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下第一美人
诧异、错愕、震惊！所有的人都愣愣地看着面前拥吻的两个人。
萧亦楠抿紧唇瓣，目光犀利的恨不得立刻分开这两个人。
良久，西门幻枫松开她，在她耳边低喃，声音轻的只有她听得见：“对不起。”
而后，他将目光迎向惊讶中的众人，厉声宣布：“红颜是我西门幻枫的未婚妻，幻堡未来的堡主夫人，所以，她绝对不会和逍遥公子扯上关系。”
他握着她的手，很用力，好像怕她会突然逃走一样。
红颜只是怔怔的看着他，忘记了她的背后，还有双嫉妒的快要抓狂的视线。
误会澄清，所有人都对西门幻枫的话深信不疑。
因为他是幻堡的堡主，幻堡是江湖上名门正派的典范，没有人会怀疑幻堡，也就不会有人怀疑西门幻枫。
萧亦楠挣脱萧木的束缚，走到她的面前，脸上看不到任何情绪，只是那双深邃的瞳眸溢满浓郁的伤痛，他沉声，痛苦地闭上双眸：“你……真的……”
“师父，你会祝福红颜的吧？”她微笑，努力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萧亦楠不语，掀起她的衣袖，白璧无瑕的胳膊上，那点红艳的标志早已不见。
他苦笑，笑的让红颜心慌。瞳眸里的受伤消失了，所剩下的，只是面无表情的冷淡。
“这就是你的报复方式吗？”他的心很痛，痛到撕心裂肺。
“对。”她应声。既然不能给师父带来幸福，她又怎么可以再继续困扰着他？红颜在心底乞求：杀了我吧。
“红颜……”他低喃，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火面具冰凉的没有丝毫感觉，萧亦楠轻笑，“就让我再最后看一眼你的样子吧。”
声落，火面具如蒸汽般冒出腾腾白烟，火红色逐渐消失，露出那张精致、绝美的脸庞。
红颜的美，不是艳丽、不是清秀，而是魅惑人心的妖娆。
她的美，看痴了众人，仿佛全世界的生命都因她的容貌而充满活力。
萧亦楠倒抽一口气，他有多久没看见这张脸了？曾经，他以为自己只是被红颜的美所吸引，所以他害怕见到红颜。
为了保护她，他用火面具挡住了她的美，却在这样的情况下渐渐地爱上她。
红颜呵，你为什么要这般美丽、这般迷人呢？
他的手轻抚她的唇，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摩挲，这张他日夜压抑着想要舔尝的唇却不是属于他的。
他，永远地失去了她，倾红颜……
“幻枫哥哥，谢谢你。”回幻堡的路上，红颜这么对他说。
如果那天不是她帮他解围，只怕她真得会害的师父失去所有。
西门幻枫轻笑，撩起她的秀发：“应该是我说对不起的。”
语毕，两人相视一笑。
一旁，西门幻水托着下巴一眨不眨地盯着红颜：“原来你这么漂亮喔，难怪像洛紫言那么漂亮的女人都会害怕。”
纵然同为女子的她也会惊叹红颜的美。
“幻水也很漂亮啊。”红颜对着她一阵毫无防备地笑道，西门幻水立刻有种晕眩的感觉，大声哀求：“你饶了我吧，被你这样的美女说漂亮，我听着会觉得你在讽刺我耶！”
“可是我说的是真的啊。”红颜满脸的委屈。
西门幻枫轻喃：“水儿在和你开玩笑呢。”
他也很惊叹红颜的美。以前，他只是觉得面具下的红颜应该算是漂亮的，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般惊艳。
“哥哥好偏心，帮着红颜一起讽刺我。”西门幻水嘟起嘴吧，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西门幻枫无奈地摸摸她的头：“好了，少在那演戏了，你带着红颜闯进武林大会，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喂！老哥，你不要这么没良心好吧？如果不是我带着红颜闯进去，你哪来这么漂亮的未婚妻？”
“水儿，不要乱说话。”西门幻水皱眉。
未婚妻一说是迫不得已，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红颜被那么多人逼问。
只不过，想到萧亦楠当时悲愤地摘掉红颜面具的时候，他深刻的感受到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哀伤。
想到此处，他看了一眼红颜，她却因西门幻水无心说出的话而沉默，脸上的笑意没有了，仿佛心正被什么刺痛着。
师父，红颜的选择会是对的吗？你，应该不会失去什么吧？……
另一厢，萧亦楠恨恨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声音冷的如是千年寒冰一般：“你这下满意了吧？”
“我是为你好。”萧木沉声，“当年我为了倾城不顾一切的时候，才几岁大的你不也做了和我相同的事？”
“那不一样。”萧亦楠看着他，如是面对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陌生人一般，“你为倾城抛弃了母亲，可是当时的倾城并不爱你。而且，我不会像你一样，得不到的就要毁了她！”
“住口。”萧木的唇颤动着，他看向自己一心栽培的儿子，语气流露出一股轻嘲，“等着吧，你也会像我一样，等到倾红颜彻底背叛你的时候，你也会和我一样亲手杀了她！”
狂傲的笑声溢满整个逍遥源，萧亦楠颓废地坐在椅子上。
他会杀了红颜？呵，叫他如何狠心下手……
江湖，似乎因倾红颜的美而陷入无声的****，只是碍于幻堡在武林中的势力，所以一直压抑着。
平静的江湖，似乎只等着一个导火线来点燃这场****。
而西门幻枫万万没想到，自己就是这场导火线的源头。
那夜，平静的天空静地只剩一片漆黑。
红颜错愕地看着面前的女子，她轻笑：“我和萧亦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面前白衣裹身的女子不语，只是看着她那张绝美的脸庞，低喃：“果然如此，我输了。”
她的笑，很是无奈，却不得不妥协。
“紫言姐姐？”红颜不解地看着她。
洛紫言清丽的脸庞洋溢着浓郁的哀伤，她看着红颜，轻笑：“是我太执着了，你……不应该放弃萧哥哥。”
“什么意思？”她更加疑惑。
她不是最希望她离开师父的吗？
“红颜，其实杀死你娘亲的不是萧哥哥。”她垂首，说出这个事实。
红颜却是一脸震惊，洛紫言继续，“当年，萧伯父背叛了家庭，萧哥哥还只是个几岁大的孩子，他虽然恨倾城，可是并没有能力杀了她。”
“那是谁杀了我娘？”红颜激动的抓住她的手臂。
不是师父杀的，真的不是师父杀的。
“是萧伯父。”洛紫言沉声，“萧伯父为了倾城放弃了一切，可最后却还是得不到倾城的爱，所以他杀了倾城。”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红颜的睫毛颤动着，她从来就不曾了解过面前这个女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令人茫然。
“因为……”她伸手，抚摸着那张脸蛋，“红颜不再是祸水……”
“紫言姐姐……”
“呵。”洛紫言自嘲地笑起来，“倾红颜，我还是会恨你，可是，我不会反抗命中注定的事实。如果你想继续爱着萧哥哥，你还有可能让他失去一切。”
她苦笑：“我已经不爱师父了。”
“是吗？”她轻笑，笑的颤动人心，“那么，你就嫁给西门幻枫吧！”
……
那么，你就嫁给西门幻枫吧！
红颜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洛紫言的这句话，她沉思，是不是嫁给了幻枫哥哥，她就可以放下对师父的爱了？
她爱师父，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忘记他。但是，她不能让师父被天下人耻笑。
想到这里，红颜已经站在了西门幻枫的门口。
看到外面晃动了很久都没有勇气敲门的红颜，西门幻枫轻笑，他打开门，迎上红颜的视线：“找我吗？”
“嗯。”红颜木讷的点点头，不敢看他的眼神，他的目光如此灼热，仿佛看久了就会沉沦进去。
“很难开口吗？”倚着门框，西门幻枫好笑地看着她复杂多变的表情。
以前，隔着面具，他以为她的喜怒哀乐都只是在眼神里，却没想到，那张倾世的脸蛋会有如此多变的情绪。
“幻枫哥哥。”红颜鼓足勇气看着他，“我……我嫁给你，好不好？”
惊愕！西门幻枫的笑意僵在脸上，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红颜：“你，刚刚说什么？”
红颜垂下眼睑，看来幻枫哥哥是不愿意的了。
她摇头：“没什么。”
“可是我听见了。”西门幻枫抬起她的脸庞，对上她的视线，似要将她清澈的瞳眸看穿一样，“你说……你要嫁给我，对吗？”
“那你愿意吗？”红颜皱眉。
西门幻枫抚平她的眉宇，轻轻将她揽进怀里，在她耳边厮语：“红颜，你知道我期待这一天有多久了吗？”
她摇头。
西门幻枫苦笑，她怎么可能知道，从见到她的第一天他便爱上了她，甚至于知道她对萧亦楠的感情后都不敢再奢望她能回应他的爱。可是现在，一切都像梦一样的发生了。
她说，她要嫁给他，西门幻枫。
幻堡少堡主西门幻枫与天下第一美女倾红颜即将成亲的喜事瞬间轰动整个江湖，所有人都为能再次瞻仰红颜的容貌而来到幻堡，全天下，只有一人想要远离幻堡、越远越好。
伏苓霜叹气，看着面前已经喝醉的萧亦楠，万分无奈。
只听得见他嘴里喃喃自语：“红颜，红颜……”
她苦笑，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才能避免分离的磨难？
“苓霜。”有人唤她，不用回头她便知道是谁。洛紫言走到她面前，看着醉倒中的萧亦楠，道，“萧哥哥还是这样吗？”
耸肩，她也束手无策：“从分舵回来之后就一直这个样子。你去见过红颜了？”
“嗯。”洛紫言轻轻点头，唇角流露出一股释怀的笑意，“你说的很对，我不应该强求，何况既然是我亲手解除了红颜的诅咒，就应该善后啊。”
“那公子呢？”
“萧哥哥……”她看着低喃中的萧亦楠，笑的很是动人，“萧哥哥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啊。”
……
萧亦楠的脑袋胀痛，昏昏沉沉的仿佛被大石头压住一样，感觉好像有人在用湿毛巾擦拭着他的额头。
“红颜。”一声低叫，他握住拿毛巾的手。睁开瞳眸，看见的是洛紫言错愕的表情，心里不觉一阵失落，“是你啊。”
“怎么？不高兴见到我吗？”洛紫言轻笑。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揉揉胀痛的脑袋，问道。
“昨天啊，你喝醉了的时候。”洛紫言将毛巾递给他，很是随意地埋怨道，“为了她总是这样折磨自己值得吗？”
萧亦楠轻叹，别过脸去沉声道：“我不想再听到她的事。”
“是么？”洛紫言一副惊讶的样子，顺手拿出一张红色的请柬，“那么，我想倾红颜的婚礼你也是不准备参加咯？”
“婚礼？”他低喃。呵，这么快就要和西门幻枫成亲了么？
“对啊，好像是两天后就举行，你要是现在去阻止还来得及。”洛紫言若无其事地翻开请柬，并大声宣告时间。
萧亦楠沉默，他应该去阻止吗？他又能阻止的了吗？
……
“师父，你会祝福红颜的吧？”
那天，她是那么残忍的将他拒之千里以外。
……
“萧哥哥。”洛紫言走到他身边，低喃，“不要做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好吗？”
沉默，寂静的屋子，充斥着他的冰冷：“她的事……与我无关。”
……
婚礼，很顺利的在准备中，对于红颜即将成为自己嫂子的事，西门幻枫显得很高兴。
她忙里忙外的帮她筹备，嫁衣也请了最好的师父帮她定做，只是，从成亲的消息传开之后，她便再也看不到红颜脸上的笑容。
“哇，好美喔。”西门幻水惊叹，虽然平常看惯了红颜穿红衣，但这套新娘嫁衣穿在她的身上，却又散发着另一种魅力。
“我就知道，红颜小姐穿这套衣服一定会这么漂亮。”西门竹自豪的帮她梳理长发。
惹得西门幻水连连翻白眼：“什么叫你知道？这可是本小姐专门请人做的耶。”
“好嘛好嘛，小姐的眼光最好了，小竹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还差不多。”西门幻水满意的扬起笑容，“我去看看我哥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小竹，你要把红颜打扮漂亮点喔。”
她眨眨眼，飞快地溜出门去。
西门竹笑道：“小姐也真是的，都快到吉时了，还到处乱跑。”
红颜看着镜中那美的不像话的自己，感觉却是那么的陌生。
失去了面具，她和师父的关联就彻底的结束了。
今天的婚礼，他也不会参加吧？苦涩，心底，竟然还妄想能见到他。
“呀，盖头还在小姐房里，我去拿。”西门竹拍拍自己健忘的脑袋，歉然道，“红颜小姐，你等下，我马上就回来。”
寂静的屋里更加空寂，屋外的吵闹声、鞭炮声似乎都与她的心情格格不入。
红颜看着镜中的自己，低喃：“再见了，师父。”
“为什么要再见？”身后，镜子里赫然照射出另一道人影，黑色的纱衣如夜般包裹住全身。
萧亦楠，就这么突然出现在她视线里。
红颜的眼眶一热，她想扑到师父的怀里，告诉他，她有多么想他。
可是，理智阻碍了她，她收起眼底的思念，声音却颤抖着：“你怎么会来这里。”
“你在害怕吗？”萧亦楠苦笑，她的声音为什么会颤抖？是因为不想见到他？还是他的出现吓到她了？
“没有。”红颜摇头。她只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而已。
萧亦楠走近她，撩起她的长发，嘴角噙着一股冰冷：“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动人的你。”
“师父……”他的靠近，让她心慌意乱。
萧亦楠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蛋，抚摸在她的唇上，低嘲：“你知道那天看见他吻你，我有多嫉妒吗？”
“我……”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心跳动的速度让她无法扼制。
“唔……”萧亦楠扣住她的下巴，猛然覆上她的唇瓣，红颜轻呼。
她睁大眼睛看着他放大在眼前的脸庞，他闭着的双目、颤动着的睫毛如此清晰，高挺的鼻尖摩挲在她的鼻翼上，让她不敢动弹。
他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席卷着她口中向往已久的芬芳，仿佛这件事是他等待了几千年。
他的吻，是那么深情、那么充满悲愤，似乎想要把红颜融化在口中。
她被打败了。
红颜的意志被他的吻彻底击垮，她闭上双眸，双手环上他的颈脖，融入到他的深情里。
良久，萧亦楠松开她，在她耳边轻轻喘息：“知道你的回应代表什么吗？”
红颜迷蒙着双目，她不解地看着他，萧亦楠一声低笑：“怎么办？如果在这个时候抢走了幻堡少堡主的新娘，恐怕天下会大乱吧？”
这句话惊醒了红颜，她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正死死的抱着萧亦楠。
惊慌中，她推开他，双颊泛起桃红色的光晕：“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幻枫哥哥。”
“那就可以对不起我吗？”他的眸子再次出现受伤的神色，看得红颜有些不忍。
“可是我……”可是，她已经答应要嫁给幻枫哥哥了啊？
萧亦楠不语，从怀里掏出金钗，烛光的映衬下，散发出炫目的光辉，他将它别在红颜的头发上，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仿佛这就是在宣布她是他的所有权。
红颜诧异：“原来……是你买去了这根金钗。”
她懂了，为什么路上会有那么多的好心人，原是是他一直在跟着她、保护她。
“我要向全天下的人宣布。”他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跃动的胸口，“你，是我萧亦楠的女人！”
红颜看着他，掌中传来的心跳速度和自己的一样快，快到让她不知所措。
萧亦楠微笑着捏捏她的鼻子：“傻瓜，你还不明白吗？你就是我的全部，如果失去了你，就等于失去了一切啊。”
他的红颜呵，要他说几遍才会明白。
“师父……”她抽泣着，知道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被他征服了。
萧亦楠将她揽进怀里：“走，我们一起去向西门幻枫道歉。”
他要告诉那个亲吻了他的红颜的西门幻枫，红颜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
“等你来宣布，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低笑，西门幻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不仅是他，连同西门幻水、洛紫言等全部都出现了。
红颜诧异地看着他们：“你们……”
“这都是紫言姐姐一手策划的啊。”西门幻水讪笑道，“不过看到了一场好戏，忙活了这么多天也算值得喔。”
“这么说，你们早就预谋好了？”萧亦楠沉声。
犀利的目光射向众人，一阵寒颤，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洛紫言。
洛紫言气急：“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人，要不是我，萧哥哥和红颜能和好吗？”
“可是也让我失去了一个漂亮嫂子啊。”西门幻水一脸惋惜。
闻言，红颜看向西门幻枫，微笑：“幻枫哥哥，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西门幻枫走近她，轻笑：“紫言说的对，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好了。我很高兴能再看到笑着的红颜。”
“咳咳。”萧亦楠在一旁轻咳，示意某人的话说的太过煽情了。
西门幻枫无奈地耸耸肩，转而将目光迎上萧亦楠，怨道：“我都把最好的让给你了，你还不满足啊？”
萧亦楠握紧红颜的肩膀，仿佛在像他宣布自己的胜利。
看着面前两个人幼稚的敌视对方，红颜恍觉自己好幸福。
师徒恋又如何？只要真心相爱，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
这一刻，红颜知道，自己找到了一生的真爱……
后记
逍遥源。
伏苓霜深锁着眉宇研究新的鬼面，并时不时向不远处那两位甜蜜的忘记一切的人儿投以一记恐怖的眼神。
可恶，她辛辛苦苦研制出来的专门用来对付“红颜祸水”的面具，居然就这么轻易地被这两个家伙给毁了。
洛紫言轻叹，安慰道：“别看了，再怎么看你的鬼面也不会回来啊。”
“可恶！都是你！”好吧，既然寄人篱下，她不能对这里的主人、她的公子发火，那么把怒气牵扯到导致她鬼面消失的洛紫言身上总可以吧？
洛紫言满心委屈：“我还没抱怨呢，明明是诅咒，却成了这样的结果。”
是的，她第一次诅咒别人，也就是那次诅咒倾红颜，却没想到与他父亲下在红颜身上的“红颜祸水”互相抵触，导致结果非但没有诅咒成功，反而帮助红颜解除了原来的诅咒。
“那就怪公子。”伏苓霜再次将恶毒的目光瞟向萧亦楠，“明明就可以拿下来，干嘛要用内力融化了？”
“因为那样比较帅嘛。”洛紫言调笑道。
惹得伏苓霜青筋暴跳。
另一厢，红颜倚在萧亦楠的怀中，轻喃：“师父，其实那次在红烟阁，我……”
“我知道是你。”萧亦楠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子。
“你知道？”她惊讶。
“对啊。”萧亦楠微笑，“因为……没有人能那么像红颜。”
他，早就知道了，命中注定，她会是他一生的追求……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