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休养,腿上的伤基本都好的差不多了,有伤口的地方基本结痂了,我在小院子里也关的闷透了,我也开始出门在村子里到处走走,来了都差不多一个月了,这村子只走了那一次。
我一个人走在空荡的街道上到处闲逛,路面到也还不错,都是用小石头铺好的也没有那些坑坑洼洼,街道两边也是一排排的小木屋,大门基本都关的,我想进去看没啥人也就没进去看,免得丢了啥东西怪我偷的那就尴尬了。我住的地方是十字街旁边,我出门是朝后面走去的,毕竟那里我都没去过。
走了没多久就走到头了,也不能说是到头了,只能说村子的最后面有个大大的晒谷坪,在土坪子上有晒满了很多谷物,毕竟谷子这东西我小时候家里也晒过,只是我看这些谷子跟我们那得不怎么一样,他们也用竹条编织的席子铺在地上然后晒的谷子,看来都差不多啊,看着这满坪子的晒的满满谷物黄金金的,我也回想起了,小时候小伙伴们在太阳快下山的时候一个帮一个把家里的谷子收回家了,然后组队去河里洗澡的情景,不由自主的就笑了起来,现在我特么居然到了所谓的汉朝来了,那些发小估计这辈子都难聚了吧。
我在大坪子里看了半天,发现这也是蛮宽的,而且大坪子的四周都有一圈小木房,我一看就知道这些木房子八成都是小粮仓了,不过他们修的粮仓倒是挺讲究的,一个搁着一个五六米的样子,这样防火很到位啊,那个梁仓起火了也不会一下把周边的全部就点燃,施救的话也容易很多。
我看了一眼这么多仓库那得装多少粮食啊,这个村挺富有啊,毕竟电视里可不就是谁有粮食多谁就饿不死给饭就有人给你拼命么。怪不得这一个村子,有几个寨呢几千人,原来是富有啊,看来我可以安心的在这里活到死不用着急奋斗了,可以安心的当个村长家的傻儿子就挺好,哈哈
我看到我对面有几个老人家还有几个小孩在那边粮仓下面歇凉,我就朝他们走了过去,毕竟跟人唠嗑还是我最喜欢的。我走到了那个粮仓下面,三个老人家看到我来了,都坐那笑呵呵的对我说道:“小少爷,身体好全啦?”
“嘿嘿!好差不多了,在歇凉啊大爷。”
“是啊,我们老胳膊老腿的干不了中的体力活了,就搁在晒晒谷子,赶赶鸟。”
我刚蹲下来,哎哟膝盖上的痂就离开了,那给我疼了立马跳起来哎哟哎哟的叫,三个老人家哈哈大笑。我跳了半天了,尴尬的挠挠了头,这时一个老大爷,起身给我递过来一根他坐的小板凳。
“来,小少爷,你坐老朽这根吧,老朽去耙耙谷子。”
“不不不,大爷您坐您坐,我后生崽站着吧不碍事的。”老大爷笑呵呵的就走向了晒谷坪。
“来,小少爷,坐下跟我们两个老头子唠唠外面的风土人情。”我挠了挠头,顺势就脱下了自己的鞋子,然后尽量不让脚弯曲,慢慢的直接拿屁股坐在鞋子上面。坐定后我也舒了一口气。
这时另一个大爷说道:“猴头,唠什么外面啊事情啊,小少爷受伤失忆了你不知道啊?”
叫猴头的老人家立马急眼道:“麻子,你个小老儿是不是想练练?你在叫一句试试。”
哎哟我去,这啥情况啊,刚才在对面看他们还好好的聊天,时不时都还哈哈大笑,这会儿怎么立马急眼还约架了。这老人家暴脾气啊。
“来啊,猴头,怕你啊,来来来,今天咱就练练,免得你老不服气。”
“来就来,”说完叫猴头的老人家就开始撩衣袖怎么起身了。
“大爷,大爷,您别激动啊,开玩笑呢开玩笑呢。”我赶紧伸手坐拦住他的姿势拦住大爷。毕竟大家都是坐着的,肯定有
一定的距离,我本来脚上都没好利索,所以也不能第一时间站起来拦住他,。
那个挑起事端叫麻子的大爷,却动都没动,反而对着我嘲讽那个叫猴头的大爷道:“看把你能得,你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数么?不是当初老子用胸口帮你抗了一刀,你个老不死的还有命在这我大声的喊练练?”
“你,你别尽挑好的说,我背上这一刀,我不是帮你挡的吗?没有我你脑袋不得搬家啊?说的像我欠你的一样。哼”
两个老大爷你一言我一语的互掐着。
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原来这两个大爷都是过命的交情啊,那这就是正常的开玩笑了,因为我跟我那群发小在一起,我们开日常开的玩笑,不熟悉我们的都以为我们是仇人一样,损人也损到最深处,怼人也是往生气了怼,好几次刚认识的女孩子跟我们一起吃饭后面都悄悄问我他们到底什么矛盾啊,我说那全是开玩笑,她不信,后面跟我们呆一起久才知道,那些真实开玩笑,一个个压根都不生气的,就算是当场生气了,等下喝了两杯话题转到另一个人的时候那照样报仇往死里怼。
我看着老个大爷怼了几分钟,我笑笑的就开口道:“大爷,听你们两个争了半天,感觉你们都是一身的伤啊?你们怎么老是被砍啊?”
叫麻子的大爷这时也不跟猴头大爷争了,捋了捋胡子说道:“以前年轻的时候跟着公子还有老爷,我们经常外出做生意啊,我们这边陲地区本来就是常年匪患严重,所以免不了遇到打劫的,那时我们石碑村可还没有这么大这么多人呢。”
“那您能给我讲讲大爷吗?”
“可以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嗯,好的,”我赶紧伸手去摸口袋想掏烟出来,准备先散支烟给老人家抽,老人家接了完了点火抽一口后吐完烟就会开始说了,以前我去其他村寨的时候跟老人家唠嗑我就是这样的。但摸了半天没摸到烟,才反应过来特么我这都穿越了哪来的烟啊。
当我尴尬的抬头看向麻子大爷的时候,只见麻子大爷居然掏出了个烟斗一样的东西,卧槽?我定眼一看,尼玛那绝逼是烟斗,因为我看到烟杆是一小截细竹子管,完了在竹管尾部有结的那个地方挖了个洞然后,用一笑段竹子当烟斗插在长竹竿的小洞里面,因为这东西,我小时候自己就做过,所以我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我吃惊的说道:“大爷,你这还有烟啊?”
“对啊,老了,没啥爱好了,就只好这一口了。”说完大爷又从兜里掏出烟叶裹成一圈,然后插在烟斗上,又从另一个兜里也掏出个粗一点的竹筒子。“嘭”的一声大爷拔开了竹筒子,完了对着吹了吹就开始有点点火焰燃烧起来,我才知道原来这就是古代的打火机啊,也玩意是真的牛皮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弄的,如果拿回去,以后在酒吧用这个那还不得让一圈人眼红啊。
“呼”麻子大爷长吐了一口烟,淡淡的说道:“相当我们跟老爷还有少爷,也就是你的曾祖父还有你的祖父,想起少爷,当时可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哎,可惜了可惜了。”
“我祖父怎么啦?大爷?”
“好,那那老朽就跟你唠唠当年的事情吧。”
“当年我还有猴头,还有刚刚的那个石头,我们是跟少爷一块长大的,我们天天一起习武,玩闹,后来我们都长大了,也开始慢慢的跟着老爷押送货物,因为我们石碑村在方圆百里那也出了名的练武之乡了,基本人人练武,所以平常压送货物,基本都没什么事,遇到的小毛贼也都被我们打跑了,所以我们的名声也慢慢的起来了,一般的小毛贼也不敢打我们石碑村的主意,基本劫道遇到了,看到是我们村的货物,老爷也会给他们打发一顿酒钱,他们也就不为难我们让我们走了,毕竟拼起来也是两败俱伤都讨不到好。”
开始老爷身体好的时候我们都是一起至压送我们自己的货物到郡城跟周边的县城,各地山匪也基本不会为难我们了,可是后来,人家其它小商家看上我们每次走货都安全的到达周边各县,一些小商贩就开始跟着我们一起走,本来我们每次都是百十来个人,后面慢慢的变成了好几百人,但大多数都是跟我们一起走借光图个安全的,老爷也是仗义也不说什么,告诉我们不要声张毕竟都是出来讨生活的都不容易,慢慢的我们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山匪口中的商队了。
有一次隔壁县山道上的山贼突然就在那边的官道上直接拦住了我们的去路,贼首高声抱拳道:“哟,这是吴当家的队伍啊,现在生意越做越大啦,恭喜恭喜。”老爷爷笑哈哈的对山贼头领道:哟,李大当家的啊,今天这风刮的咱们又遇到了,来啊,给李大当家的上酒。“其实说上酒是给的买路钱,因为也都是老相识了所以意思意思给点酒钱打发。立马有人给李大当家送了一小袋过去,李大当家用垫了垫钱袋低声道:我们与石碑村的吴大当家历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做小本生意维持生活,兄弟们讨口酒也都自在,但现在你们都发展这么大生意了,还只给弟兄们点就喝有点不道义吧吴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