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女子抛绣球招亲,今儿个呢,就让我儿也来个抛绣球,如何?”
“好呀,好呀。”
“这郑先生不走寻常路呀。”
“这摆明了就是在替他儿子招亲嘛。”
郑子闵说完抛绣球之后,整个宴会厅内议论纷纷,时不时还夹杂着一些唏嘘之声和许多疑问之声。郑子歌看着台下的人们骚动不已,然后将目光落到自己老爸的身上。与此同时,夏至手捧着一个托盘,上面盛放着一个白色的绣球。
绣球的大小比足球还要稍显小些,比铅球还要稍显轻得多。它的面料是是采用天蚕丝作成的,摸起来的手感是很舒适,还带有一丝丝的凉意。这种绣球的里面是空心的,并不是实心的,因此重量便更为的轻盈。
夏至手托着托盘大步流星的来到郑子闵的身边,然后严肃的对郑子闵说道:“老爷,我把东西拿来了。是拿给少爷还是······”
“把它交给子歌。”
“是。”说着,夏至已经将托盘端到郑子歌的面前,然后微笑着对郑子歌说道:“子歌,这绣球你还是先拿着吧。等生日宴会结束之后,我会解释给你听的。”
正如夏至所说,这件事件确是应该跟郑子歌解释解释。说好听点是为了郑子歌着想,说实在的话就是欺骗他,完全没有考虑过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那种迂腐古板的思想实在是不可取的。
郑子歌此时的心情,想来也是不太好受的。他想过要一甩袖子就这样冲出去,也想过要当场将事情的真相讲出来,更想过和父亲郑子闵对着干。但是,郑子闵终究还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不能够让郑子闵难堪,更不能让他在这样的场合丢尽颜面。于是,郑子歌决定先按照郑子闵所说的去做,等宴会结束之后再说。再怎么说,虎毒不食子不是。
拿起托盘中的绣球,看着此时台下已经聚集着的富家千金们,随后将目光在他们身上一一浏览。然而,此时台下的富家千金们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模样,有的在拉扯,有的在呼唤郑子歌的名字,有的在搔首弄姿,以此来吸引郑子歌的注意力。
也许有的人会认为这些富家千金们简直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或者是疯了傻了。这种言论是不正确的,当你了解了郑子歌的父亲郑子闵在宛城的影响之后,便会觉得这一切是理所当然的。
在宛城,第一重要的不是金钱,而是地位。
郑子闵虽说只是一介古玩商人,但他的父亲以及他自己所积累的人脉,可以将一个国家从历史上彻底的抹去。其次,他的家产也可以说是富可敌国,丝毫不必沈万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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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戒指难道不在这房间内?”
冷炑看着被自己翻的一片狼藉的卧室,拿起沙发上的抱枕气愤的往地上一扔。他没有想到事情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简单,而是自己太低估了这群人贼人。
思索了片刻之后,冷炑觉得应该将整间屋子都翻个低朝天,然后再做打算。可是现在有一难题将他难住了,那便是如何将这屋子内的人给引出去,而且还是在不引起对方的怀疑之下将对方引出去。
“好在之前我就做了好几套方案。”
冷炑喃喃自语着,但嘴角的微笑却渐渐浮现了出来。打定了主意之后,冷炑将藏在怀里的另一部手机拿了出来,然后发了一条信息出去。接着,就见这卧室内的灯光又再一次变得昏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