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要逐族?竟然会是这么大的惩罚!”我吃惊的看着令狐昀,没想到独孤夜为了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我的愧疚更深了。
“呵呵,菱沫,你不要自己吓自己,好不好?我说的是最严重的惩罚,他姓独孤,那么必定是独孤雄耀的儿子,若是他再有什么战功的话,或者他十分的独孤雄耀的赏识,这也是可以避免的。”令狐昀安慰我说。
“嗯,好吧,希望如此。”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独孤夜你可千万保重啊,否则,我真是无脸见你了。
“对了,菱沫,你还有什么事要找我帮忙?我在轩辕王府的眼线,还没有撤走哦,你是不是要打听他们家的事啊?”令狐昀笑眯眯的问。
我摇摇头,“我对他们家的事不感兴趣,我想让你给我查一个人的底细,或者你见过这个人也说不定。”想起那个谪仙男的容貌与独特行径,应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也许令狐昀真的相识。
“哦?还有一个人?菱沫,你这是招惹了多少男人啊?”令狐昀笑着问。
“你这是说什么呢?我怎么招惹了?这是我无意中遇到的好不好?要不是林天君这个小人陷害我,我能遇到他吗?”
“林天君陷害你?”令狐昀的眼睛一眯,“我说呢,林天君怎么会住进了轩辕王府,原来都是她在里面捣鬼,菱沫,她都做了什么无耻的事了?”
“没什么,她就是装无辜,装大度,赢得大家的同情,也打消了大家的防备之心,顺便与蛇族勾结,让西门家与尉迟家声讨我,然后舍身救轩辕渲景,取得轩辕家的感激之情,再就是在我与轩辕渲景定亲的时候,在我们给狼族长老敬茶的时候下毒,当然这毒还是独孤夜送我的丹药中提取的,自然大家都怀疑到了我的身上,接着就是在我被独孤耀抓走的时候,她设计与轩辕渲景合房了,理由当然就是救轩辕渲景,为此,轩辕家族对她感恩戴德,嗯,现在想想,她好像还挺忙的。”我淡淡的诉说,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令狐昀紧盯着我的表情,想从里面看出我的伤痛,过了一会儿,笑了,说:“菱沫,你竟然在这么大的打击下还能走了出来,真是不错。”
“不走出来干嘛?让我还呆在里面,呼天抢地的大喊,还是伤心欲绝的哭泣?我才不要,太难看了,再说,他已经脏了,我也不会要了。”
“呵呵,菱沫的想法就是独特,我想你也是不会与他人共享一夫的,只不过,轩辕渲景对你一往情深,没想到最后竟是这样的下场,我想他知道你的选择后,定是懊悔死了。”
我想起了轩辕渲景发狂的模样,轻轻地说:“以后不会了,他已经忘了我了。”
“哦?是吗?”令狐昀有些惊讶,说:“真是没有想到你们会是这样的结局,因为我们是外族人,只能在轩辕王府外面观察,不能看到里面的情况,我知道你们发生了一些事情,也知道最后你们取消了婚约,但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经历了这么多,菱沫,你很坚强,同时,我也能明白,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了,还好,你没有颓废下去。”
“哼,颓废?那也要给我时间颓废啊?”又是见亲爹,又是见未婚夫的,还被差点入魔的轩辕渲景挟持,好不容易跑出了轩辕王府,又遇到了轩辕渲泓的表白,再就是林天君的陷害,更不用说与谪仙男,糊里糊涂的失身了,想想,我这段时间的遭遇,真是跌宕起伏,丰富多彩。
“咦,菱沫,你还经历了什么?”令狐昀问。
我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见了亲爹一面,还有亲爹给我定下的亲事,也就是我鹰族的未婚夫,不过,这门亲事算是解除了。”随即摆摆手,表示不想再说了,这么啰嗦的事,说也说不清楚。
令狐昀看看我,笑着说:“菱沫还真是红线天下缠啊。”见我在瞪他,他也就不再说了,转而说道:“没想到这只老鼠这么阴险,我们狐族都自愧不如啊,菱沫,要不要让她活的更‘舒服’些?”
“我现在没心情顾虑她,我想就算是她留在了轩辕家族,更留在了轩辕渲景的身边,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得到她想要的生活吧?”我问道。
“嗯,好吧,你没心情不要紧,但是我有心情,还是非常的有心情,等到我见到她的时候,我一定会亲自‘问候’她的,还有啊,你刚才说的,倒是事实,虽然我们不能探测到里面的具体情况,但是我们大体上也是知道一些,轩辕渲景闭关修炼了,现在轩辕王府对外主事的是轩辕渲泓,他代替了轩辕渲景的位置,至于林天君,好像还是住在客房,只是一个客人的身份,她要想让轩辕家族完全的接受她,怕是要再熬一段时间,更不用说她想赢得轩辕渲景的心,更是难上加难,我对轩辕渲景的了解,他不会看上林天君的,就算是他忘了你。”说着令狐昀看向了我。
“那是她的事情,林天君自己的追求,至于轩辕渲景不管有没有忘记我,都与我无关了,好了,令狐昀,你不用再试探我了,我对轩辕渲景的感情已经是过去了,我们是不会再回去的。”我认真的诉说着,至于他说的他要问候林天君,我却是有些期待,呵呵,不知道老鼠与狐狸在一起,谁更能阴险狡诈?
令狐昀笑了,“我也知道,但是我更想让你亲自说出来。”
我对他的想法很是无奈,不想再与他继续无聊的话题,就从一边的桌子上拿出一张谪仙男在水底打坐的画像,说:“唔,就是他,我想知道他是谁。”
令狐昀接过了画像,一愣,“菱沫,你在那里看到的?”
“湖底啊,当时我还以为我是在做梦呢,他竟然在湖底打坐,你说奇怪不奇怪?”想想,我就感到疑惑,好好地他怎么会在湖底打坐呢?他不怕被淹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