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宸被赶了出来,是的,被赶出来的。
“水水啊,怎么就我一个人回去?”司空宸可怜兮兮拉着她的衣裙,连个伴都没。
如烟雾般飘渺的声音飘到她耳中:“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司空宸一口老血差点从口中喷出来,这也太狠心了吧!
司空宸看着楼水清那副决然的脸色,怒的一甩头,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身影带着一丝丝的怨气,楼水清嘴角弧度越发的翘,身后的蓝依也被这个怨气冲天的司空宸,弄的整个都在憋笑中。
这个纨绔子弟的爷,每次在二爷面前就像只可怜兮兮的狗,被主人抛弃那种。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好戏还没有看多久,楼水清已经回到院子里,“事情办的如何?”
蓝依被这突如其来话,打断了脑补的东西,迅速反应过来:“二爷,已经布置差不多了,等着二爷你的指令一下”。
“嗯,确保万无一失?”皱眉。
“是的,万无一失”蓝依语气坚定。
楼水清才满意点点头,红色双眸眸光闪烁不定,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司空宸这一走,还没去走出北楚国,她已经快要累死了,还没有到晚上,不能使用轻功,靠她这这两条腿,也不是办法啊!
刚一出了城门,司空宸累倒在地上,整个人没了精神,背靠这大树,歇着。
楼水清这用心良苦,也太累了。
为了她,不显眼回到大开朝,也是下了狠心,就让她这个病患自己一个人回去。
但最多还是为了她好,这样不扎眼,更好回到大开朝。
蓦然心抽搐起来,一阵绞痛。司空风宸手紧紧的捏着胸口衣物,脸一白,汗从额头流下。
墨绿色双眸充满了隐晦,脸上挂着不明的诡笑。
又过了几日,在北楚国的各大有名的铺子被盗了,连房子也不放过,一把火给烧了。
“听说了嘛,最大银饰楼被盗了”
“还这用听说,有人亲眼目睹了,是事实。据说是那天夜晚打更的看到的,有一批黑衣的人,进出银饰楼,盗了银饰楼,还给丢了一把火烧了”
……
激烈八卦着,突然被一个咳嗽声打断,“咳咳咳”
众人齐齐看向咳嗽的人,吓的咳嗽的人,脸被气红,一口痰,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能不被气红吗!?
终于痰下去了,他清了清嗓子,开口说到:“那打更的,是我表哥,我最知道事情缘由”
“快说快说”众人催促道。
那人口吐莲花,把那晚事情说得头头是道,像似亲身经历一般。
……
一间昏暗无光的房内,身穿金边黑衣,带着金色面具,坐在主位上,地上跪着一群人。
房里安静到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到,这样气氛没持续多久,门外就进来一人,俯身低语。
不知说了什么,男子身上怒气加重,释放出来压迫越来越强,地上已经有好几人快顶不住了,额头的汗源源不断。
面具下的脸色,很黑。
已经不止北楚国的银饰楼遭殃了,其他国也是一样,先被盗,后放火,而他们连一丝的线索都查不出来。
这才是他最气的地方,“你们的能力下降了不少,是日子过得太安逸了,连这点小事,出动本尊为你们收拾残局”
“是属下无能,请尊上处置”
“是该好好处置一下了,通通滚到炼狱门,练好了再出来”
一干人等领命,退下。
面具人,眉心疼,那么多银饰,被盗竟然不惊动附近的人,更是如进出家门般,毫无交手过。
已经好几日,银饰没找到,任何当铺无记录。
这一大批银饰,会怎么处理,又会放在哪里?盗这些银饰搞得那么兴师动众,不是为了图财,那又是为了什么?
连着好几个银矿同样被捣毁,银饰楼彻底是被他们弄垮了。
不是蓄谋已久,他都不信了,又到底是谁?又会是谁?有那么大能力,又这般恨着他。
会是他吗?
以那天表现来说,他没那么蠢,会自掘坟墓,而且已经跟他达成协议,好好多多,会自掘坟墓才怪。
究竟是谁……?
“给本尊不惜一切代价,查!”
北风领命。
其他在三国的,花北,北雪,北月也接到此命令。
他们都要一个共同的想法,那就是有谁那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不想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