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武恭敬回答,然后带着女子出了门。
“这里面还真是鱼龙混杂啊。”王太平说道。
“太平,你为什么这么做?且不说真假,如此帮助一个陌生人有必要么?天下苍生你能观照的完么?”丁一凡不解问道。
“一切,皆为缘起,就如同我们也是一样,何须太多理由?”王太平笑了笑。
“也对,反正钱财这种俗物对你我而言都不甚重要,以己之长做点善事也无不可。”丁一凡如同顿悟一般。
一曲终了,台下不免欢呼雷动,三位美女再众多艳羡的目光下,缓缓向王太平和丁一凡的坐处走来。
“你们简直就是拉仇恨啊!”随着丁一凡的话落,周围嘘声不断,好像他和王太平诸如牛粪一般。
“大帅哥,又做了什么善事了?”曹韵婷坐下对王太平挤兑说道。
“善缘……”王太平拿起啤酒痛快的喝了一大口。
“女士你好!这是三号台送来的玫瑰。”一位侍应生打断了王太平的话递来一捧玫瑰花。
“这是那边一号台送来的玫瑰。”
毫不夸张,曹韵婷、吉娜,黎嫣纷纷收到来自各位男宾送来的花束。
曹韵婷拿起花凑到面前轻轻闻了闻,“很香,可是我却不喜欢,把他们都拿走丢掉。”
侍应生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丢了干什么?挺好的,就放在这。”王太平也是拿起一束花放到鼻前嗅了一嗅。
侍应生如释重负,急忙道谢告辞。
“你们当得此花,只是这些花远不比长在泥土中美丽罢了。”王太平并不厌恶,自己身边的女人受人喜爱,本就是一件幸事。
“少爷,事已办妥。那女人弟弟确实在医院等钱做手术。”小武不知何时来到王太平身前低身轻语。
“那俩小贼如何?”王太平问道。
“教训了一顿,顺路送到派出所去了。”
“嗯!”王太平点头示意。
小武听罢,独自退出人群向二楼包厢走去。
“你说你这心思,总是这么善良。”曹韵婷无奈。
王太平含笑不语,只是静静看着对面走过来的一位英俊青年。
“没想到你真的来了,是为了参加拍卖会么?”青年温文尔雅看着曹韵婷说道。
“张少!你怎么在这?”曹韵婷有些惊讶。
“今天朋友叫来消遣,这位就是王家大少爷了吧?你好!”青年男子看向王太平,很是绅士的伸出右手。
“嗯,这就是我男朋友,王太平。”曹韵婷在一旁介绍道。
王太平起身伸手相握,表现得非常涵养,“大少爷未免有些夸大,你叫我王太平便好。”
二人纷纷坐下,张少却也很是谦逊,可是王太平心中始终不慎欢喜,他感觉这人很是虚伪,表面一副芊芊公子得摸样,内心之中不知道肮胀到什么程度。
也就在此时,轰隆的音乐声忽然停止,而王太平分别看到张少眼角闪过一丝寒芒。
“全场的帅哥靓女们,今夜有个重磅消息要告诉大家。”
场中本还嘈杂一片,在听到DJ那磁性煽动的话语后,顿时变得安静异常。
“今天在场诸位的酒水,均由我们的司马阔少请客签单。”
话落,探照灯瞬间打在八号台,容貌毫不逊色张少的一位青年身上。
“让我们欢呼起来,感谢司马大少的慷慨。”
场中顿时一片喧哗,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更有叫好声不断。
“这里还有司马少爷送给刚刚辣舞女士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
另一盏探照灯又是瞬间打在了曹韵婷的身上,曹韵婷很不自在的尬在当场,随之听到叫司马青年话音传出。
“哦,我美丽的女士,我从未想过我会在这么不经意的时候遇上你,然后喜欢你,并且无法自拔。我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那是因为我没有遇见你,现在你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只想跟你说,做我的女朋友吧,我会……”
话还未说完,便听见一声惨叫声传来,接着众目睽睽之下,一个身材高挑壮硕,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汗,手中不知道拿着一个什么物体使劲向叫司马的青年头上砸去。
“叫你装逼,叫你得瑟,连我嫂子你也敢调戏。”
没错,这正是大胡子,他随手抄起似冰桶一样的物体,一下、两下……直到司马身边保镖反应过来将他拉开,而叫司马的青年却早已经满头鲜血。
“这TM的是谁?你们一群废物难道只会看?给我干死这个杂碎。”司马青年双手包头,他艰难的从地上爬起,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染红了他鲜亮的白色西装。
“哎,真是防不胜防啊。”丁一凡也是起身,他哭笑不得的摇着头。
“这个司马,你说追谁不好,非要惹王少爷。”张少却是在旁边一副幸灾乐祸的摸样。
“你不用如此惺惺作态,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你而来。”王太平却是一语道破。
“王少您可不能如此说啊,我就是过来跟你打个招呼而已。”
王太平不去理会,径直向大胡子处走去。
“哎,小哥,这Y的你说欠揍不。”大胡子一拳一脚挣脱出拉住他的保镖,跑到王太平和丁一凡身边。
“一个傻X,被利用的工具而已,教训一顿就好,咱们去二楼吧!”王太平话语平静。
“M的,你说谁傻X?你们还站着看热闹?”司马青年何时被人如此戏谑,加之在这么多人眼皮底下被打成这样,怎能就此罢休?
“我奉劝你老实点,如果真想惹事你也得多叫点人,就你手下这两人——不够玩。”看着已经走远的王太平,吉娜却是上前轻视道。
司马青年狠狠的咬了咬牙,目光狠辣的看向不远处正幸灾乐祸的张少,扭头走出了酒吧。
包厢之中,王婕盘膝,身上白雾蒸腾,她的表情却是极为痛苦,突然一震光晕至她体内向周遭散出,空气中似有狂风吹过,桌上诸如菜单、空酒瓶等一些轻巧物品被吹落在地,发出支离破碎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