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段时间,陈南意也发现这份差事也是有点意思的。有鬼陪着,有蒋西洲陪着,在这下面的生活过的挺滋润。每天听着不少稀奇的事儿。比如当年李白的胎非要上广寒宫,比如卫子夫想着来世做翠鸟,阿娇倒是在奈何等着那位。还有许多有意思的烛九阴大爷没事就找蒋西洲钓鱼,非得把赤鱬钓出来。不过烛九阴鲜少与陈南意说话。陈南意也不太在意继续料理着自己工作。
这天殿中来了一人,叫白术。陈南意照常拿出簿子和笔。问他:“镜子里照出什么了?”那人回答:“什么也没有。”陈南意有点无奈看了旁边领他过来的无常,白无常收到信号说:“镜子里只有白雾,照不出来才送到这里的。”陈南意听了无常的话看了看白术:“那你自己说吧。”白术看着陈南意,一丝冷笑:“哼,说?你有那本事让我说吗?就算老阎王来了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你?你现在就是个鬼差,还想着回天庭呢?怎么是白曦那不要你了?”陈南意一头雾水,看着白术不知所措。蒋西洲和烛九阴拎着几条锦鲤来找陈南意。看见白术面色微微一愣,对陈南意说:“你把鱼做了,作为补偿这个交给我了。”陈南意想着也下去了,拎着鱼走了,陈南意明白蒋西洲把自己支走,那白术说得一番话绝对有猫腻。虽说趴墙角不是什么君子所为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突然里面传来了蒋西洲的声音“陈南意你磨蹭什么呢,快去做鱼,待会就饿了。”陈南意听了这话脸一红就知道里面知道自己在偷听了,快步离开了。
殿内,蒋西洲将香炉点上。白术笑了:“这香炉做成狻猊的样子,也是他就喜欢吞烟吐雾。”蒋西洲说:“是啊,他喜欢这个,你不喜欢你就喜欢音乐,长琴。”白术笑了:“怎么?你还没找到精卫和好吗?”烛九阴说话了:“得了吧长琴,你看不出来刚刚那个是谁啊。她化成灰我都记得,当年我就是多眨一下了眼,那西王母就让她啄了我的眼。这小丫头可不是好惹的主。趁她不记得以前,我能说几句话,你可别招惹她了。”蒋西洲说了:“怎么这次投什么啊?”白术这才拍手说:“投什么胎啊,我这要去天上了。”蒋西洲挑眉:“又想韦木了?”白术转了身严肃了起来:“那丫头有什么好想的,还不是我爹让我回去。”
蒋西洲想到了什么:“去吧去吧。我还得吃鱼呢!赶紧走。”白术转过来:“我说你倒是不愁了啊,你看你那几个兄弟那个不是挣得死去活来你怎么不急呢?还吃鱼?”蒋西洲说:“有什么好挣的,我本来就是不是他孩子。倒不如现在活的自在。行了,留下吃一口鱼吧。”
陈南意走进来:“鱼马上就好了。”白术这会儿亲切起来:“小丫头,你可知道这个人,这个人是白曦,是条龙。找你可找了不少时间。鱼我不吃了,我还有事。”说完立刻化烟走了,气的蒋西洲直闭眼,空气中还响着白术的笑声:“你不是不急吗,那我找点事给你。”烛九阴也是说了忙闪身跑了。
留下殿里,陈南意和蒋西洲。陈南意摆摆手说:“把鱼端上来吧,吃饭。我饿了。”蒋西洲没想到陈南意没闹也没问。两人吃完了饭,陈南意去汇报工作,蒋西洲也是愁眉不展不知怎么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