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喜赶紧放下水杯,站起身来:
“咳咳……略略略略略……好烫好烫……略略略……”
张不喜伸出舌头,用手扇风,“好烫好烫……”
小奶恩看到张不喜一直吐舌头喊烫的画面,缩了缩脖子。
他只是想给娅倒水,可他好像又做错事了!
娅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张不喜去了楼下的卫生间,镜子里,她舌头红彤彤的,嘴角的一边也是红彤彤的,看起来可怜又好笑。
“娅,对不起,宝宝叽道错了。”
小奶恩扒拉在门口,那小内疚的小模样,看起来比她还可怜。
“……奶恩,我不怪你。”她都要哭了!
照这么下去,她的日子过得是越来越刺激又惊悚了。
出来的时候,张不喜舌头还是火辣辣的,嘴角也是红的。
陆玉山从楼上下来时,正好看到张不喜站在那,身后跟着一个垂头丧气的小奶恩。
“张不喜你怎么了?”陆玉山走过来。
张不喜苦兮兮的说:“舌头已经麻木,嘴角感觉跟撕裂了一样疼,操蛋的人生越来越惊悚了!”
陆玉山:“……”
几乎是张不喜话落的瞬间,陆玉山想到了刚才不久前,推开洗浴室门看到的那一幕……
陆玉山脸色变得微妙起来,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
身后,厉慎言也下楼来,陆玉山憋着坏笑:“言哥平时看起来不言苟笑,拜服拜服。”
厉慎言不明所以的余光撇着陆玉山。
陆玉山还说:“言哥,说真的,你虽然在养成………………但你看你干的这是人事吗?!”
厉慎言:“……”
张不喜一脸迷茫,可怜兮兮的问:“你们在说什么啊?”
什么尺寸不对,她听得云里雾里的!!
于是她问厉慎言:“你听懂了吗?”
厉慎言:“……”
陆玉山看到张不喜这副小鹿迷茫,懵懵懂懂的模样,心说:又媚又纯,难怪言哥忍不住!
他过来是有事情找言哥谈,现在谈完了,他得回去准备准备,明天要跟言哥出发去一趟云港参加晚宴。
“言哥,我先走了。”
厉慎言面无表情的应了声。
他来到张不喜面前,手落在她下巴上,轻轻微抬,低声问:“怎么弄的?”
他的眉眼里有着藏不住的担心,眉心都蹙起了。
张不喜正要说——
罪魁祸首自己举起手来:“爸爸,系我。”
厉慎言眸光冷了下来,看向缩在张不喜身后的小奶恩:“你做了什么?”
小奶恩自己交代:“我给娅倒水,可系我不叽道水烫,对不起,爸爸,我叽道错啦。”
厉慎言薄唇紧抿,仿佛对小奶恩耐心用尽了那般,良久语气森冷:“我说过,你不乖就送你回北洋,你是不是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
小奶恩摇头:“没有哦,我耳朵没有风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