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婚之夜,虞浅独自在自己的房间内,独酌,门突然就被推开了,虞浅抬眸看向声源,是他啊,大婚之夜,他怎么跑到自己屋里来了。
借着醉意,他把她压倒在床上,可嘴里念着的,确实江歌的名字,呵!
虞浅身上,满是以前为了流苏而受过的伤,他太过用力,伤口被扯的生疼,可她滴泪未流,只是红了眼眶,真的,因为为了他哭过太多次了,现在真的是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不多时,江歌便带着丫鬟找来了,现在流苏没醒,她完全没了往日的模样,眼神中充满了愤怒,真的是,像极了现在的绿茶,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次日,流苏醒来后,轻搂着怀里的人说:“抱歉,昨日下手有些重。”听后江歌一脸娇羞,刚好,虞浅帮她掩盖了自己不是第一次的事情。
第三日,本该是流苏要陪江歌会回娘家的日子,皇上却下令让流苏出征边界。
送行之日,江歌将头埋到流苏怀里轻声抱怨皇上不解人意,两人巧笑倩兮,虞浅在队末,一直低头看自己的绣花鞋,不想看到眼前此景,流苏向虞浅那儿看去,却发现虞浅根本没有看自己,流苏莫名来气,不知为何。
流苏走后,不出一个月,便诊出了身孕,全府的人都皆大欢喜,可唯独虞浅心事重重,怎么可能?流苏明明第一晚来的我这,第二日在皇宫住下了,第三日便出征,不可能有身孕啊。
而且,这些日,虞浅变的异常嗜睡,经常呕吐,她不想让别人知道,便自己出府寻医,得知自己怀孕后,她别提有多高兴了,终于,她有流苏的孩子了呢,不过,她并不打算外扬,她害怕被陷害,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孩子为了你,我也要好好的活下去,虞浅心想。
这几日,江歌没少刁难她,虽然夏天,全府的人都知道,虞浅惧寒,可她却偏偏不知道,把她房间里的物件基本上都换了,每日往这送冰块,全然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3个月后,流苏回来了,回来之后,他便奔向江歌的屋子,进屋便呵斥虞浅,江歌流产了......那日江歌要虞浅敬茶,可偏偏,江歌喝完后,便流产了,这罪名,自然要虞浅担着。
“到底是不是你干的?”流苏问虞浅,虞浅红着眼说:“我要说不是,你信吗?”之后,流苏扇了她一巴掌便背过了头去,江歌的丫鬟见状变拿着那杯剩下的茶水硬灌进了虞浅的嘴里,奈何虞浅怎样反抗。
最后,刺眼的红色顺着她的裙摆流了出来,流苏不解,找了太医才得知,原来虞浅也有身孕,而且还是龙凤胎,她的孩子,没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流苏大声吼道。
虞浅不语,扶着墙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告诉你又怎样?这样我就不会被陷害了吗?这样就能留住我们的孩子了吗?
这件事过后,流苏杖毙了江歌的丫鬟,还软禁了虞浅。
终于,她坚持不下去了,她派人传话给他:明夜,凉亭,我为你跳一支舞可好?你为我抚琴,最后一次,不见不散。
虞浅已经记不清楚,上次她跳舞流苏抚琴是什么时候了。
他应了。
夜微凉,因有月光,凉亭并不显得暗,虞浅一句话也没有说,他来了之后便开始跳舞,流苏也开始抚琴,他看着她,他感觉她似乎消瘦了许多,顿时,心里微痛,舞毕,虞浅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尽管流苏在后面叫他,可她仍未应。
虞浅回到房间后,将房门紧闭,随后打碎了一个陶瓷,手颤颤的捡起碎片,向粉颈上割了下去,血泪俱下。
苏,你可知,那曲名叫离别殇,它的含义是,离别殇,断肠泪,从此君妾不相欠!
我知道,我只是一枚棋子,可我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你,只因你一句:我带你回家,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可现在,我活不下去了,苏,你是我的光,可也是你,把我推向了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