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两个打手见同伴拿不下秦石,也挺剑围攻秦石。
又来了两个打手,秦石的压力大増。秦石感觉用柳氏剑法难以取胜了,剑招一变,用出了灭影剑法。
几个打手本来封住了秦石的很多剑路,突然秦石剑招一变,和刚才的剑路完全对不上了。就无从封秦石的剑路。
比如按照柳氏剑法,秦石接下来的一招是斜刺,打手们知道秦石会斜刺,就会出一些克制斜刺的招出来,这样秦石就斜刺不出来,即使斜刺出来也伤不了人。这就是所谓的封住了秦石的剑路。现在秦石的剑招一变,秦石改用灭影剑法。打手们根本就不知道秦石的下一招是横劈还是竖砍,所以就无法封住秦石的剑路。
要知道秦石的新的剑路,又需要交锋一段时间了。
再说灭影剑法是上乘剑法,虽然秦石还没有练到火候,但凭这几个打手功力,就算知道了灭影剑法的剑路也难以封住秦石的剑路。
又交锋了一会儿,有两个打手倒下去了。还有两个打手身上也带点伤。
秦石也受了轻伤。
打手们见战不过秦石,便有了退意。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秦石见他们不打了也不想去逼他们打。
“怎么不打了!给我打!白养你们了!”蔡新保大喝。
打手们你看看我看看你,就是没有人上前。
“谁敢不听话,我劈了他!”蔡新保在地上捡了一把剑,朝打手们瞪眼喝道。
打手们见蔡新保手里拿着剑,一个一个吓得脸都白了。
这种心里压力秦石也给不了他们。尽管蔡新保不会剑法。
“还不快给我上!”蔡新保再次发话了。
“老子不跟你混了!”一个打手见蔡新保慢慢走近他,撒腿跑了。
其他打手见有人带头逃跑,有样学样,四散跑了。
现在只剩下蔡新保和两个倒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的打手。当然还有十几个昏迷不醒的打手。
蔡新保没有料到打手们敢背叛他,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秦石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躲在暗处的侯子敬更是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他没有料到秦石会这怎么了得,居然一个人打败六个联手。而且秦石还是一个小孩子,跟他孙子的年龄差不多。
惊讶归惊讶,侯子敬见自己是时候该出来了,便走了出来。
秦石见侯子敬出来了,便叫了声:“老爷爷。”然后站到一边,让侯子敬来处理下面的事情。
侯子敬对秦石点点头,然后走到蔡新保面前。
“还记得我不?”侯子敬问。
见到侯子敬,蔡新保的眼睛瞪得比牛眼还要大,问:“居然是你?”
“没想到吧!”侯子敬苦笑了一下说。
“我们之间的事,官府不是处理好了吗?走,我们到县老爷那里去评评理!”蔡新保说。
“去你的官府!县老爷跟你一个鼻孔出气!跟你去找县老爷?我还有那么傻吗?”侯子敬说。
“那你想怎么样?”蔡新保问。
侯子敬看了看秦石,问你:“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老爷爷,你无需问我的意思,你自己拿主意就好。”秦石说。
“嗯!那好!姓蔡的!死去的我也不想追究了,你把我儿媳妇以及草药铺还给我就放过你!”侯子敬说。
“把你儿媳妇还给你没有问题,但你要药材店我一个人说了不算!”蔡新保说。
“你骗谁!那草药铺你说了不算谁说了才算!”侯子敬忍得怒气问。
“我还真没有骗你!那草药铺县老爷也有分红,他发话了我才能给你!”蔡新保说。
实际上,那草药铺就是蔡新保一个人说了算,只不过他每年多少给县老爷一些银子却也是真的。
“我不管你们谁说了算,我的草药铺就是被你抢走的,你还给我就放过你!”侯子敬说。
“好说好说!不过房产证件这些都在我家里,你要那草药铺也得先人让我回到家里再说嘛!”蔡新保眼珠转了一圈后说。
侯子敬看着秦石,用眼神询问秦石该怎么办。
“不能把他放回去,他一旦回去了,我们就拿他没有办法了!”秦石说。
“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把他扣着吧!”侯子敬说。
秦石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从怀里摸出一瓶黑色的丸子来,丸子约大拇指大小,秦石从瓶子里倒出一粒,然后捏住蔡新保的嘴巴把黑色丸子弹进了蔡新保嘴巴。
蔡新保想把丸子吐出来,秦石用力一掐蔡新保的脖子,那粒丸子被蔡新保吞下去了。
“你给我吃的什么?”蔡新保问。
“自然是毒药喽!难道还会给你吃糖?你别存侥幸心理,我这毒药连郎中也查不出来!只有我才有解药!没有我的解药,一个月内没事,一个月后你的皮肤开始溃烂,十天后就会死掉!而且死得很难看!任何郎中都束手无策!”秦石说。
“你个小畜牲!竟敢给我吃这种毒药!我要剥了你的皮!”蔡新保骂道。
“哼!我死了,你也没有解药!你也会死掉!我可告诉你,我身上也没有解药!杀了我也没有用!我把解药藏起来了!只有我知道!”秦石说。
蔡新保恨秦石恨得直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好了,放他走吧!”秦石对侯子敬说。
“怎么就这样就放他走了?”侯子敬问。
“没关系!他吃了我的毒药,他想要解药,他自己会来找我们的。”秦石说。
“也是!快滚吧!”侯子敬说。
侯子敬说完便带着秦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