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儿犹在高潮中的身子再次达到,连续的高潮让宓儿有些承受不住,瘫软的伏在软榻上,无力的回头,抬起迷蒙的水眸,被撞的支离破碎的呢喃:轻点,皇上,宓儿受不了了,宓儿会坏掉的!
可晔无情已经彻底失控,彻底疯狂,一向清冷的眸子染上腥红,****激发体内依兰草的药效和宓儿销魂的身子彻底激起了他的兽性,俯身扳着宓儿的脸,再次掳获宓儿的粉唇,一边吮吻一边疯狂的嘶吼,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满足他疯狂的欲望,发泄满腔炙热的****。
晔无情俯身的动作,让他的昂扬更加嵌入宓儿的深处,宓儿感觉自己被填得满满的,有些微微的胀痛,宓儿害怕的想逃走,激烈的挣扎,可在晔无情的眼里却成了邀请,更加大幅度的抽插,疯狂地撞击。
宓儿再也承受不住了,敏感的身子频频高潮,让她的身子像风暴里的小舟摇摇欲坠,脑海里神志如外面的烟花般绽放,晕了过去。
宓儿柔软的花穴,如无数个小嘴一般吸吮着晔无情的,晔无情只觉得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腰股之间,一股疯狂的执念直冲头顶,那种就想死在她身上的感觉是如此强烈,狂吼着****而出,精疲力竭的伏在宓儿身上,喘息着闭上了眼睛,恍惚间看到宓儿的额间隐隐的浮现一个图案,但还没等看清楚,转瞬就消失不见了。
宓儿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椒房殿,身上穿着丝质寝衣,清爽干净,显然是有人帮自己清理过。
宓儿抬头看了看,外面天色应该不早了,连忙起身下床,怎奈身子不争气,腿一软险些跌倒,好在扶住了床边的案几,但却把茶杯给打落了。
晔无情正好走到门口,听到响声闪身而入,看着宓儿摇摇欲坠的模样吓了一跳,闪身将宓儿抱起,责怪的道:怎么如此不小心,要是弄伤了可怎么办!
听到声音秋夕也走了进来,见宓儿没事才放下心来,一边儿捡碎片捡起一边儿自责的道:都怪奴婢,怕吵着皇后,没有在跟前服侍着,要是割伤了,奴婢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宓儿不忍秋夕如此自责,柔声安慰的道:此事不怪你,都怪我这身子不争气,下个床也险些跌倒!
晔无情挥手让秋夕退下,心疼的看着宓儿,因今日正式上朝,昨夜自己稍事休息后,就抱着宓儿回到椒房殿,在给宓儿清洗的时候才发现好像有些严重,宓儿的腿间异常红肿,隐隐还有血丝,宓儿也一直昏睡着,虽然自己马上给宓儿上了药,但依然不放心,第一次下了朝就抛下所有政事,急着来看她。
晔无情一边儿抱着宓儿往温泉室走一边儿心疼的道:知道自己身子不好,还如此不小心!
宓儿有些羞涩的道:宓儿也没有想到会跌倒,只是见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早了,想尽快起来罢了,一个皇后总是赖床,总是有些不雅!会有人议论的。
晔无情温润的一笑,柔声道:帝后和睦,是国祚之福,也是他们之福,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不会议论的,你只管好好养身子就好!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温泉旁边,宓儿这才反应过来,羞涩的道:现在是白天,宓儿不想沐浴。
晔无情不理宓儿的反对,径自褪去二人的衣物,抱着宓儿走进温泉内,柔声道:泡一会儿会舒服些,身子也好得快一些!说着,温柔的大掌轻轻的附在宓儿的腰间,温柔的按着。
宓儿觉的自己身子实在酸软的很,便也不再反对,乖顺的趴在晔无情的怀里,闭上眼睛享受晔无情的温柔和温泉的舒适。
晔无情拥着宓儿比水还软的身子,心神一阵荡漾,晔无情深吸了一口气,宓儿的身子还没好,为了避免自己化身为魔,还是找些话题来分散彼此的注意力为好。
突然想起早上,白绫已经将惊鸿花舞少女图送进宫来,昨天一开始晔无情以为宓儿就是无崖子,但后来又有些不确定了,如果宓儿是无崖子,那么那副惊鸿花舞少女图就是宓儿的自画像,怎么可能画得那么灵动。
如果不是宓儿自己画的,那么那个人会是谁,看那片奇异花海应该是在月眠的时候画的,应该不会是绚玉,如果是他不会将画拱手让人,难道那时除了绚玉还有别的人在她的身边。
想到这晔无情再也沉不住气,对着宓儿温柔的道:早上白绫将惊鸿花舞少女图送过来了,朕一直怀疑你就是无崖子,那这幅画是谁画的?状似随意,可语气里却有着几不可闻的醋意和紧张。
宓儿被晔无情按的很是舒服,已经有些迷迷糊糊,听到晔无情问她,软软的回道:无崖子就是我,所有的画都是我画的,只有这一副是白绫和我共同完成的,画好之后我将它送给了白绫,白绫当时就说,她只是代为保管,等我有了夫君,就将它送给我的夫君,好讨个人情,没想到当年的戏言竟真的会成真!
晔无情松了一口气,就为了白绫当时的一句戏言,自己会帮她,可如何帮还是自己说的算,不是吗?
北堂逸今日早朝已经正式提出,他要正式出使脉云,此去无疑是十分凶险的,晔无情怎能不为他担心,可更让晔无情担心的是,北堂逸眼里哀莫大于心死的孤寂,一个没有牵挂的人办起事来自然什么都不在乎,可就怕他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了。
晔无情又对着宓儿温柔道:白绫早上来并未提出任何要求,不知她到底有何目的,她和北堂逸之间真的就无法挽回了吗?
宓儿听到晔无情提起白绫,有些精神过来,抬起头睁开迷蒙的美眸,看着晔无情道:白绫这么做一定是为了轩儿,北堂家老太君怎么会允许北堂家的嫡亲血脉流落在外,至于她和北相之间能不能挽回,还真的不好说,白绫对北相并非无情,但白绫生性喜欢自由,独立惯了,不喜拘束,而且北相太过自我的性子,莫说白绫不喜欢,宓儿也很是觉得讨厌。说完,还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
惹得晔无情心中一阵愉悦,其实自己的性子和北堂逸是有些相似的,一样的冷情多疑,但好像宓儿并不讨厌自己,这让他的心情非常好!
两人正聊着,通往乾元殿的门外,传来苏霖小心的声音:启禀皇上,北相求见。
晔无情知道,北堂逸是来和自己辞行的,对着外面到:让北相稍等片刻,朕一会儿就出来。
门外苏霖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打扰到皇上主子的好事儿,恭敬的道:老奴知道了,这就去传话!说完,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宓儿也泡的差不多了,身子舒服了不少,二人起身上岸,晔无情不管自己,先拿过浴巾给宓儿擦干,抱着宓儿来到玉床上,打开宓儿的腿,想要给宓儿检查一下。
宓儿连忙羞涩的道:皇上,宓儿已经不疼了,北相还在等着皇上呢,皇上还是快去吧!晔无情不理会宓儿反对,轻轻的扳开宓儿的玉腿,柔声道:宓儿乖,还是看一下比较放心。说着,仔细认真的查看一番,见红肿已经消退,花蕊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水润粉嫩,晔无情只觉得喉头一紧,连忙别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