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可先是一愣,随后看向云杭,问:“她来找你的?”
对了,应该是来找他的,不然她又怎么可能会来这儿呢。
“嗯,她在半路上拦截了我,我没有理会她。”云杭承认了,他原本是不想告诉亦可的,不想让她心烦。
自从苏喻的嘴脸被揭穿了之后,母亲便不再允许她来云家了,她既来不了云家,也去不了云氏企业,所以,她就在他的必经之路拦下他。
“亦可,你先别生气。”
江舒意拉着她说,她是想要提醒他们小心苏喻,可没有想着要让他们夫妻产生矛盾。
君亦可看着江舒意笑道:“堂嫂,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惊讶。”
她确实是没有生气,因为她相信云杭不会背叛她的,而苏喻来找他,一定又是想出什么幺蛾子了。
“那就好,我就怕你和云杭吵架了,那么苏喻的阴谋就得逞了。”江舒意松了一口气,不生气就好,只要不生气,那么一切就都好说。
“嗯嗯,在我面前,苏喻就像跳梁小丑一样。”君亦可笑着,她真的不屑与苏喻计较,那样一个人,跟她计较只会显得自己的智商跟她是一样的。
苏喻是智障,可是她不是,而且她也不能。
既然云杭选择了她,是她孩子的老公,那么她自然是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窥视他。
云杭只能是她君亦可的丈夫,只能是她君亦可孩子的父亲。
不得不说,君亦可虽然看起来很温婉,可是她到底是君家人,骨子里带着一股傲气,一股倔强。
“我之所以跟你们提起苏喻,是想要提醒你们,要提防苏喻,嫉妒会使人发疯的。”
江舒意轻声的说,苏喻这种偏执的人,若是她得不到的,她很有可能会毁去。
苏喻就是这种“既然我过得不好,那么你也别想好过”的人。
“好的,谢谢堂嫂,我们会注意的。”云杭感激的说,他怎么就忘了苏家的狠,也幸好还来得及,他要小心的提防着,不仅要提防苏喻,还要提防整个苏家。
苏家的当家主母虽然跟他母亲是闺蜜,可还不是因为她想把苏喻嫁给他,若不然,她又怎么会跟母亲做闺蜜呢。
很早之前他就认清了苏夫人的真面目了,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跟母亲说,毕竟是母亲信任了多年的好朋友。
就算是他告诉母亲了,母亲一定生气的去质问她,最后还不是被能言善辩的苏夫人给糊弄过去了。
不过,经过他们这样一提醒,他就记起来了,他是应该好好的提防苏家。
苏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苏家,苏家上下所有人,都挺狠的。
比如苏家的大小姐,因为丈夫出轨,直接买凶,弄得丈夫半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
现在整个婆家的人都要仰仗着她生活,她不高兴,那么婆家的人谁也别想高兴。
虽然她害得丈夫半身瘫痪,可是她会演戏,把丈夫出轨的事情暴露出来,又做了手脚,就变成了第三者害得丈夫瘫痪。
而她是那个不离不弃的好妻子,丈夫倒下了,她接手公司,把公司经营得很好,每年又都花重金带着丈夫去旅行。
这样不但洗脱了她的罪名,还成全了她的美名,她成了云市好妻子好儿媳的典范,每年都会被表彰的新时代女性代表。
这些事情外人并不知道,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因为苏家大小姐太会演戏了,她把所有人都给欺骗了。
“你不用感激我,我们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和亦可的幸福,亦可是我们君家的女儿,你是君家的女婿,我们自然是希望你们好好的,能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
江舒意笑了笑,若是其他人她定然不会多管闲事,可是对象是亦可,她是君家的姑娘。
“堂嫂,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君亦可感动得快要哭了,她嫁来云家,对娘家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她不想让他们担心她。
她嫁过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说这样的话,这叫她怎么可能不感动,怎么可能不感激。
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不是得到了云杭的爱,而是得到了堂嫂和可遇姐她们的关心。
明明是没有多大的联系了,可是她们还是把她当成君家人,当成她们的妹妹来护着。
“好了,没事的。”江舒意摸了摸君亦可的头,她这些年过得挺不容易的,娘家帮不了她什么,她在云家也过得并不舒心。
如果不是云杭对她是真的疼爱,或许她早就离开云家了吧。
她看得出来,她和云夫人之间已经有了隔阂,就算是云夫人已经在改变了,可她到底还是没有做到跟云夫人交心的地步。
她会尊敬云夫人,会孝顺她,全都是因为云杭,云杭为她做的,她也会为他做,就这样保持着平静。
“一个苏家你都搞不定,你看看纪沉西,他怎么对莫家秦家的,还有宁家等。”
君陌尘淡淡的看着云杭说,同样是君家的女婿,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堂哥,你别埋汰云杭了,纪沉西他身边还有景时等人,还有你,云杭他身边没有人。”
君亦可开始护夫了,这让君陌尘恨铁不成钢的,他是在给她出气啊,她怎么尽是拖后腿呢。
“是我没本事,不过苏家,我会处理好的。”
云杭低头说,他确实是比不上纪沉西,不是因为他身边有景时等人,而是他自己本来就比不上纪沉西。
读书的时候比不上,出来社会之后就更加的比不上了。
有些人天生就是比旁人强的,纪沉西他们就是这种人,而他不是。
“不管你的事,你别听堂哥胡说。”君亦可心疼云杭,他已经很厉害了。
而且若是要说比不上,那么她也比不上可遇姐,正所谓什么锅配什么盖,纪沉西和可遇姐相配,而她也和云杭相配。
她不求云杭有多厉害,只希望他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这就足够了。
若是这些都不能,那么再厉害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