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冷冷地看着帝辛：“大王，
下官在没遇见妲己之前不一直是这样的吗？”
没遇见妲己之前，他是义无反顾地追逐着权力。
他承诺帝辛辅佐他治理江山，而作为回报，帝辛只需供给他女人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
他以为，他的幸福便是呼风唤雨，游戏花丛。
直到遇见了妲己。
是妲己让他明白，原来，女人有他得不到的，生活也有他从未经历过的。
从那时起，他再没碰过一个女人，而是偷偷地命人在皇宫里建造一座宫殿。
他要江自己所见到的最美的东西存放在里面，献给妲己。尽管他知道，妲己最终可能并不属于自己。
可是现在，妲己不在了，他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
于是他恢复了，遇见妲己前了生活，努力告诉自己他和妲己的相遇只是一场梦。他希望麻痹自己，让自己不再想她，心也就不用再疼了。
帝辛依旧沉默，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申公豹怪自己，是应该的，连他自己都在责怪自己。
是他太小看了姜媛，才会让她得逞，也怪当初凌源之战他没将她隐藏好。
“大王，”申公豹鄙夷地敬称道：“请问您可否给渊一个交待？”
“别再唤我大王。”帝辛沉声道。他讨厌申公豹这样叫他，仿佛时刻提醒他，就是因为他是大王才害死了妲己。
“我暂时，给不了你交待。”他垂下眼睑，两腮隐隐传出咬牙的声音。
他明白申公豹所指的交待，他也想将姜媛碎尸万段。
可是，现在不行。
姜媛的父亲姜水衡，与犬戎鬼方来往密切，若杀了姜媛，姜水衡必定发动战争。到时候定然民不潦生。
他不能置万民于不顾。
“哼，”申公豹轻哼一声，翘起腿：“那交给我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