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昊在杀了黑旋风的瞬间,“恭喜宿主,完成击杀黑风寨三当家李大力的任务。任务奖励胡家刀法一套(胡一刀版)。祝宿主武运昌隆。”
虽然陆昊已有预料,但陆昊看到自己仅仅是完成了击杀三当家的任务,还是有些失望,毕竟他现在最想要的还是内功心法。不过,在他看过胡家刀法的介绍后,这种失望就一扫而空了。
胡家刀法。
位列二流。
胡家刀法招数精奇,不在以力碰力,感觉其绵绵之中似亦有阴阳之道,有阴有阳,有刚猛亦有柔和。
胡家刀法使用得最好的人是胡一刀,他使刀之时,非常缓慢,而且也收敛得多.胡一刀使这用这套刀法的诀窍是与其以主欺客,不如以客犯主.嫩胜于老,迟胜于急.缠,滑,绞,擦,抽,截,展,抹,钩,剁,砍,劈。
以主欺客,以客犯主,均是使刀之势,以刀尖开砸敌器为“嫩“,以近柄处刀刃开砸敌器为“老“,磕托稍慢为“迟“,以刀先迎为“急“,至于缠,滑,绞,擦等等,也都是使刀的诸般法门。
胡家刀法的妙处还在虚实互用,忽虚忽实,如“怀中抱月“本是虚招,下一招是“闭门铁扇“,这两招是一虚一实.但在使用“怀中抱月“时,也可将“怀中抱月“变为实招。
陆昊马上选择接收胡家刀法,一时间,八刀藏刀式,沙鸥掠波,鸳鸯连环,云龙三现,鹞子翻身,怀中抱月,闭门铁扇,穿手藏刀等胡家刀法的招式通通印入到陆昊的脑子里。
陆昊不仅仅是接收了胡家刀法这么简单,还接受了胡一刀一生用刀的经验,这让陆昊对刀法的感悟又提升了一大截。陆昊相信,哪怕是不用胡家刀法,现在的自己也可以吊打之前的自己。
本来,陆昊还打算到牢房去看一看,看县爷的表亲到底怎么样了。不过,陆昊想了想,还是算了,他不想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带个拖油瓶,而且,山寨马上要乱起来了,牢房反倒是更安全。
正所谓“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陆昊没有管大厅上昏死过去的群匪,而是转身来到了大当家的房间,准备搜刮战利品。至于为什么陆昊不去山寨的宝库,因为陆昊知道山寨宝库顶多就是些金银细软,对于在家来说用处不大,而且自己也拿不了多少,而李飞渔的房间则不同。
进得房间仔细搜索,终于在床铺下找的一个暗格,打开暗格发现里边有三本秘籍,几封信和几张打通银号的银票。陆昊看了看着三本秘籍,分别是《子母鸳鸯棍》、《撩阴绝护手》和《阴阳二极拳》,其中前两本是外公功法,而《阴阳二极拳》既有拳法外功,又有内功修炼法门。陆昊将这三本秘籍收了起来,虽然自己有外挂在手,用不到这些秘籍,不过自己可以用来送人啊。
收起了秘籍和那一打大通宝钞,陆昊拿起了那几封信,准备看个究竟。毕竟,李飞渔将它们和武功放在一起,说明这些信十分重要。就在陆昊准备拆开信封的时候,突然从身后后传来了一句低沉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看这些信为好”。
陆昊瞬间一个寒战,一身冷汗留了下来。陆昊极速转身,抽出单刀护在身前,就看身后站着一人。这人中等身材,三十多岁的样子,面容冷峻,腰间挎着一口单刀。
这人是什么来路?跟在我身后多久了?这黑风寨怎么会有如此人物?如果对方要取我性命,岂不是易如反掌。陆昊心思急转,刀交左手,抱拳一礼。
“是哪位前辈当面?小子有礼了。这几封信,如果前辈需要尽可拿走。”
“哦,你不好奇这几封信的内容,就这么白白让我拿走了?”那人问道。
“回前辈的话,说不好奇那是假话,但俗话说得好,‘好奇害死猫’,既然前辈不想让晚辈看到信中内容,晚辈也自认绝非前辈对手,所以,索性双手奉上。”
“你这小子倒也识趣。不过,老夫还有一事问你。”也不等陆昊搭话,“这几天,我一直在你身后跟着,你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只是有一丝不解,你是如何下毒的?刚刚,我还拿银针试过,那些酒菜里都没有毒,你是如何做到的?”那人好奇地问道。
“回前辈,其实晚辈并没有下毒,晚辈准备的那四道药膳各有功效,对身体有益而无害,所以前辈的银针才会失效。只不过,晚辈在汤里多加了一味药材,那就是酸枣仁,它改变了四道药膳的药理,是的这原本原本补气养血的功效全无,而是变成了使人昏厥的迷药。“陆昊看着这人好像对自己没有什么恶意,内心稍安。
“原来如此。”那人一副恍然的神色。
就看那人突然脸色一变,“既然解答了我的疑问,那么,你就可以去死了”,说着就是一掌迎着陆昊的面打来,掌未道,就已经感觉到一股劲风刺痛皮肤。陆昊不敢怠慢,提刀应战,尽全力施展断门刀。
陆昊有一种感觉,对方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陆昊几次提升断门刀的威力,可是对面的掌力始终压制自己一分。加之卧室内空间狭小,断门刀有些施展不开。
“你就只有这些本事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今天就留在这里吧。”
陆昊的压力陡增,只好弃断门刀不用,改用胡家刀法,与对面缠斗。对面那人看陆昊刀法大改,由原先的大开大合,变成了现在的奇险诡谲,不禁升起一丝好奇,继续不紧不慢地与陆昊缠斗,好似要看看陆昊还有什么本事。
陆昊虽然改用了胡家刀法,但是对现在的局面并没有太大的改善,还是被对面全面的压制。胡家刀法已被他反复施展了两遍,已然是黔驴技穷之际。突然,对面掌势一收,退出战圈之外,对着陆昊摆摆手,示意陆昊停手。
陆昊已经累得几近虚脱,勉强提着单刀与那人遥遥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