,约有十几公分长,在浅水中嬉戏追逐。一座水泥桥横跨两岸。河流的另一边,河床铺满亮闪闪的鹅卵石和细沙。一些孩子在河边玩耍打闹,另一些孩子静坐河边的一棵大树下,似乎在快活地谈天说地。

“羊肉粉好了!——”煮米线的女人朗声叫道。

这米线泡在羊肉的高汤里,伴了微黑的炒辣椒、香葱,程勇吃出了从未有过的香。

程勇一边吃米线,一边向煮米线的女人打听王小丽的消息。

这是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听见王小丽的名字,皱了眉头:

“你打听她干啥?”

程勇抬起头,回了一句:“我是她男朋友。我来看她。——她在电话里告诉我说生了病。”

老板:“说起来她还是我的远亲呢!——没听说她生病的事啊?”

程勇吃米线的动作停了几秒钟,心里起了疙瘩:难道王小丽真的在骗我?

“你要去她家的话,要爬过一到山梁。”老板没有注意到程勇表情的微妙变化,热情地给他指路。

程勇从老板手指的方向抬眼一望,红铜镜子似的竖着一面大山。日光下,山石映着光线,仿佛一块巨大的金砖横在那里。程勇心里暗暗吃了一惊。但一秒钟,他就下定了决心。

程勇加快了吃米线的节奏。

吃完了米线,用纸巾擦了汗,程勇付了钱,说声告辞,提脚出了店。

程勇租了摩托,司机让程勇坐好,快速朝凹凸不平的山路奔驰而去。

这是一段碎石铺成的粗糙公路。摩托沿河边走了一段,然后渐渐升高。离开了河岸。

半山腰的时候,摩托的链条断了。摩托司机没有带工具,只好给熟人打电话。可一时间,不是正在跑车就是有家里的私事,都来不了。

这可急坏了程勇。他不想再等了,一骨碌从车上跨了下来,象征性地给了司机一部分车钱,转身步行着赶路。

经过一段陡峭的路,程勇流了汗。汗水湿透了汗衫。

山路是盘旋而上,有的时候汇合一段路面铺着粗糙石子的山村车道,有时又独立开来,自个儿往上延伸。

前面四五个山民背着沉甸甸的东西,呼哧呼哧地正往上走(大概他们赶集时买的)。

待程勇走近,他们给程勇让开了路。

程勇超过他们,往前走了几步,停了下来。

山民们感到奇怪,不知程勇的意思。

“请问,去白房村是不是这么走?”程勇想最后核实一下王小丽家的地址。

其中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山民问他:“你去那里找谁呀?——呃,歇一歇吧!”

说完,他将自己的背篼靠在了一个坎上。其他人都依葫芦画瓢,放下了背篼。

程勇给三个男人撒了烟。

“我去找王小丽。——你们认识吗?”程勇对着人群说。

那个五十多岁的山民用衣襟擦汗,不慌不忙地说:“王小丽倒有几个,你要找哪一个?”

几个村民都笑了。

程勇却有些懵了。

还是那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说了话:“有一个八九岁,有一个死了......”

程勇的心一下就抓紧了:“你是说死了?——多久死的?”

老者吸着程勇给的烟,说:“一年前。你是她什么人啊?”

程勇连忙解释:“不,不,不。可能是我误会了。——那还有没有其他的......”

“有啊!——早晨我还看见她呢!”一个年轻妇女接了话。

程勇重新发现了希望:“那......你说这个王小丽多大?”

“什么?”年轻妇女像是没听懂。

程勇:“我是说你早晨见到的这个王小丽年龄多大?”

年轻妇女莞尔一笑,这才说:“哦——你说她哟!——她二十一、二岁。”

应该没错——她应该是自己要找的人吧。程勇继续发问:“那她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呢?”

年轻妇女正待回答,那五十多岁的老者用警惕的眼神看了程勇一眼,说:“你究竟要找哪个王小丽?——你找她干啥?——你要找的人你居然不知道她家里有些什么人?”

程勇看出老人可能对自己有戒心,连忙作解释:“老人家,别误会。我要找的这个王小丽也是二十一岁的样子,但我没有去过她家。我们是在打工时认识的。”

程勇凑近老人,打开手机,指着屏幕上的照片说:“老人家,我说的王小丽,就是这个人。”

老人伸过头看手机屏幕,可光线太强,看不清楚。程勇忙用手遮挡阳光。这下,老人看清了。程勇发现,老人不动声色间,眉头轻轻跳动了一下。他不慌不忙地问:

“你找她干啥?”

程勇告诉他:“小丽在电话里告诉我,她生病了。我就是来看她的。”

程勇自己心里知道,还有一层意思,他没有说出来。

老人脸色似乎有些微妙的变化。程勇看出,他似乎有些感动,有些话想说,却又欲言又止。

程勇有些莫名其妙。

这时,老人吸完了最后一口烟,扔掉烟蒂,说了一句:“跟着走吧,快了!——半个小时就到了。”

看着日光下漫长的山路,程勇暗暗有些吃惊。

程勇流着汗,和山民们一路往上爬。

终于,他们上了山梁。

老人让大家歇脚。山风呼呼地吹来,程勇感到阵阵透心的凉爽。程勇惊奇的是,这上面又展开了一个奇特的世界。一道斜坡沿着一片密密的树林缓缓上升。斜坡的上端,一道白色的瀑布挂在当空。虽然隔得很远,但程勇已经隐隐地听见它的声音了。瀑布的下端,是一个深潭。瀑布的两边的山地里,疏疏落落地散布一些人家。

程勇来了兴致,他边欣赏边问大家:“这瀑布的水是流向哪里呢?”

又是那个年轻女人说了话:“这条河流出来,绕过几座山,流经镇上啊。”

程勇若有所悟:“哦——你说你们镇上那条清亮的河就是从这里流出去的?”

女人笑得很好看,说:“是的呀!”

一只鸟从眼前的空中划过。它“喳喳”地鸣叫着,落到不远处的一棵树枝上。程勇从未看见过这种鸟。它红嘴红爪子,头颈黑色,身体和尾巴蓝灰,只在尾巴尖上涂着一截儿白。大小如黄鹂,但尾巴比身体还长。

回看山下,小镇只在手的尺寸之间展现,那一条河流在阳光下像闪闪发光的带子,穿城而过。程勇真的感受到了一个诗人诗中“一览众山小”的境界。

“你不是要找王小丽吗?——那就是她家。”

提醒程勇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五十多岁的老人。

他指给程勇的方向就在瀑布的一侧。

程勇的心事,又被勾起。他匆匆和山民们告辞,往前赶路。

又走了一阵山路,斜坡的地里,是一片又一片叶片肥大的烟叶(制作卷烟的材料)。经过了三家院子,问过了一老一少,程勇终于到了一户独立的人家的房前。

房子没有楼,顶上是青瓦,墙体是石灰糊的,已经历若干年月,出现了部分剥落。剥落的地方,露出了土墙的底子。房前的地坝边缘是一棵粗大的杏树。杏树的叶片织成浓荫,片片扇叶的裁剪,让阳光留下疏密有致的金光。一头牛被绳子拴着,正在树下吃草、歇息。几只小鸡,正叽叽喳喳叫着,从房子的一头,跑向一个女人。——她大约四十岁出头,从门口出来,一边学着母鸡叫,一边给小鸡们丢撒吃的。

“请问,这里是王小丽的家吗?”

程勇看着女人手里的食物袋子,心里拿不准。他留意到,女人的身体似乎很弱。

女人抬起头,用温和但充满沧桑的眼睛注视着程勇。红色的汗衫已被汗水浸湿,下身是一条牛仔裤,脚上是一双自己也叫不出名字的鞋——既不是凉鞋,也不是皮鞋,更不是人们下力穿的“解放鞋”。不用想,她就明白这小伙子一定不是当地人。何况,小伙子的文绉绉的口音就已经暴露了外地人的身份。

“你找谁呀?”女人用本地话问。程勇的话她并没有听清楚。

程勇重复了一遍要问的话。

女人的眼神下意识地看了屋里一眼,并没有直接回答程勇的话:“你找她干啥?”

程勇报出了自己的姓名,然后说:“她在电话里说病了。我来看她。”

女人的眼里溢出热情:“我是王小丽妈妈。——屋里坐吧。”

程勇跟着女人进了屋。几只鸡也跟着进了屋,被女人一轰,又纷纷逃了出来。程勇卸下了身上的背包,身上感到松了一头。

女人给程勇倒了茶;程勇坐在竹椅里喝。

女人和程勇聊了几句,就进了靠后墙的那道门。

程勇浏览着屋子里。这间是堂屋。堂屋的中央,是一张大方桌。正墙上摆着香案,香案上供着一樽神像,神像的上端,有道长长的条幅,上书“天地君亲师”几个字。正墙的下方,是一台电视机。屋子的一头是一排凳子和椅子(这种竹椅子让程勇想起自己老家的那种椅子),这一头,紧连着的就是厨房,再往外,就是猪圈厕所。堂屋另一头的墙上,则是一张领袖和元帅们在一起的宽幅画。这幅画的两侧,是几张前几年的男明星女明星的画。这面墙,除了画,就是两道门,连着两间卧室。此时门关着,程勇却似乎听见了有什么响动。

不会儿,一个漂亮的女孩儿和刚才那位女人一起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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