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储物袋里买了太多东西,找了好一会才找到需要的东西,戴上用给灵兽为借口买的灵力转换器,扣上灵珠就可以用灵力启动一些简单东西。魔修混在遍地用灵力的地方,处境艰难啊。
到了船纺才知道,下一班船最快要五日后,她赶时间还正在被狗追赶,没时间耗在这里,叹气下再次花钱买了赶路的灵兽。
把灵兽袋里召唤出赶路的灵兽,赶了一个小时的路,到了荒无人烟的地界,还是没有甩掉身后的小尾巴,怎么每到一处都要被人跟踪,难道她自带被打劫的光环?
韩清舒站在山坡上说道:“道友,现身吧。”
只有风吹过,摇摇头,拿出小石子打向树下的某处。
树下的风景扭曲后显出一人,接过投来的石子,“老夫没有恶意,小姑娘火气不要那么大啊。”圆脸的金丹期老者,带着老一辈慈祥的笑容。
韩清舒眼睛瞥到老者宽大的袖口用银色丝线绣着的小剑,“天剑派的前辈找小辈有何指教吗?”
老者:“老夫也是去往这个方向,小辈与老夫同行可好。”
“不。”
“你就照顾一下老人家,我可是第一门派天剑派的修士,路上也可以指点一下你。”
韩清舒再次郑重的拒绝。
“你这小辈怎么这么死脑筋,老夫看你天资聪慧特想指点一二,不知好歹。”
韩清舒:“我与天剑派唯一的一个瓜葛,那就是陈氏的陈源龙。”看着老者笑眯眯的表情一点都没有变,“而陈源龙就是王长兴杀的。”
老者表情极快的变化了一下,快到让韩清舒以为眼花了,她继续说道:“王长兴还是魔王教的间谍哦~”
老者的表情转为凝重,“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韩清舒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是你的事情。”
“要想证明姑娘说道是实话还需要姑娘陪老夫走一趟。”
“不。”
“没有办法证明的东西就不要胡乱说。”
“我把事实说出来过过嘴瘾,你们天剑派管的也太宽了吧。”
“觉得你是个可造至此,真是老夫瞎了眼。”一甩宽大的袖子,转身就走。
韩清舒掏出花重金购买的瞬移符,输入灵力,高阶的瞬移符亮起,手腕上灵力转换器的灵珠也变成灰白色。
一道光从老者的储物袋飞出,转瞬间就飞到韩清舒面前。
早就有所防备,就算老者不打断,这个低阶的灵力转换器也启动不了高阶瞬移符。布在身侧的神识让锥形状的法器偏离方向擦着肩膀飞了出去。。
捂着肩膀看着面前的老者,“老爷爷终于露出真面目了。”魔气堵住伤口,伤口已经要愈合。
“魔修。”老者表情慎重,刷刷又是几道流光射向韩清舒。
韩清舒自知躲闪不了,神识逮不住速度极快的锥形法器,再次冒着受伤的风险,召唤出黑猫和凤鸣,“速攻型,小心有诈。”
“召唤型的魔修。”眼神里再次凝重。
凤鸣与胖虎攻击老者的间隙,给灵力转换器换上灵珠,“我还会洒符。”大量的火符不要钱一样洒向老者。
“低阶火符再多也不如一个高阶的。”说罢一剑挥出,剑气打散火符产生的火球,瞳孔紧紧一缩,发现藏在后面的韩清舒。
韩清舒:“哎呀,被发现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低阶的激活瞬移符急速后退。
老者眉头皱的紧紧地,突然脸色一白,摸向空空的腰间。
“嘻嘻,叫我看看你藏了什么宝贝。”抹去神识,老者的神识比其他金丹期修士强很多啊。
老者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黑,甚是愤怒。
“天剑派元婴期陈年令,老爷爷你说谎话都不带眨眼睛的。”嘴上讨着便宜,内心慌得一批,元婴期装个金丹期作甚,装逼遭雷劈啊。
陈年龄气势一转,停到了元婴中期,“小娃娃,把储物袋还来,我给你个痛快的死法。”
“我再送你个不字,还另外有赠送哦~”一下洒出十几枚封印着剑气的剑丸。
天上的凤鸣,羽毛从身上脱落,带着魔焰,堵住后路。胖虎也从下面封住后路。
陈年令选择硬抗胖虎与凤鸣的连击躲过了封印着剑气的剑丸,脸上的肥肉跳动,“今日定要除魔卫道。”
韩清舒又拿出几个剑丸,“看样子你平时没事就储存自己的剑气啊,被自己剑气伤到的滋味怎么样?”恶意满满的笑容,“有还几百个啊~”
陈年令仗着元婴期修为,威压全面开放,看到对面魔女没事人一样。
“把神识旋转起来,带动气流就可以不受威压影响。”
好心解释成了坏事,陈年令已受到侮辱的表情冲过来。
十几枚剑丸逼退陈年令,灵力转换器又换了一枚灵珠,来来回回三四个回合。
陈年令进入元婴期这么长时间第一次受到这种屈辱,怒火已经屏蔽了神识。
韩清舒逮住机会再次洒出剑丸,这次终于正中红心。
陈年令吐出一口血,“魔女,当诛。”
韩清舒再次洒出剑丸,给陈年令又添了几道伤口,“我对你说的话要如实告诉天剑派掌门。”
陈年令被疼痛唤回神志,这意思?“狡猾的魔修。”
韩清舒:“再见了,聪明的老爷爷。”
胖虎叼着陈年令的本命法器,回到韩清舒的识海。
陈年令与本命剑‘罗燕’的神识断开,识海动荡,再次吐血,陷入昏迷。
凤鸣在识海里不满的说道:“为什么不杀了陈年令。”
胖虎正在用剑磨牙,还是放开嘴里的剑说道:“王长兴代表散修联盟去参加门派大比了,他是卧底的事情传给天剑派,他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凤鸣:“我们主人什么时候变坏了?!”
胖虎:“吃亏吃多了。”
处理战利品得时候嘴都乐歪了,这是被梁晨拿走带她神识的阵盘,怪不得带着混沌面具还被认出来,用魔力毁了这个阵盘,算是了了一个心病。
从一处城市到到另一座城市,足足赶了一个月,下灵兽的时候,腿都是打颤的,浑身抖得跟散架似的。在用方柳留下的假身份卖船票时,售票的修士温馨的提醒,“死在船上概不负责。”
在船上航行了近半年,一直不晕船的韩清舒坐船坐到天天抱着盆子吐,踏上土地那一刻,发誓再也不会离开大地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