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下写尽冷暖的书本。
十年来，我一直等待一个答案。
听说好人死去，会成为天使。
坏人死去，会成为恶魔。
恶魔的翅膀是黑色的，天使的翅膀是银白的。
我站在一个榕树下，手中拿着笔，勾勒的是绝美文字，你说这是风勾起的韵律。
每当身体虚无缥缈的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背后有着翅膀。
我和你交流，不知谁先提出的约定。
约定的内容是，我告诉你一个道理，你告诉我，我的翅膀是什么颜色。
你经常和我不在同一话题，或和别人开心交流，不理会我。
但我的心没被伤得碎裂，约定已经说出，你沉默了，我鼓起热情，当你默认了。
有一天，你跑到榕树下大哭了起来，你说高考好难好难，你最近都吃不下饭。
我说，我要告诉你，叶子落了，就不会再回去。
我努力的写字，描绘浮生过往的画。
挥动这空气，努力跳起最熟悉的舞，只为让叶子被风吹落，好提醒你。
你果然不哭了，颓然的坐在树根上。
你看，我的努力没白费，我告诉了你道理，所以你不哭了。
「叶子落了，就不会回去了。」你说？我讲得多好啊。
现在请告诉我。
喜欢天使还是恶魔？
还是想告诉我，贵不在身，就比如书本这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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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习《天使&恶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