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声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宁静的时光。
从被窝中伸出来一只又细又长的手,拿起了放在枕头旁的手机,抬起了头看了一下名字,然后在心里问候了一下对方,但还是接了起来有气无力的说道:兄弟你在干什么大清早的打电话。
电话的另一头嘿嘿的笑了几下说:兄弟,还在睡觉,你知不知道出大事了,我们这小县城死人了而且还是两个,连刑警队都出动了这可是我们这的头等大新闻了,你不是最喜欢这种“事情”吗,我一听道消息连忙给你打电话,怎么样现在还想不想睡觉了赶快起床,你放心不骗你这是真事,我在西城区xx广场等你搞快点。
床上的青年听了到,问都不问就起来下了床站在地板上,'青年有1米8高,很瘦,头发微卷长到脖子下方,脸颊两边凹进去了一点点,眼睛微微凸出,最主要的是背上有很奇怪的纹身,是一个人在按住龙的头,龙身好像在那个人的力量下不能反抗,那个人的脸像纹身的主人',他穿上了衣服鞋子,洗脸刷牙便出门。
大约十多分钟就到目的地,刚到就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任途这里,青年回头迎面而来的是一个身高和重量都”高“的壮汉,脸上笑眯眯,叼着烟,身穿黑色风衣,黑裤鞋,如果在来一顶帽子,活脱脱的就是许文强的样子。
任途笑了一下说:快,带我去地方,屈亮。原来这男子叫屈亮,总称呼自己为屈原后人。
屈亮丢了根烟给任途并且给他点上说:边走边说吧,其实把我也知道的不多,尸体一男一女是被广场的环卫工人在小巷子里准备打扫卫生时发现的,你也知道这里以前是老城区,虽说在重新规划发展但是这有些地方是连监控器都没有的,你想啊我们县城本身就乱,从改革开放到现在,又就这十多年没有出过什么事,现在死两人,怕我们这县城怕是要火一段时间才行啊,哦对了,你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干嘛啊。
任途奇怪到没有啊,我没有给你打电话啊,屈亮不相信道:你自己看我的手机,你看昨天晚上通话记录都在。
任途还是一脸茫然道:我也不知道,管他的,还有久;屈亮一指你看就是这的啦。任途顺着手指看去,天啊,人山人海,警戒线都已经拉好了,任途跟在屈亮的身后硬是挤了进去站在警戒线外,任途看一眼周围的人们之后轻微低头笑了一下,这小动作连旁边的屈亮都没有发现,然后看了现场,一男一女衣裳完整没有任何毁坏,两人均坐在地上靠着墙并且手牵着手像是在“睡觉一样“,如果没有地上的鲜血,这景象肯定能秀死这些“单身狗“,因为他们在“笑“.
任途又看下在工作的几位警察,好像是在提取证物吧,但是其中一位警察好像不是在工作,像是在休息还点着烟,在案发现场还是在提取证物的情况下抽烟是个狠人,过了一会儿,一警察走到他身前说:队长两个尸体死亡时间约昨晚三点报警时间为早上六点半,尸体除了脖子上的小洞和脸上的透明小胶带没有发现任何指纹,现场也没有发现脚印,大概是因为下雨把脚印都清洗掉了吧。
队长嗯了一声说:雨是几点停的,警察回答:是早上六点半停的。三点死亡,六点半报的警停的雨,这也太巧合了吧,三个小时的时间不可能把脚印冲刷点,大家仔细查看一下不要落掉任何细节队长沉思着说。是否大致知道是什么物件杀害这两人的,那位警察回答:现在还不知道,要等法医检查完尸体后才能等到答案,队长说:行,先把尸体给法医送去。
任途听到警察的那番话后对屈亮说:脸在笑,是因为有小胶带,把双方的手放在一起肯定是凶手干的这代表什么意义,屈亮听后笑着说:能有什么意义吗,万一凶手故意弄成这样就是为了打乱思路呢,任途没有反驳继续说:刚刚警察说没有任何指纹,那凶手手上应该是带有什么手套之类的,当然你也许说的也对,可以去查查死者的关系网或者是死者两人都认识同一个朋友之类,屈亮说:你关心这么多干嘛,走了没什么意思。
任途心里怎么想反正别人是不知道的。
两人可不管什么'说之有意,或无意的',听者总之是有意的。
队长听到这句话后,注意力一直放在这两人看着身上,或者可以这么说当两人进入警戒线外后,队长就一直不动声色的看着两人,或者说这整个围观者,但是这两人和别人不大一样,正常人一般第一次看见尸体总会感觉到恐惧,这是人之常情,人群当中也有几个恐惧感是一瞬而过,但这两人的感觉却很平常,你不符合现在年轻人的标准,难道现在年轻人都经常看见死人,怎么可能。
哦对了,小刘你去查查刚刚那两个年轻人的背景,被喊道警察问道:哪两个年轻人啊。就是刚刚走出去的一胖一瘦,然后去查查死者的社会背景,把资料全部都在我桌子上。队长说完就一个人走了。
任途和屈亮离开案发现场,走进了一家烤肉店,说是烤肉其实里面什么都有,有瓜子,茶水,饮料和小卡座,大概是早上的缘故人不是太多,两人挑了靠近角落的卡座,点了盘瓜子,一杯奶茶和一杯普洱,过会点的东西就端了上来。
任途喝了口茶问:屈亮,刚刚那个队长是刑警队队长吗;屈亮边磕瓜子边说:没错刚才那位是刑警队队长,名字很普通姓陈单名一个一字,陈一,不要笑看他,他可是个角色,据说格斗和枪法都很好,最重要的是他和道上的关系很好不是一般的好。
任途看着茶水中的茶叶:废话别人警察有枪还是队长,道上的那些能不怕他吗。
怕是瓜子吃多,屈亮喝了奶茶继续说道:不是的,关系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他年轻时好像做过什么事情让道上的特别佩服,说句难听点他属于那种不干警察能去当大哥的那种,现在出了这件事那些老大又要被问话了。还不如说说你,几年没见,你好像变了一个人啊,虽说你以前也和现在一样,但那都是短时间,大部分你都笑眯眯的,这次回来看你笑的的少,,气质也变了成熟了许多,但你才25岁过的想老年人的生活,你班都没有去上你哪来的钱,这时屈亮的眼色很严肃,你不会道心圆满了吧。
任途听道这句话后看道屈亮的小眼色,茶水瞬间喷了出来,笑道:你大爷。
屈亮也笑了进来
时间匆匆流逝一转眼就下午5点,任途的茶不知加了多少次,瓜子也不知加了多少,满地的瓜子壳,两个小年轻过着不属于这个年龄段该有的生活,但是对方好像都习惯了,讲着读书时候的事讲着进入社会后的事,天南地北无所不谈,国家大事在这两人心里终究为小事,两人走出店门,准备分道扬镳时屈亮对任途说了句话很奇怪的话:你说人死后会去哪里,你以前最喜欢研究这个了。任途说:不知道。哦,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啊,拜拜,明天见。
任途看着屈亮离开,自己也慢悠悠的走了,他很喜欢一个人散步想一些正常人都不会想的事情,所以目前为止他就一个朋友,连父母都少联系,可以说不联系。
县城很小也不是太小,任途就一个人走,走啊走,走过了穷人区,走过了富人区,走过了繁华的街道,走过荒地,任途想的最多的问题就是自己的这一生到底在干嘛,他绝的这种生活平淡的没有意义,可那又能怎么样,所以他给自己找了点事做,反正输赢都无伤大雅吗。来笑一个,任途嘿嘿嘿的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