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某人吃完了不认账。”令狐昀笑盈盈的看着我。
听到他这么一说,我的脸红了,“嗯,我才没有,我只不过看你睡得熟,我就没有打搅你。”真是一直狡猾的狐狸,竟然在这里等着我呢。
“呵呵……”令狐昀开心的环住我的腰把我又拉了回去,把我固定在他的怀里,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说:“菱沫承认就好,不过,我现在很累哦,让我再睡一会儿。”
“可是我已经醒了,你睡你的,我先出去。”我挣扎着要走。
令狐昀直接吻住了我,给了我一个迷醉的吻,说:“菱沫,不能这么无情哦,我可是为你才这么辛苦的,你要陪我哦。”
“你……”我猛然转头,这时应迎向了令狐昀的黑眼圈,而他已经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好像真的是很累。想起了那个谪仙男的情况,好像与现在的令狐昀没有什么太多的区别,都是没有精神,可是为什么我会这么精神啊?而且感觉很充实,难道说都是因为我?想到了这里,我就一阵心虚,被令狐昀抱在了怀里,更是一动也不敢动,小心的呼吸,生怕惊醒了他。但是两人之间的亲密接触让我很不适应,睁开眼就是他的容貌,闭上眼,鼻尖就是他的味道,弄得我十分别扭,要说曾经发生的一切,大多也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发生的,而且当时也是身不由己,可以很大胆的做任何事,现在却不同了,在清醒的状态下,很是尴尬,不自觉地提高了自己的警惕性,精心的倾听令狐昀的呼吸声,直到听见了平缓轻微的呼吸,才确信他已经睡着了,而我早已僵硬的身体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偷偷的呼出一口气,低眸沉思这以后可怎么办,却错失了令狐昀嘴角的微笑。
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身边有人轻轻地的起身,在我的额头留下一吻之后,才慢慢的离开,我在想着是不是杏儿的时候,我忽然间清醒了,这不是杏儿,杏儿不会爬上我的床,更不会亲我,我猛地回头看,令狐昀果然不见了,用力的听外面的声音,确信令狐昀不在的时候,我才慌乱的穿衣,终于可以离开这张尴尬的床榻了。
这个时候杏儿听见了声响进来了,笑盈盈的看着我,说:“小姐,您醒了?少主说您还要再睡一会儿呢,没想到小姐这么快就醒了呢。”
“嗯。”我胡乱的答应着。
“小姐,杏儿已经为您转备好了洗澡水,您要不要沐浴?”杏儿乖巧的问。
“咦?要!我要沐浴!”感觉还能闻到令狐昀的气息,我坚决的要沐浴。
舒服的躺在浴盆里,我这才感觉到了全身的放松,对着在外面守护的杏儿说:“杏儿,你想的真是周到呢,呵呵,好舒服哦!”
“小姐,这都是少主安排杏儿做好的,杏儿可不敢居功呢。”杏儿回答道。
呃,我自动忽略杏儿的回答,怎么不管我做什么都逃不开骚狐狸的魔掌啊?
“小姐,您真的不需要杏儿帮忙吗?”杏儿问道。
“不需要。”我习惯了自己沐浴,才不要别人帮忙,更不用说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是不适合别人‘参观’。
杏儿在薄纱外低笑,说:“小姐,您实在是不用这样的,您没看到少主,可高兴了,少主还吩咐水儿姐姐把他的衣物用品搬到小姐房呢,说实话,杏儿还是第一次见少主这么开的呢,呵呵,其实就是杏儿也在替你们高兴呢。”
“闭嘴,杏儿。”真是头大,这个令狐昀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就不懂得含蓄吗?非要昭告天下说他已经爬上我的床吗?
沐浴完毕,我在杏儿灿烂的微笑中穿戴整齐,“杏儿,把你的笑容给我收起来,我看着碍眼。”
“是,小姐,不过,小姐,这样一来,我们是不是就很快有狐后了?”杏儿期待的问。
我看了她一眼,“不知道,问你们的狐后去,还有,我的房间不能有多余的东西,否则,我会很生气!”
“啊,哦,是,小姐。”杏儿恭敬地回答,但是看她的模样,却是十分的喜悦。
不管她了,我继续往前走,杏儿却一下子跪了下去,“杏儿,你这是做什么?”
“小姐,昨天杏儿没有拦住您出府,差点闯了大祸,杏儿该罚。”说到这里,杏儿就十分的自责。
“这与你无关,原是我自己要出府的,再说还有令狐雅与令狐灵在挡着呢,你一个小小的婢女怎么能挡得了。”我实事求是的说。
“可是,小姐,幸好少主去的及时,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杏儿就是万死也不能赎罪啊!”
我低低的说:“不会的,最多我会后悔,莲月会自责,令狐昀会恼怒,至于令狐雅与令狐灵嘛,就不好说了,对了,她们怎么样了?”
“听说少主已经惩罚了大小姐与四小姐了,而且还限制她们不能出府一个月,更不能来令狐王府了,除非是少主邀请。”杏儿说道。
“啊,他还真是惩罚她们了?”我原以为,令狐昀只不过会吓唬吓唬她们而已,把她们软禁,不要说对于她们性情来说是最大的压抑,就是对她们的名声来说,也不好听。
“少主说了,这是最轻的,这次小姐差点出事都是她们的错,幸好小姐没事,否则少主的惩罚会更加的严重。”
“哼,他怎么不惩罚他自己呢?若说这件事要有人负责的话,就是他了,都怨他什么都说不清楚,直说我的后遗症是什么就好了嘛,还故作神秘的什么都不说,只告诉我这几天会发作,几天!几天是几天啊?”想到这里我就呕气,差点让我不明不白的又把自己交出去一次,上一次交给了谪仙男还好说,毕竟不认识嘛,以后躲着就好了,这一次若是交给了莲月,我可是糗大了,以后可怎么面对他啊?还有,他的拥护者若是知道了,非把我撕碎了不可。想到这里,我就来气,“他呢?你们尊贵的少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