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刘宇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提前回了B市。
快中午的时候,黎雪在兔子边上打转,说实话,这兔子拿回来就是准备吃的,但喂了它几顿,有点舍不得,闭上眼睛,狠了狠心,对厨房喊了声:“爸,我想好了,杀了吧”,又看了眼兔子,扭头飞快的回了房间。
黎爱国的动作很快,没一会院子里就安静了,黎雪和肖允灏都没出去看,毕竟自己拎回来时活蹦乱跳的,现在让他们见证它殒命于刀下,多少有点残忍。
没一会厨房传来“当当”的剁肉声,黎雪从房间出来,去了厨房,站在厨房门口说到:“爸,兔头你扔掉或者不要盛出来,总之别让我看到啊”,毕竟是她决定杀掉这只兔子的,总有点心虚。
黎爱国看她很不安的样子,安慰到:“雪儿,不要有什么负担,这兔子不落你手里也会落别人手里,你觉得它没什么危害,不忍心让它死掉,可是如果大家都不杀生,那你想想,以兔子的繁殖能力,用不了多久山上的草都会被他们啃的干干净净,草没有了,下一个遭殃的就是树,这样也不是好选择对吗?”
被黎爱国这么一说,让她豁然开朗,确实,有可能会发生那样的事情,马上那罪恶感就消散大半,但依然坚持不要看到兔子头,眼不见心不烦。
中午给刘宇送行,黎爱国特意单独给刘宇包了一碗饺子,他们有个习俗,叫上车饺子下车面。
桌上最显眼的就是一大碗的炖肉,黎雪把筷子申向碗里,又拿了回来,然后又探向肉碗,之后再次缩回来,如此反复好几次,见她的拿犹豫的样子,黎爱国直接夹起一块肉,放进她的碗里,黎雪犹豫了下还是吃了,然后开口到:“爸,这是鸡肉?”,吃着和鸡肉味道很相似。
黎爱国没有回答,埋头吃饭。
肖允灏一听是鸡肉,也不含糊,夹一块吃了起来,还挺好吃的,他吃了好多块。
等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黎爱国才说:“刚那个是鸡肉和兔子肉一起炖的,兔子随味儿,和什么炖在一起,就是什么味道”。
黎雪和肖允灏均木然的僵在那里,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反正已经吃了,还能怎么样,总不能矫情的再吐出来吧,两人也没多纠结,很快就安慰好自己的小心灵。
店里都装的差不多了,审批上午就拿到手了,这些天没招到人的时候,黎雪也不能上山采药去了,要先看店,等找到人手接管她才能走。
下午送走了刘宇,几人就到店里去了,门外立着一块大黑板,上面写着招聘广告,招聘经理,店长各一名,招聘话务员,二十名,要求年龄十八到二十八岁,声音甜美,普通话标准,工作时间……。
虽然工资在当时来说已经很高了,可招聘了好几天,却只有零星的几人来应聘,通过考核的仅两名,离他们的二十名还差好远。
两间店铺中间用一个小门连通,几人打扫干净后,黎雪对黎爱国使了个眼色,说到:“爸,你把仓库钥匙给我,我找人把柜台和咨询台还有机器,都搬过来”,黎爱国拿了把要是递给她,黎雪一溜烟就跑了,这些东西当然是黎雪事先放好的,现在只是找个借口把他们合理的搬出来而已,当然也只有这一批是黎雪拿出来的,后面找好渠道,黎爱国就打算自己进货,等实验室办起来,就可以自己生产了。
柜台非常漂亮,全透明的,现在基本都是木柜,要不就是一节一节的柜台,还没看到过那么长的全玻璃柜台,铺上一层白色装饰毛皮,打上一圈射灯,通上电源,很完美。
收拾好店,就早早回去了,明天一早他们还要去邮电局学习怎么操作,以及代码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他们学会了,回来教话务员,虽然现在就两个人,但也还是先教一下。
第二天三人学习归来,打开店门,没一会他们定制的牌匾送来了,名字和服装品牌一样,还是叫依雪,依雪通讯,寻呼台就不能随便起名字了,他们只是代办点而已。
挂好牌匾后,在门口放了一挂鞭炮,就算是开张了,很简单,也很随性,没有宣传,没有营造任何气氛,悄然的开业了。
第一天营业,看热闹的人很多,但办业务的还没有,他们也没气馁,第二天依然神采奕奕的来开店,这次黎爱国没有来,只留黎雪和肖允灏两人,到中午的时候,他们终于迎来了零的突破,而且一突破就是两个,办好入网业务,黎雪送上了代码本,并免费给他们发了一次寻呼,二人也是见过世面的,测试下可以用就离开了。
两位客人到是非常淡定,可是黎雪和肖允灏却很激动,直接拨了B市的电话,让他们快点把寻呼台弄起来,顺便给他俩一人弄一部入好网的机器,二人在过半个来月就回去了,所以也没那么奢侈的在这边也弄个寻呼机。
两个新招的话务员也觉得好神奇,这两天他俩背代码背的头晕眼花,以为是老板故意为难他们,谁想到真的用到了,两人跃跃欲试的,决定攒两个月工资,也买上一部。
等到黎爱国来送饭的时候,他们还在叽叽喳喳的讨论个不停呢,听到刚才卖出去两部也是很开心,万事开头难嘛,才第二天就卖掉两步,已经让他很意外了。
饭送到,黎爱国就走了,他还有实验室的事情要办,要从国外进口设备,手续很麻烦,这些事情俩人也帮不上忙,只能把店打理好,也算是给他减轻垫负担了。
午饭还没吃完,又有生意上门了,看几人的样子,像是小老板,原本只有一个人想要购买的,但黎雪用那三寸不烂之舌,让进来的五人每人都买了一部,而且几人走的时候,还很开心的样子。
再一次被黎雪的社交能力所折服,肖允灏毫不吝啬,对她竖了个大拇指,这能力是他一辈子都学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