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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罪恶心灵

当时姐、T、H正在一个小饭馆吃饭,姐问T,如果我说我要跟你分开,你会恨我吗?T说,不会,姐说。那咱们就分开吧,T听完不语,想点根烟,发现烟没了。T说我出去买包烟后来T跟姐说,他走到外面。就站在饭馆门口泪如雨下,姐那时头脑混乱。虽然打定主意跟T分开,却没真正设想过没有T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好在T暂时没有消失,姐提了分手,T没正面回答。还是每天给姐打电话,每天都见面姐有时还去T家。但是什么都没发生。

姐、T、H、马面哥一起出去吃饭,姐不顾T的感受。一直跟H说话,各种跟H套近乎,后来H喝多了,趴在桌上不理姐。姐就老喊他H还是不理姐,T坐在旁边,一开始没说什么。姐一扭头的功夫,T就抄起一个啤酒瓶,啪的一声砸在了H的脑袋上。姐很气(觉得T太没风度,报复H,后来T说他看H不理姐,就怒火攻心,所以才打H)。冲T嚷嚷,T用特别狠地眼神瞪姐,什么也没说神奇的是H竟然没事。啤酒瓶碎了,一饭馆的人都盯着我们看,然后H缓缓坐起来。拿过一个杯子,冲T敬酒,好像没事发生一样接着喝。

整个饭馆的人都崩溃了后来T恼羞成怒扔下我们自己跑了,R和H要出去追。姐拉着他们说别管他让他走吧(姐巴不得T走),T就真的走了,吃完饭。马面哥说,要不咱们去T家找T吧,H也说行,姐不同意。姐说不如去旅馆,于是我们仨就找了个旅馆,那天姐和H又合体了。极其猛烈、时间巨长,也稍微有了点感觉,但说不上来哪不对劲。似乎没有那种男欢女爱的欢乐劲儿,俩人心里都沉重的要死。

第二天早晨姐和H敲马面哥的门,马面哥冷笑着看我俩,那表情特别怪。姐定神想了想,似乎有四个字含在马面哥微抿的嘴里,那就是男盗女娼。姐和H、马面哥离开旅馆,走到街上,想找个地方吃早点,姐没睡醒。浑身难受,皱着大眉头,阳光直射着姐,让姐睁不开眼。再次产生了离开A家时的感觉,但姐不去深想,抬头看看H,对H笑笑。相信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突然前面有个模糊的黑影逆光向姐走来。姐定神一看是竟然T,心想T真是阴魂不散,T说昨天他回到家。怎么也睡不着,就又回来找我们,但那时我们已经走了。T就在街上转悠着找我们,找了一夜,马面哥骂了T一顿,让T别闹了,老老实实呆着。

我们找了个地方吃早点。吃到半截T又因为什么事生气了,扔下我们走了,马面哥要追。又被姐拦下了,过了没多大一会T又回来了,姐替T难过加羞愧。心想把自己弄到这地步,这又是何必呢,脸面全无,新年到了。大家各回各家,除夕钟声敲响的时候,大家互道快乐,可是谁也不快乐。姐的父母回了老家,姐谎称回北京,其实姐答应了T去T家过年。姐跟T说H也去姐才去,T说,求你了你自己来,姐不答应。T迫不得已答应让姐和H一块去,那是姐最后一次去T家。

三个人在T家呆了将近一星期,姐自己睡在T家客厅隔出来的一个小客房里。T和H睡原来姐和T的屋,尖锐的场面一直没出现。三个人像在百年洋房时期一样说说笑笑,夜里出去喝酒到半夜。买各种好吃的,玩5,10,k,姐看到什么喜欢的东西动不了脚步的时候。T就会说,我给你买,以后怕是没机会了,姐对T的感情很飘忽。一会厌恶,一会念念不舍,这时期姐反复听浅姐的《幻灭》,寻求慰藉。总是幻想着给我所爱的人,一个灿烂不变的爱情。它会象太阳温暖着我也会温暖着心爱的那个他,体会着爱在时光中的幻灭。还要面对自己的羞愧,重回昨日可爱像伤害让我转过身。

马面哥来找我们。我们喝了酒,不知道为什么马面哥开始损T,姐也闹着跟T开玩笑。大家嘻嘻哈哈扑倒在T家的床上,T说,别笑了,大家不听,还接着笑。T又说,别笑了,再笑宰了你们,大家都以为T是开玩笑,谁也没当真。T走出去,过了一会真拿了把菜刀要进来,马面哥赶紧冲过去关门。T拼命往屋里挤,姐和马面哥死死顶住门终于把门锁上了,T狂踹门。姐和马面哥吓得要死,H一直坐在床上,H说,把门打开。我不信他真能砍了咱们,马面哥不让开,姐很害怕。姐不知道T到底会不会砍了我们,H说他不会,说着就走过去把门打开。

T呆呆站在门口,H把刀夺过来,T特别奇怪地笑了笑说。我跟你们开玩笑呢,姐和T在姐家呆着,姐跟T说姐想见H。T无奈地给H打了电话,姐和T大半夜把H从家里揪出来,在路边摊喝酒、瞎聊。后来大家都困了,随便在路边找了个日租,那小屋密不透风。也没有窗户,姐躺在床上,T和H坐在地上喝酒,后来T和H也困了。就躺到姐身边,姐躺在中间,左边是H,右边是T,H睡着了。姐和T醒着聊天,姐想跟H好,但姐也舍不得T,T说,只要咱们不分开。你想干什么都行,咱们回北京吧,你想H就回来找H,你跟他睡觉。我不在乎,姐说,你们俩我都想要。

T不再说话,姐推H。不知H是不愿意理姐还是睡得太死,姐怎么推他都推不醒。借着酒劲姐脱了衣服,姐说,我想要咱们仨就这样生活在一块,T说。你要是非得这样,那我听你的,我愿意。这时H醒了,姐抱住H。对H说了姐的想法,H很生气,推开姐夺门而出,姐倚着墙哭。T给姐穿衣服,T劝姐,让姐别哭,如果没有H姐就不想要T。但姐也不想为了H失去T,姐一遍遍地说,我就想三个人在一起。

T的脸色都灰了,姐一直哭一直哭,姐说,T,你去找H。你把他找回来,T说,我上哪找去呀,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被一脚踢开,H进来了,手里拎着一大兜啤酒。T又下床继续跟H喝,俩人坐在地上唱起了少年心气。姐坐在床上一边哭一边看他俩喝酒唱歌,春节过后就到了T的本命年。在北京时T担心地跟姐说,听说本命年会流年不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姐安慰T说,没事,有我呢。

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姐就成了让T流年不利的罪魁祸首。姐在和T租的第一个房子附近找了个房子。(还记得吗?那个商店林立有参天大树和小鸟的地方),姐当时没钱。T帮姐付的房租,给姐买了各种家当,姐和T找了个时间去了北京。姐准备把东西拿回来,顺便去宜家买点东西,姐和T约了个地方。姐按时赴约,从上午11点等到下午3点,T终于来了,说睡过头了。姐心里很愤恨,但是懒得跟他发脾气,当年相约去I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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