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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烧灼的火面具

仰面,萧亦楠将杯中的烈酒再次一饮而尽,深邃的双瞳在此刻显得有些迷蒙。

红颜从不知道,拿掉铁面具的师父是如此的让人心疼。纵然他的脸上流露出一副狂放不羁,但是,透过他的瞳眸,红颜一直都知道,他在心底压抑着什么,因为压抑,所以一直痛苦。

“呵,我又错过了。”他这么说,依旧没有看她,杯中透明的液体变得有些沉痛。

他,一杯接着一杯,似乎想要以此来遗忘什么。

红颜走近他,站在他身后五步远。

她想问他有没有忘记倾红颜?想问他有没有找过她?想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可是,看着他脸上的悲伤,她却什么都问不出口。

萧亦楠继续饮他的酒,转身看着她,身体微微颤动。

他笑,笑的有丝悲恨:“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你要学她离我这么远?为什么我叫你穿红衣你就穿?”

他嘶吼,撕心裂肺的叫声拉扯着红颜的心,她想告诉他:师父,我是红颜啊。

可是,她说不出来,拿掉面具的师父对她来说还是如此的陌生,她甚至害怕师父根本就不记得她。

“啪——”萧亦楠打掉了她红色的斗篷,猖狂地红色在黑夜里显得如此醉人。

萧亦楠看着她,怔怔的看着那张火红色的面具,他扬起双手,捧着那张妖娆的鬼面,轻嘲地笑声溢出唇角:“纵然戴着和她一模一样的面具,你也不会是她。”

他的声音很轻,却狠狠地敲在她的胸口,泪水滑落,顺着火面具滴答在他的手背上,滚烫地吓人。

原来,这就是师父叫她戴火面具的原因。

原来,师父的心里,她只是另一个女人的替身。

红颜别过头去,她无法再站在他面前,无法再听他说出什么更刺痛她的话。

可是,转身的霎那,萧亦楠握住了她的手,一丝苦涩从他口中吐出:“红烟,你可以成为她吗?就今晚。”

他在哀求她吗?她不是应该要离开的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犹豫?

萧亦楠从她身后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吸取着她身上的芳香,轻喃:“没有了胭脂水粉,你更像她了。”

泪水浸润了她整个面目,红颜痛恨自己的犹豫,可是,她真得舍不得离开他啊。

师父,你又怎么可以忘了红颜呢?

“红颜……”萧亦楠低喃,醉意侵袭着他的感官,却不能让他忘了心里的痛苦,“红颜,你在哪里……”

红颜怔住了,是她听错了吗?她想转身,可是已经醉了的萧亦楠将全身重力都压在她身上。

一个踉跄,她摔倒在地,而他,就压在她的身上。

深邃的瞳眸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朦胧,萧亦楠的呼吸吐纳在她的唇上,红颜只觉一阵慌乱,可是她依旧能清楚的感受到心跳的急促。

“红颜……”萧亦楠低喃,闭起眼睛吻上她的唇。

面对突来的举动,红颜只是错愕的看着他,眼睛睁得很大。

她想开口,可是却被他趁机袭卷进她的口中,他的舌头在她口中与她交缠,舔着属于她口中的芬芳。

红颜承认,自己彻彻底底的失败了。就算知道自己只是别人的替身,她还是无法拒绝师父的一切。

她闭起眼睛,回应着萧亦楠的拥吻。好吧,就算只是梦也好,至少这个梦是属于她和师父两个人的。

惹人遐想的厮磨声在这醉人的夜缠绵着醉人的芳香……

痛,这是萧亦楠醒来时的第一感觉。

他揉揉昏胀的脑袋,挣扎着适应天明的光线。

忽然察觉到自己身上什么衣物都没穿,酒后疼痛的脑袋隐隐约约想起了些什么。

“该死。”一声低咒。他迅速起身穿好衣物,寻觅四周,却是什么人都没有,只在地上看见一个斗笠,火红色的,尽显妖娆。

“吱呀——”门被打开了,一位穿着红衣,面色疲惫的女子走进来,看见萧亦楠的时候明显吓一跳:“萧公子,你怎么在这?”

萧亦楠皱眉:“昨晚……”

“昨晚红烟去了李府,不过只是陪李老爷下了一整晚的棋而已。”红烟连忙解释,生怕被萧亦楠误会了什么。半晌,见他没反应,便随意扯开话题,“怎么萧公子这么早就在红烟的房里呢?”

“没什么。”萧亦楠沉声。

昨晚那个女子不是红烟,那会是谁呢?还有谁会与红颜那般相似……

另一厢,匆匆离开红烟阁的红颜此刻正与西门幻水坐在前往幻堡的马车上。

一路上,西门幻水都是一脸的不服气,凭什么她们才逃出来几天就被哥哥派来的人给发现了啊?!

“呵……”红颜轻笑,“不要生气了,幻枫哥哥也是为了我们好啊。”

“喂!倾红颜,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啊?”西门幻水气愤,一把将翠玉箫丢进她怀里,“我可是为了帮你找到你师父才逃出来的,你倒好,居然帮着我哥。”

红颜拿起翠玉箫,嘴角上扬着一抹开心的弧度,她轻声低喃:“谢谢你。”

“咦……”西门幻水受不了的打了个冷颤,狠瞪她一眼,“说到底,你昨晚在红烟阁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一提到这个,西门幻水就更加生气了。

凭什么她一“翩翩公子”进去就立刻被轰出来,而她倾红颜一身女装却轻轻松松的在里面快活了一晚上?!

“没什么。”红颜垂下眼睑,手指在翠玉箫上摩挲。

因为害怕被师父发现昨晚的人是她而失落,所以一大早她便离开了红烟阁,但是昨晚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纵使师父永远都不会记得她。

西门幻水白了她一眼,也不再多问。

但是,她上下打量着她,手指在下巴摩挲:总觉得倾红颜有什么地方变了。而那种感觉就是,她,变得更加妩媚了……

当马车停在幻堡门口时,当那张如火灼烧的鬼面出现在他眼前时,西门幻枫悬挂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他冷着脸上前对西门幻水道:“水儿,你太胡闹了,怎么可以带着红颜独自外出。”

西门幻水撅嘴,抱住他的胳膊撒娇道:“哥哥你只担心红颜,都不问我这几天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

“你那大小姐脾气怎么可能吃不好睡不好。”西门幻枫皱眉,脸上却不自觉的流露出对妹妹的宠溺,他摸摸她的头,无奈道,“好了,这次就算了,回去梳洗下吧。”

“嗯。”听到这句话,西门幻水松了口气,对着一旁的红颜眨眨眼,以示她躲过这一劫了,接着便一溜烟的跑了进去。

西门幻枫走到红颜面前,深锁的眉头始终没有抚平,红颜看的出来,他是在担心她。

她笑:“对不起,幻枫哥哥,让你担心了。”

“谢谢……”西门幻枫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绷的神经像是舒缓一样依赖在她身上。

“幻枫哥哥……”

“谢谢你没有离开我,红颜。”他喃语,触动着她的心弦。

遗香榭一如既往的什么都没有改变,西门竹见到红颜的时候很是兴奋,眼泪控制不住地一直往下流:“红颜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小竹姐姐,发生什么事了?”红颜看着扑倒在她怀里的西门竹,一脸的莫名其妙。

为什么所有人都变得很奇怪?她只是出去了几天而已啊?!

西门竹抹干眼泪,声音微微哽咽的看着她:“红颜小姐,难道你都不知道吗?”

“我应该要知道什么吗?”她看着她,清澈的瞳孔很是认真。

“少堡主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所以这几日都郁郁寡欢,整个幻堡的空气都死气沉沉的。”西门竹解释,很是夸张,可说的也是事实。

但是,让红颜迷惑的是:“为什么幻枫哥哥会以为我不回来了?”

“这……”

看着西门竹欲言又止的样子,红颜只是笑笑:“可能是你们想太多了吧?幻枫哥哥怎么会那么认为呢。”

是他知道她与师父之间的事了吗?为什么想到会是这样她就觉得揪心?

“对对,可能真是我们搞错了。”西门竹应和,在心底感谢她没有追问。

毕竟,如果让红颜知道她的师父来找过她,而且被少堡主隐瞒了,她一定会恨死少堡主。

“红颜小姐,我帮你去打点水来梳洗下吧,这几天在外面奔波一定很累。”西门竹扯开话题,拿着盛水的木桶就要出去。

整个房间顿时静悄悄的,红颜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脸上那张火红的面具,嘴角扬起一丝苦涩:“师父,你会记得红颜吗?会记得那晚戴着火面具的红颜吗?”

思念的此刻,远在烟城的萧亦楠正颓废的坐在人际萧条的酒楼里,桌子上凌乱的堆着许多酒瓶,连同正在算账的掌柜都是一脸惊讶的看着他,第一次看见有人喝了这么多酒还不醉的。

萧亦楠苦笑,饮进喉间的酒液突然之间变得如此酸涩。

他冷峻地脸上透露着一股浓郁的疲惫,黑色衣衫显得又是如此沧桑。

“红颜,红颜……”他一遍遍地低喃,心底划过一抹怅然。

他究竟是醉到什么程度了?居然会把一个陌生人当作是她。

“萧哥哥。”洛紫言走进客栈,拿掉他手中的酒杯,“萧哥哥你不要再喝了。”

“让我喝,醉死了也就清醒了。”他冷声从她手中夺过杯子,将杯中的液体再次一饮而尽。

“萧哥哥,找不到红颜我们可以继续找啊,你又何苦总是这么折磨自己?!”洛紫言嘶吼。

她不忍心看他在瀑布下自残,所以将红颜没死的消息告诉了他,可是却又造成了他醉生梦死的麻痹自己,到底她的选择是对还是错?

“呵。”萧亦楠冷笑,“紫言,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吗?我居然把一个青楼女子当作是她给……”

青楼女子……洛紫言皱眉,原来他还忘不了那个叫红烟的女子:“红烟应该很开心吧?毕竟她对你期盼了很多年。”

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洛紫言的语气里流露着强烈的酸味,她恨红颜,更恨那个与红颜相似的红烟。因为有她们,所以萧亦楠忘记了他的身边还有个洛紫言。

“红烟。”萧亦楠嗤笑,“你相信吗?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红烟更像红颜的人。”那晚,虽然他喝了很多酒,可是,抱着她的时候他却真的以为自己拥着的就是红颜。

红烟是他在红颜十四岁那年遇到的,第一次看见她,他就有了错觉。

于是,从那以后,红烟阁成了他必去的地方。

红烟知道他的一切,知道他一直喜欢着自己从小保护的徒弟,也知道他有多么痛苦的在压抑着对红颜的感情。所以,她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打扮成萧亦楠口中的红颜模样,开始成为单纯的艺妓不再让人碰她。她希望有一天萧亦楠可以看见她的存在,就算是把她当成红颜也好。可是没有,她只是他的倾诉对象,却是没有任何爱情的因素。

洛紫言有了片刻的错愕,她笑,笑的很是无奈:“萧哥哥,你一定要在人群里寻找倾红颜的影子吗?”就算是死了他也忘不了她。

“可是却没有一个是她。”他苦涩,有些迷醉的站起身。

胳膊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酒坛,“啪”地一声落地粉碎。望着一地的碎片,萧亦楠的眉宇越来越紧皱:红颜,爱上你为什么会有心碎的感觉……

好痛……

这是红颜从梦里醒来的第一感觉。

她的脸,如火灼烧般疼痛,甚至她都可以感觉到面具下扭曲的脸皮。

“痛……”她呼出声来,跌跌撞撞地跑到铜镜面前。

火红色的面具散发着刺眼的血色,使她整个脸都像被火鬼揪住一样,笼罩在脸上的面具如是一把利刃正在一片片地切割脸上的皮肉。

“啊——”红颜尖叫,打翻了铜镜,拼命的拉扯着脸上的面具。她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像鬼一样让人心颤的恐怖。

尖叫唤来了西门竹,她的声音比脚步更快一步踏进屋子里,却在看到红颜后哽在了喉咙里:“红颜小姐,出什么事……”她的瞳孔越睁越大,仿佛自己看到的是个恶魔。

红颜看见了她,也看见了她脸上的恐惧。

她别过脸去,柔长的发丝挡住了面具,却挡不住她颤抖的身体。

西门竹震惊地看着她,有点不知所措。然后,她听见了外面凌乱的脚步声。

是西门幻枫,他越过呆愣的西门竹,几乎是丝毫没有犹豫过一样冲到红颜面前,将她揽在怀里。

他不知道她的面具为什么会散发这么恐怖的光芒,他只知道她现在一定很痛苦,那流落在面具上的泪水像剑一样刺痛他的心。

“师父……师父……”红颜紧紧地捏住他的衣襟,嘴里喃喃自语,“师父,红颜好害怕……好害怕……”

西门幻枫被撕裂的心冰凉,可是却依旧紧紧地抱着她:“红颜,不要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随后赶来的西门幻水看着这一幕,神色越来越凝重。

她看得出来,哥哥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叫做倾红颜的女子。

“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西门幻枫冷视着刚替红颜诊断过的大夫,目光犀利无比。

大夫惊颤了下,垂着眼睑不敢直视:“少堡主,这位姑娘的脉象平稳,不像是有病啊。”

“没病她怎么会那么痛苦。”西门幻枫揪住他的衣襟,逼迫他直视自己的瞳眸。

如此骇人的气势吓得看诊的大夫浑身发抖:“少堡主,老夫医术浅薄,真的看不出这位姑娘有何不适啊。”

“你……”西门幻枫恼怒地将他扔在地上,对着一旁的西门竹道,“去把所有的大夫都找来,我就不信没有人能看出红颜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不用了。”西门幻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已经褪去一身的男装,青色的纱衣穿戴在身上,有股水灵的清秀。只是,属于西门幻水脸上惯有的笑意也一并收敛了,“如果不让大夫看到红颜的脸,找再多的人也没用。”

她说的很是认真。

西门幻枫沉默,唇瓣泛出紫色的凝重,厚厚地帘子隔绝了红颜,也挡住了那令人恐惧的鬼面,可是西门幻枫知道,睡在帘子那边的红颜现在有多痛苦。

他握紧拳头,像是用了极大的勇气,嘴角流出的话冰凉:“打开帘子。”

西门竹握着帘子的手踟躇了,她的身体还在颤抖,看向西门幻枫的神色有丝不确定:“少堡主……”

“打开!”西门幻枫嘶吼。

他背过身去,嘴唇颤抖,视线开始变得朦胧。

西门竹不语,泪水已然流落,轻柔的纱帘在此刻是如此的沉重。

而后,她看见大夫的瞳孔越来越大,神色里的慌乱越来越恐惧:“这……这……”

他在害怕,看见那张火红色的犹如千万条暗黑色毒烟翻搅的鬼面,原本惊骇的大夫脸色瞬间苍白,瞳孔里的恐惧僵硬着全身,甚至忘了呼吸。

西门幻枫冰冷的声音至他身后扬起:“治不好他,你也别想活着离开幻堡。”

大夫僵硬的身体颤动了下,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幻堡一直是名门正派的典范,而今这番威胁性的话居然出自幻堡少堡主之口,实在叫他难以相信。

“是是,老夫尽力而为。”他颤颤地走向床边,定下心神看着那张火面具,半晌,他疑惑地看着西门幻枫,“少堡主,依老夫之见,这位姑娘所受的痛苦全部来自于这副面具。”

“面具?!”西门幻枫诧异。

这只是一个面具而已,虽然,他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这个面具会拿不下来。

大夫点点头,神情若有所思:“老夫曾在‘天下奇蛊’上看见过这类症状的记载,看来,这位姑娘所戴的面具是被人下了蛊毒。”

西门幻枫皱眉,他看得出来萧亦楠是深爱着红颜的,又怎么会忍心对她下蛊?

“有没有解除蛊毒的办法?”

大夫摇头,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医书上并没有关于解除噬面蛊的记载,不过天下奇蛊是由妙手医仙伏苓霜所写,我想,她应该有办法。”

“妙手医仙?!”西门幻枫沉默。

妙手医仙医术卓绝,且性情古怪,天下少有人知道她的踪迹。

“少堡主,请恕老夫直言,蛊毒所带来的痛苦非常人所能承受,虽不会致命,但也是生不如死啊。”大夫轻叹,西门幻枫的神色却是越来越凝重。

“哥。”西门幻水走到他的身后,低喃,“我知道伏苓霜在哪里。”

“真的!”西门幻枫转身,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摇晃,“告诉我,她在哪里?”

“哥,你弄痛我了。”她皱眉,从来没有看过哥哥如此迫切的神色,她有了一丝犹豫,“哥哥你真的想救她吗?”

“当然。”他回答的毫不犹豫。

西门幻水垂下眼睑,声音很低,却足以让他听见:“可是,救了她或许你就要离开她了。”

西门幻枫放在她肩上的手僵硬了,他看着他的妹妹,不解:“水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因为伏苓霜是逍遥源的人。”她抬起脸来,也看见他听到这句话后震惊的瞳眸。

西门幻枫颤动着唇角:“你怎么知道?”

她苦笑,有些不忍看见哥哥眼中的受伤:“哥哥你忘了吗?逍遥源的人救过我啊。”

——

那年,她第一次溜出幻堡,在陌生的地方迷路了。

贪玩的她却不知道因为自己幻堡大小姐的身份,从一出堡便就被人跟踪。

就在生命快要结束的时候,一个美丽的像仙女一样的姐姐救了她。

“呀,都流血了。”

“你是谁?想干什么?”她瞪着眼前这个刚刚将她从恶人手中救出来的女人,心里千千万万个不服气。

凭什么这个人要比她长得漂亮?凭什么这个人武功还要这么好?

女子的手顿在半空中,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的。你叫什么?”

“我?”西门幻水咬着手指,看着面前这个美丽的不像话的女人,将脸撇向一旁,“西门幻水。”

“很好听的名字。”她笑,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长长的睫毛伴随着笑意颤动,“我是逍遥源的洛紫言,我送你回家好吗?”

“紫言,公子还在等我们,快走吧。”美丽女人的身后,一个身穿橘黄色衣衫的女子显得漫不经心,瞥了西门幻水一眼,便将目光定格在洛紫言的身上。

“苓霜,你和萧哥哥去前面的客栈等我好吗?我把这位小妹妹送回家就去找你们。”洛紫言看着橘衣女子,脸上露出请求的神态,却依旧不影响她的美丽。

被叫做苓霜的女子皱眉,再次用目光扫视了下西门幻水,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声音冷的没有丝毫温度:“把这个涂在伤口上就可以复原了。”

西门幻水愣愣地接过她丢来的瓶子,一旁的洛紫言却是一阵轻笑:“这个可是我们伏大医仙自制的疗伤药喔,很灵的。”

于是,那之后她便记住了面前救过她的两个女子——洛紫言、伏苓霜。

——

西门幻枫沉默了,眼神里有着浓郁的哀伤,心里一阵苦涩:如果萧亦楠知道红颜在这里,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她带走吧?!

“师父……师父……”迷梦中,红颜不断的呼喊那个心中唯一的名字,紧闭的眼睛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西门幻枫压下心头的窒闷,他要救她,无论将来她在不在自己的身边:“小竹,想办法联系萧亦楠。”

他要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红颜,他不是应该要好好保护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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