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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红花

“如今的东洲没有神主,都是那些鬼怪或是妖怪暂时赖以生存的地方。”

“是我以言灵赋予他们再一次的生命?”

“除了你,应当没别人了吧......”

沈汐将黑麟捧在手心,与荀歧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他屈膝盘坐在马车上,灵马依旧在自我的漫步他手撑着脸颊,由衷感慨道:“祖龙神...真的不是一个尽职的神主,一代都没有传承就让东洲彻底沦陷,霍乱丛生。”啧啧。

须知,五洲大陆的五位洲神,都是以神族后裔为名历代传承的,尤以中洲为例,皇权更替再多次,智地的荀家也是皇权中不可侵犯的,地位远远超然于众人,甚至于皇权中人,也以能够走上修行之路,能学习到荀家的阵法而自豪。

偏偏,东洲......

荀歧冷冷道:“自作孽,一向就是不可活。”

这话,沈汐虽不说,心里自然也是赞成的,可是一洲神主拼命的高举理想主义,暗戳戳的作死,以至于他所在洲陆的百姓遭了殃也无处诉说。

想到这里,沈汐倒是想起一件事,开口问道:“既然当时东洲已经不能庇护他们,为何还有人始终不离开东洲?”就算北妖洲南冥洲无法去,至少还有西洲和中洲,这两洲,中洲循法有度,西洲自给自足,也是极好的迁徙栖息之地。

荀歧缓缓道:“先时离开的,自然无事,后面却被束缚在此地,任何人可进不可出。”

沈汐奇道:“为何?祖老应当已经没有那个能力了吧?我记得他早已失了神格,何况...他对于阵法...并不精通。”

荀歧却道:“他若是精通便好了。”

沈汐莫名,道:“怎么说?”

荀歧有些惊讶,反问道:“你之前不是跟随记忆,自己来过此处么?怎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上次自己带着甘遂抵达东洲的时候,只是在树林里遇到了缚魂灵阵,至于说,之后的事情,在荀歧破阵的瞬间,自己便失去意识又回到了这里,总不会是,有人布了阵将东洲的人禁锢在东洲境内,虽不亲自动手,却在等人无法生存,以此法求得生魂,温养着阵心里的东西?

那名轮回蛊骨女?!

沈汐“啊”了一声,像是想到什么,问道:“你后来知道这阵,以生魂在阵心里温养着什么了吗?”

一阵冷风匍匐而过,枯枝越来越多,灵马所过之处,像是有人拿着墨汁在白纸上随意泼洒出的痕迹,单调,凌乱,越来越残破,越来越...褴褛。

荀歧淡声道:“这马...似乎带我们到了东洲...?”

沈汐直觉她是在避而不答,可当他抬眼望去,就知道,这马,真的走至了东洲...

荀歧道:“这路不对。”

不只是不对,而是大有不对。

当时选择那条小路时,虽是不曾鞭策灵马前进,倒是也沿途欣赏了好长一段景色,先走了一段与北妖洲的荒凉相差无几的荒路,而后经历过一截绿意盎然的小路,两人还探讨了一番,随后不知何时走入了这样的残破景色。

收回思绪,沈汐道:“是阵法?还是真的在东洲?”

如果是一路前往东洲,那一截绿意盎然溪水潺潺之处,真是太奇怪了。

“是曼荆的虚幻之境,”荀歧的声音透着冷意,道:“我们并没有真的破了她的幻术,只是因着她的花瓣,暂时可见真实景象,时间一过,她的幻术又卷土重来。”

沈汐点点头,道:“如此,她想做什么。”

黑鳞半晌没有声音。

沈汐一阵怪笑,嘴角忍不住的上扬,兀自感慨道:“...都说你是五洲阵法第一人,一会出来一个难解的虚幻之境,一会出来一个少见的封印之术,嘻嘻...”

兴许是听了这番调侃,兴许是荀歧原本就要开口说话,她僵硬着声音,道:“这妖花与轮回蛊凡夫俗子都不会遇见.....”

沈汐讪笑着不再言语。言下之意便是,这妖花和轮回蛊古女大有可能是冲着沈汐这位神族后裔而来的。

不过,“这曼荆是想要我眼睛里的朱华吧?若一体两魂转为一体一魂,花叶正常轮回,于修炼上也大有裨益。”这恐怕是这位曼姑娘未雨绸缪布阵的原因了,我在南冥洲被朱华附在右眼上,她就已经知道了,从而悄悄的布下她的幻术,只是,现下手边没有她的花朵汁液,该如何是好?就这样在虚幻之境里没有问题吗?

荀歧忽然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

沈汐一向以荀歧的话为先,闻言立即颔首,松了松肩,倏地,他索性将身子直接往后一躺,仍旧随着灵马爱去哪儿就去哪儿,自己则闭目养神片刻。

因着他躺下,荀歧在黑鳞里只能望的见车顶,看不到前方的路,这让她颇觉不安,若是灵马到了什么偏僻之处该如何是好?于是她便试图劝沈汐半倚着车壁,让她可以看见路,道:“暮清...?”此刻沈汐真的有几分累了,长时间的坐着,腰背一阵酸疼,这会明明听到了荀歧的呼喊,却不想动弹,只身体微侧,头也跟着歪了过去...

“...暮清?”见沈汐还是不搭理自己,荀歧有些犹豫,此时还不是出去的好时机...可...几经纠结,她翻身出了黑鳞的瞬间,手中绢布飞落,车窗两旁的帘子“啪”的放了下来,她转身看见侧身的沈汐,正要将车内的薄毯盖在他身上,却见他睫毛轻颤,鬼使神差般的,她俯身,轻轻吻在他的唇间,感受到他唇间的温热,她有些怔愣住了,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可...明明...这触感温凉又陌生,还舍不得放开,她小心翼翼的又进一寸,轻轻撕咬着他的唇瓣...心中异样横生...正想再侵入些...

沈汐忽地一动,清醒了过来。

无人。

他再次揉了揉半醒半梦的眼睛,确实无人。

他下意识的用手触碰了一下嘴唇,难道这一会功夫,我做梦了?

“若汲...”饶是沈汐有些恍恍惚惚的,也被自己暗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啊,这,这是,春梦...吗?原本想问问荀歧会不会连自己做梦这事也知道,可现在却不敢问了...天...

索性,荀歧也做了亏心事,并未应声沈汐呼唤。

沈汐已经不敢再睡了,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坐姿,斜斜的倚靠在车壁边上,一边望着灵马随意走过的这些景色,一边想着那些没有相通的事...

这世间,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第一次去南冥洲,说是探查第一任未婚妻的死因,但是其实是送四条小龙去捞好处...等等...以这老头的虚虚实实的性子,真的是这样吗?

迄今为止,龙都是活在口耳相传的虚构里故事里,这五洲大陆上,从未有人曾真的见过龙神的模样,可能除了荀歧,而普通人口耳相传的最多的故事便是所谓“画龙点睛”的故事,关于龙,传颂最多的就是:龙性本淫。

传说,北妖洲密林深处住着许多龙族的后代,龙神极为喜爱妖族的美女...

但是,这完全毫无依据的事,龙族一共才两,一条早已化作山川在极北之地苟延着,一条废去神格在歧楼花样残喘着,呃,虽然这两个词用在自家人身上有些不妥,但是确实如此啊,自家什么亲戚龙都没有,何况一直一脉单传,毫无兄弟姊妹,便是自己,也没有什么龙族返祖现象,连龙身都不能变化,而东洲的祖龙,因着神罚的缘故,也就剩四条小龙,隔辈不说,差点化不了龙形。

这样的本性,在何处??

荀歧淡淡道:“东洲的神罚,原就是要全龙族血脉尽断。“

所以,龙性本淫,是不成立的,那这个说法是谁传出来的呢?一定是有人如此说了,或者有与之相关的传说...

沈汐苦思冥想,真的不曾听过半分与之相关的传言,所以流言最初是因为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呢?

荀歧忽然道:“你琢磨这个做什么?”

沈汐道:“总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总觉得,如果能弄清楚这流言的出去,自己能得到什么关键性的证据,经历的这些事情,看似都有关联又毫无联系...好似有什么呼之欲出,只等我最后一点点拨开。

“关于这句话...”荀歧停了下来,似是在思考,接着,只听她淡淡道:“荀家的大阵,除了转生,还如同一个大型的收音之所,会有专门之人守在大阵旁记录各种嘈杂之声,若听到重要的话,会呈给家主抉择。”

“...这,我合适听吗?...”这是荀家的机密啊...沈汐有些犹豫。

“无碍,现在歧楼可以知未知之事,晓他人不能晓之事,也是我将那阵法一模一样的布在了歧楼,且反设置了荀家并不能听到歧楼内部的声音,”荀歧解释过后,接着道:“实际就是,任何荀家为之布阵的地方,都被荀家偷偷布了一个传音阵法,虽然荀家当家人最初是因为人族力量太弱做防备,后来便演化为窥探各州各地的隐私。”

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大阵旁,有一间密室,专门放着不知何时的对话记录,这记录上,没有人,只记录着,何处的阵法听得,说话者是男是女。我曾无意翻得一摞对话...”

沈汐道:“一摞?”

荀歧道:“不错,一摞,若是何时在何处听得此番对话,作为第一次听得记录标记后,后面再听到关于此对话的,都只会放在第一次听得记录的纸张之后,按时间顺序摆放...那对话只寥寥几句:‘北妖洲。一女曰,“...淫龙应杀之后快,以免玷污其他女子。”另一女道,“若可为,何至于此。”那女子又曰,“此事,可告知淫贼...”女曰:“不可,死生不复往来。”然另一女曰:“父死不能,女死不该,凡事为,礼之价,天自赐之。”复又道:“告之。”另一女恐未有言。’”

这纸上记录的意思...

沈汐如遭雷劈,喃喃道:“就...这几句,那...,既然扔在荀家密室,不可能流传开...”

荀歧冷哼一声,淡淡道:“秘密...都像是个圈圈,你被圈在其中自然会知道。”

这话,的确,哪里有什么密不透风的墙,怕是只有完美无缺的谎言。

沈汐道:“这话里的字面意思...就是说祖老爷子曾经强迫他人为他生了一个女儿?...”

“强迫”与“为他生”刚好委婉的组成了“玷污”这个词...

荀歧冷冷淡淡地点评道:“你用词倒是精准。”怪道那老龙会被剥夺神格,做的事老天爷都看不下去。

沈汐扶额,强调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女子,会不会还活着?”

荀歧立即否定道:“不可能。”龙族血脉尽断,怎会有活口留...下...

一二三四?

若是同一二三四一般,掺杂了别人的血,或是换血?

东洲的缚魂灵阵是那轮回蛊骨女布下的,而祖老头心甘情愿的踏进去...而观祖老头的脸色,确实与那女子有异...

“不会,她原是南冥洲的人。”

沈汐一拍手,赞道:“就怕她不是南冥洲的人!你别忘了,南冥洲原本就没有什么冥贵冥普,都是北妖洲和荀家的人...若是...那两个女子的打算就是将她送去南冥洲以另一种方式活着呢?哪个女子会愿意看到这样的孩子在自己的眼前长大?”

荀歧淡淡“嗯”了一声,算是认可了沈汐的想法。

沈汐接着道:“我以为他明面上让我去查我未婚妻的死因,背地里让一二三四趁机寻宝,实际上,却是虚虚实实,二者兼得,他知我记忆有损,让我去查探,却不防那女子前来破坏,她为何要答应助一二三四?恐怕也是顺便过来看看我的记忆是否恢复。”

“所以,她就是我第一任未婚妻,也是祖老爷子的私生女。”

沈汐盖棺定论。

随即,荀歧的声音又淡淡传来:“说来,我那次于阵中救了他,布下那样的阵的人,我必是要与除之而后快的,他竟是苦苦哀求与我,错过了时机让阵里的人离去。”

“她禁锢生魂,违反天地规则,祖老爷子身为东洲神,居然置之不理?”沈汐颇为恼恨道。

荀歧则处之不惊,泰然道:“倒也没有,他当时不也是准备和他们一起死一遍的么。”

......

沈汐这才全部想起来,道:“不对呀,他说是故...人...”也是,也不能到处说,我私生女来约我了,我与她见面却被她坑了,不过,他还是不解:“既是私生女,为何还那样对他?若是你晚些去,想必他早已经灰飞烟灭了。”

荀歧缓缓开口,“道:你情我愿之事,我怎知?”

沈汐闻言一怔,“......”这话听的为何如此暧昧?...

忽然,一阵黄沙平地而起,来势汹汹,狠狠刮向沈汐的面门,他立时被迷了眼,只得略略低头,就在低头的瞬间!瞳孔瞬时被妖冶的红色花朵撑满,红艳艳的一片,不停的流动,似气体似水流,像是要溢出眼外,沈汐渐渐感受到疼痛加剧袭来,自己因疼痛无法动弹,只待红色花朵慢慢慢慢的溢出眼球,沈汐的手指紧紧的扒着车沿,指尖泛白,骨节分明,青筋爆出,荀歧的声音也焦急传来:

“你怎么了?你怎的心跳如此之快?!”

沈汐一时疼痛难忍,双手借力猛地拍向车门板,红色花朵流动蔓延至眼眶外,他的眼球像是被人用手从里往外推,只差一丝,或者此刻已经离开眼眶一般,霎时间,只听他闷声忍耐不住的低吼道:“——啊啊啊!“

明知沈汐越来越隐忍痛苦,荀歧在黑鳞中犹疑着要不要出去,内心焦急不已。

紧接着,一道红色的虚影像是被沈汐隐忍的呼痛声震落一般,从他的瞳孔里瞬间消失,同时沈汐忽觉一阵脱力,天旋地转,眼里失去所有画面,漆黑一片,而在那一瞬间,荀歧再也无法忍耐,在沈汐倒地之前,闪身而出,一把扶过他的肩头靠在自己的怀里,连忙握过手腕,探脉之时,脸色冷的吓人,眼里只有沈汐的气色好坏。

怀里的人早已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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