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我信仰诗词自由
眼底是无惧与永生不朽
后来
我恐惧于自己
陷入悲伤,守不住温柔
都说诗因情而作
后来的后来
我成前行的信徒,不敢展现棋局
还记得我戒掉它的感受
你说诗词千篇一律
却写出这么多励志向美好
有几篇因情而起,又是多少篇逆景而行
直到有一天,我把我自己忘记
把它拿起
.
——千习《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