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他是谁!”十年冷声说道!
“我不管他是谁,结界之外与本龙无关!”
“好大的口气!”十年冷哼一声,怒上心头,手指敖尘吼道“妖庭白帝的面子都不给么!”
“什么!?”敖尘大惊“难道这孩子与白帝还有关联!?”
见敖尘大惊,有所动容,十年再次冷哼一声,吼道“有眼无珠之辈!他乃是白帝的亲外甥!”
“什么!白帝竟是这个人类小孩儿的亲外甥!”敖尘再次一惊,不可思议的问道“此话当真!?”
“在下晨儿!舅舅白染一事,千真万确!”晨儿赶忙叩拜。
“有个凭证!”熬成虽然惊讶,但还是谨慎的问了一声!
还未等晨儿开口,一股莫名的妖气突然而来!
“来者何人!”十年银莲飞刀在手,警惕的朝着四周看去!
只见那股妖气直接将晨儿跪地的双膝抬起。东洲硕大的结界之上一阵涟漪波动,从中走出一道身影!
“他脖颈上那冰玉雪尾就是最好的凭证!敖尘还不速速退下!”
极具磁性的声音威严浩荡,充满了激动之意,飘荡而来。
敖尘一怔,慌忙朝着那道身影低头行礼!
“恭迎主人!”
此身影的出现也着实令十年和晨儿一惊,他们更多的惊讶还是敖尘竟对此人称之为主人!
晨儿被妖气的抬起双膝,再次站立起来!
定睛看去,只见那人手持一柄折扇,青丝飘荡,一身蓝袍,更显他仙风道骨。俊俏的脸庞棱角分明,给人的感觉更具有是脱俗的逍遥之风!
“你是何人?!”十年见那人不受飞行禁咒的阻碍,凌空径直的朝着这边飞来,慌忙问道。
只见那人浅浅一笑,并无多言。面色激动的对着晨儿目不转睛的打探一番!
“妙哉!妙哉啊!真乃是天道循环往复啊!今日竟能在此与你相见!”
晨儿不明其意,感受到此人并无恶意,一脸茫然的问道“请问您是?”
“生时为妖,死后为灵。我乃淋漓之灵也!”
二人一惊,异口同声的问道“你就是淋漓之灵!?”
那人看着晨儿,笑道“你可以尊称我一声叔叔!”
“啊!?”晨儿一愣“怎么又多出一个亲人!?”
“你是羽儿的孩子,我感受的到!”那人挑目笑道“那条冰玉雪尾就是最好的凭证!”
“羽儿!?”晨儿听到母亲的名字,激动的问道“娘亲尊名羽儿!?”
“你不知?”
晨儿摇了摇头,虽然更想了解有关母亲的身世,但是此时已经刻不容缓,他没想到此次赌博,竟赌出了一个叔叔,而且还是敖尘的主人。
那袁淼岂不是更为有救了!?
“敢问叔叔尊姓大名!?”晨儿郑重其事的行礼道。
“惊羽!惊天泣地的惊,同你母亲一字的羽!”惊羽见晨儿茫然,再次提醒道“羽毛的羽!”
晨儿刚想跪地,只见惊羽长袖一挥,再次阻止了晨儿下跪。
“惊羽叔叔!晨儿有事相求!”晨儿慌忙问道。
“淋漓之事皆在我心,晨儿不必多言!你是羽儿的孩子,不需对我行此大礼。”惊羽温声说罢,直接转身对着敖尘说道“去吧!助我侄儿一臂之力!”
“遵命主人!”敖尘领命行礼。
惊羽再次转身,笑道“恕叔叔不能远去,待救出那子,望晨儿再来与叔叔相叙!”
晨儿和十年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得如此简单,大喜!
晨儿行礼,恭送惊羽道“谢谢惊羽叔叔!晨儿定会再来!还望叔叔不必牵挂!”
敖尘巨大的龙身盘旋与玉石华表之边,晨儿和十年丝毫没有犹豫的跳了上去!
“去吧!”
敖尘应声,一声龙吟,随即在十年的指挥之下飞去。
晨儿挥手与惊羽告别。
惊羽浅浅一笑,转身离去!
不禁晨儿和十年没有想到事情会有如此结果,就连敖尘也没有想到。
再想起当时龙炎焚烧之情,心中一阵侥幸。
好在他们没有四与龙炎之下。
敖尘歉声说道“小龙不知二位身份,但是龙炎实属在下之责!还望二位能够原谅在下。”
“没事的”晨儿笑道“不知者不罪,更何况是我们无理在先”
“谢小主人恩典!这份恩情敖尘牢记于心!”
“小主人?什么小主人?”十年惊问道。
敖尘赶忙解释“主人曾经叮嘱,见白羽大人等同于见他本尊!而您又是白羽大人的孩子,定是小主人不假!”
十年轻声低喃“又多一个坐骑……”
晨儿也是掩面笑道“既然不用再想方设法的进东洲了,那等救出淼哥哥后晨儿再问些私事与你,还请你不玩见谅!”
“在下遵命!”
“哎呀~~”晨儿深深松了口气,砸舌道“早就该想到白染舅舅不会给我们设置那么困难的题目。我们也不用跟兾这些魔妖纠缠!”
“说是如此,但我们一开始就在兾设置的路上走远了,被他牵着鼻子走,也只能落入这种地步”十年也是感叹道“如果晨儿不将兾蜄二妖骗走,我想他们是不会轻易让我们和敖尘接触的。”
“是啊~只是苦了淼哥哥而已”晨儿注视着不远处的山洞,说道“如果不是他们抓住了淼哥哥,我想那我们必定会遭受他们的袭击!那样一来,更是惨不忍睹。”
“这些早就在晨儿的计划当中了吧”十年唏嘘道。
晨儿尴尬的挠了挠头“唯一不在计划之中的就是惊羽叔叔的出现,和敖尘如此爽快的帮助。”
“说来也是,如此奇怪的设定,就好像有人在编导这一切一样”十年问道“如果敖尘没有答应帮助我们,那时你又该如何?”
“对舅舅的了解,他是不会让我冒险的。更何况敖尘本就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那舅舅为什么还要如此呢?这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敖尘认识舅舅,并且不会为难我们!”晨儿胸有成竹的笑道“有了舅舅这一挡箭牌,我们就能轻而易举的进入东洲。这个看起来困难重重的东洲之行,其实早已在舅舅的威名之下,变得格外简单了!”
“话虽如此,但也只是后话吧?”十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