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是为她担心?我是担心你会做傻事,那个宫冥有什么好的?你看看,他现在正倒霉呢,林曼刚死,他又被宫尚给赶出了宫家,还被他家老爷子登报脱离了父子关系,现在他的公司情况据说也不太好,可以说他现在就是灾祸不断,别人躲都还来不及呢,你还想着往他跟前凑吗?”
“妈,您根本就不懂,人的运气本来就是有高有底的,那些都只是暂时的,宫冥肯定也不会一直就是这样。再说了,像他那样的人中龙,当然也不会被一时的这种困难而影响的,我看的是他的未来。”
“我是不懂,可是我觉得要是作为女婿来看,我并不看好他,我倒希望你找一个踏实本份的,对你好的人,这样我就可以放心了,那个宫冥不行,怎么说呢,他太难给女人安全感了!你要是真的跟了他,肯定会一生都为他担心不止,那样也不会幸福的,女人的一生其实很短暂,也很不容易的,为什么不选择一种能让你获得幸福的生活方式呢?”
张千雅的妈妈是过来人,她说的也完全是大实话,更是基于了解张千雅的性格,她更适合什么样的人共度一生,所以她的建议如果张千雅能听进去的话,她的人生也许真的会很幸福。
只是很可惜的是,很多时候,我们作为女儿,并不能理解自己母亲的苦心,相反,更多的会是一种反叛,一种嗤之以鼻。
因为我们对未来有期盼,对自己过于自信,也更多的是因为,我们没到自己母亲的那个年龄。自然是无法体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
一代一代的女人在这条路上重复着,孜孜不倦的追求着,从倔强的女儿变成无可奈何的母亲。
“妈妈,您就别再为了我的事操心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张千雅嘴上让自己的母亲不要为自己担心,可是心里却对她的那一套说词是抱着不屑的意味的,她无法赞同自己母亲的那种关于“幸福”的定义,正如她无法放弃宫冥一样,或许真的是有飞蛾扑火这一魔咒,明知道会被灼伤,会焚身碎骨,可是依然会朝着那一点儿光明奔过去。
相对于张千雅的激进,夜雨泽现在可谓是风生水起,一切都在朝着他既定的目标逐步实现着,他也被一时的成功给熏得有些飘飘然起来。
“雨泽,你怎么这段时间一直也不来找人家呀!”
江诗语直接把夜雨泽堵在了宫家,她已经打了好几次的电话,可是夜雨泽不是有事就是没人接,实在是没办法了,她只好登门拜访了。
“江诗语?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夜雨泽左右看看,确实没人发现江诗语,忙将她拉到了一个偏房。
“怎么了呀?是不是这么长时间没见到人家,也想人家了?”
江诗语发着嗲,说话间,两只手就攀上了夜雨泽的脖子,嘟着嘴向他卖萌。
“诗,诗语,你先别这样,我最近实在是太忙了,也没顾上去找你。”夜雨泽拿下江诗语蛇一般的手,有些为难的对她解释,“你最近在忙什么?”
“我?我还能做什么?还不是天天想你到发疯,苦等你怎么也不来找人家,所以我就主动来啦!”
江诗语还想上前再去碰夜雨泽,而夜雨泽却有些躲避的样子,她不知道,夜雨泽自从出事后,对女人好像有一种本能的想要远离的感觉,而且她的心理也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他还不能解释这一切,所以,也没有再去找江诗语。
“哦,我最近确实是太忙了,所以.....”夜雨泽两手一摊,“其实,你应该去找个工作,让自己忙起来,别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我身上就好了。”
“我也想啊,可是你也不是不知道,自从被宫冥开除后,我在这个行业里算是被封杀了,还有哪家企业敢要我呢?我现在也只能是靠给人做个临时演员过活了,所以我也想来找你商量一下,你有没有什么计划,不如我们一起干吧?”
因为知道了夜雨泽现在搬进了宫家老宅,江诗语觉得她这回押宝是押对了,看来夜雨泽这个人还真的是个龙子,她只要牢牢的抓住夜雨泽不放,自己的后半生就无忧了。
“没问题啊,不过我还在调整中,你也知道宫家最近发生了一些变故,有些事肯定需要重新归位,我也不会一直这样下去,迟早我也会再回到宫氏去,到那时我再把你弄回去就行了!”
“真的吗?”江诗语两眼放光,“什么时候呀?我可是天天在等着这一天呢?”
“应该会很快了,不过你要听我的话,不能动不动就来这里,以后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我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回复你的。”
夜雨泽在找着理由,想要让江诗语先行离开,他还不能让宫尚发现江诗语与自己的关系。
“打电话当然是可以的,可是这么久你都没有和人家在一起了夜雨泽突然一下子抓起了她的手,脸色也变得让人害怕起来。
“啊!”江诗语猝不及防吃痛,“雨泽,你,你弄疼人家了啦!好痛啊,你松开人家嘛!”
夜雨泽心里对这样的举动是有一些心理抵触的
“你别这样,这个家里人多眼杂,小心被其他人看到,我先送你回家,以后我们再找时间见面。”
夜雨泽沉着脸,拉着江诗语就往门外走。
“雨泽,你,你这是做什么呀?我才刚来你就让人家走,我再待一会儿不行吗?就一会儿了吗?”
江诗语被急步的夜雨泽拉的踉跄不已,想要欣赏一下宫家的这个传说中的豪宅,可是也没有什么机会,夜雨泽的速度太快了,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雨泽!”宫尚这时正好从门外进来,迎面正好碰上他们两个,“你们......这位?”
宫尚指着夜雨泽身边的这个女人,感觉一时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到过。
“董事长?我是......”
“哦,爸,她是我的一个朋友,找我过来说点儿事,马上我们就走了。”
不等江诗语自报姓名,夜雨泽一下子打断了她,这个时候当然不能让宫尚知道他和江诗语的情况,而且,这个江诗语又是个多事的女人,以后要是让她来习惯了,就更甩不开了!
“既然是朋友就在家里多待一会儿嘛,怎么急着走呢?”
“不了,我们还有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