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抬起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吕洋，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记得，五年前的今天，是顾涯东去世的日子。一号，他已经去世五年了，你一直留在阴影里不肯出来。”
我点点头：“对，五年前的今天，我亲手杀了他。你说得对，我一直留在阴影里不肯出来。你看我活的多卑微，就连他的祭日，我也没办法去给他上坟。如果他是军人就好了，我还能正大光明的去烈士园看看他，告诉他这些年，我过得很好。”
就因为我是军人，就因为我穿着这身军装，所以连他的祭日，我都没办法祭拜他。
我站起身子说：“算了，等有机会了，我再找时间去看看他吧，准备让他们端腹。”
“是。”
“参谋长刚刚说的话你们听到没？”
“听到了，早就听说参谋长不肯谈恋爱，就是因为当年亲手杀了自己的爱人。”
“这是惊天大料呀！没想到参谋长还有这样一段过往。”
“参谋长以前特别温柔，而且爱笑，许多男人都喜欢她。可是五年前她亲手杀了自己的爱人，一下就从天使变成恶魔。”
我撇了他们一眼：“很喜欢聊天吗？没有报告就开口的人，一次五百个俯卧撑，两次两千个俯卧撑。赶紧躺下端腹！”
他们躺在地上，双腿抬高端腹，我坐在一旁看着远方发呆。
我很想顾涯东，很想很想，如果他也是军人，我们或许早已经结婚生子。
又或许我不是军人，再差我也跟着他一起死了，在黄泉路上，我们还能谈笑风生。
这个时候有一辆车开了进来，一个上尉从车子里走过来：“你好，请问你是晴天上将吗？”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是我，你是哪位？”
他拿出一个文件递给我说：“你好，我叫沈嘉文，上级让我来做代号雄鹰突击队的教导员。”
我看着文件说：“教导员？上级要我来训练他们，又派来一个教导员，上级可是想让你来羞辱我的？”
“不不不！你误会了！这是上级的命令，我只是执行者。你是上将，我是上尉，不敢越级。”
我将文件撕碎丢在地上：“教导员，这里的一切由我说了算。既然是上级的命令，我可以让你留下，不过在这里，你说的话没有用。而且必须跟这群菜鸟一起训练，如果你扛不住我的地狱训练，就跟着这群菜鸟一起滚蛋！上尉同志，我这里不养闲人，如果你不同意，我照样会把你丢出去！”
“我接受！这一次来，我早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早就听闻晴天上将同志是出了名的地狱使者，在你手中出来的特种兵，都成为了特种部队的尖子！如果我能在你手下训练，这是我的荣幸！我不会要求特殊待遇，我会抛弃教导员的身份，跟他们一起训练，一起生活。”
我一脚把他踹倒：“那还等什么？躺下端腹！”
“是！”
夜晚，所有人都弯着腰回到宿舍，端腹端了三个小时，肚子上的肌肉疼的不行。
他们才刚躺下两个小时到三个小时，就被拉出来训练。
一般的特训，都会有地狱周，七天的地狱训练，只要抗过地狱周，后面的的训练都会比较能接受。
地狱周是痛苦的，我当初也是这样抗过来的，当初才十七岁，就来了特战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