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意冬坐在马意才的身边,伸手按了一下他的头:“好好吃你的饭。”
说完,又抱怨道:“都跟师父说了,你年龄小,不让你来,你非要来。”
马意才噘着嘴,不太高兴。
宋温暖笑道:“没关系,我们萧宋两家的事,他迟早会知道。”
然后,宋温暖就说了为什么萧家没人来。
“对不起啊,姐姐。”马意才知道原因后,脸上的不高兴就变成了愧疚,愧疚的跟宋温暖道歉。
宋温暖笑着道:“没事。不过,虽然萧家没有来人,但是萧叔叔将他们家的封棺笔给我了,说不定到时候能用的到。”
“封棺笔我知道。”马意才激动的大声说道,“听说封棺笔很厉害,他们盗完墓,只需要用封棺笔对着棺材画两道,就能封住那棺材主人的怨气,对吧?”
“就你知道的多。”马意冬白了马意才一眼,“说话一惊一乍的。”
被马意冬说了,马意才又噘了嘴。
马意才长着一张娃娃脸,又白干白净的,很可爱,他噘嘴的时候,就更可爱了。
钟玲笑着调侃:“小才才,你平时不是最能说善道吗?怼你师兄啊。”
马意才看着钟玲,目光哀怨,口气更加哀怨:“师父说,不听师兄们的话,立刻滚回去。”
“哈哈……”听到这话,钟玲、宋温暖和宋祝福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也笑了,不过没有她们笑的那么奔放。
马文静和他的师兄弟们却没有一个人笑。
宋温暖笑着道:“我说刚才马意冬说你年龄小,你怎么不怼,原来如此。”
“师兄们说的都对,师兄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切听师兄们的。”马意才微微往马意冬那个方向偏头,说一句点一下头,那模样十分可爱,也十分好笑。
宋温暖我们几个又笑了,马文静他们依然没笑。
马意冬摸摸马意才的头,“知道就好,吃饭。”
“嗯。”马意才乖乖的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我们也都接着吃起来。
吃完饭,马文静叫来酒店客服,将饭菜收拾走,然后我们就按照计划去找乔承业。
计划我们这些人不全去,只去我、钟玲、宋温暖、马文静和马意柟五个人,宋祝福、马意阳、马意春、马意冬和马意才他们五个人不去。
来到乔承业的房间门口,马文静按门铃。
按了好几下,里面才传来不耐烦的声音:“谁啊?”
“是我。”马文静高声回答道。
乔承业下面就穿一个四角小裤,敞着浴袍就出来。
他就这样出来,我们看到他,他看到我们,两方都愣了。
乔承业迅速将门关上,把浴袍系好,才将门打开:“不好意思,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一边问,乔承业一边用视线在我们这些人身上,当他的视线扫到我身上时,他顿了一下,人也楞了一下。
估计没料到我会在这儿吧。
“嗯,有点事和你商量。”马文静说着要进去。
“啊?这个……”乔承业拦着马文静,吞吞吐吐,不让马文静进去。
就在两人微妙的僵持时,房间里传来一道声音清脆的女人声音:“业业,你快来。”
“那个……”乔承业摸摸后脑勺,道:“不好意思,我刚约的妞,不太方便,要不明天吧,今晚大家好好休息。”
“乔承业,我们来这是干嘛的,你不知道吗?你竟然还有闲心做这事。”马意柟黑着脸说道。
马意柟的脸本来就黑,他再黑脸,把他那张黑脸显得更黑了。
乔承业咧着嘴道:“那个,我……”
“哼!”马意柟冷哼一声,“幸好主动权不在你手里,要是在你手里,你这个样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捉到鬼。”
听到马意柟提到主动权,乔承业的脸色一下变了。
那是他的伤疤啊。
马意柟提主动权,就相当于是在揭乔承业的伤疤。
乔承业沉着脸道:“行,我知道了,我进去穿个衣服,一会儿我去找你们。”
话未说完,乔承业就“砰”一下将门甩上了,甩的声音很大,专门甩给我们听的。
看他门甩上了,马意柟转过身,背对着门道:“怪不得订房的时候,他要单独住。”
“也许这一切都是假象,屋里的那个人是他请的演员。”马文静说道。
“那我们就将计就计。”钟玲招了下手,示意我们过去。
我们全都围过去。
钟玲手挡在嘴边,小声说道:“我姐已经在他面前溜过了,目的达到,我先送我姐回去,一会儿我们找个理由带他出去转转,转久一点。”
“这个主意不错。”马文静他们都觉得不错。
我也没异议,就被钟玲和宋温暖给送回去了。
房间里,宋祝福正在和马意才玩金钩钓鱼。
见我们回来了,马意才诧异的问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计划有变。我先把我姐送回来,一会儿我和温暖还要过去。”钟玲回道。
听到这话,马意才立刻将手里的纸牌扔了,站起来道:“那钟玲姐,你看我能顶替钟愉姐的位置不?”
“可以啊,只要你师兄们没意见,我就带你。”钟玲笑着说道。
马意才的脸立刻垮下来了,重新坐回椅子,将扔下的牌又给捡起来,噘着嘴不说话。
“该你出牌了。”宋祝福抬头对马意才说道。
马意才嘴巴又往上撅了撅,将手里的牌都递向宋祝福:“你赢了!”
宋祝福将手里的牌往桌子上的牌上一扔,“算了,不玩了。”
钟玲和宋温暖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下,宋温暖对宋祝福道:“你好好照顾钟愉,我们没回来之前别睡,别掉以轻心。”
“知道,你们去忙你们的吧。”宋祝福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宋温暖又对马意才嘱咐两句:“你也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等我们回来再回去。”
“嗯嗯。”马意才嗯着点头。
钟玲和宋温暖走了,马意才问我和宋祝福:“我们继续?”
“行,把牌洗了。”宋祝福说道。
马意才就把牌洗了,又一张张的分发给我们。
金钩钓鱼是一个很简单,但玩起来没完没了的纸牌游戏,我们玩了很久都没有分出胜负,都玩疲乏了。
就在这时,我感到脚底下忽然多了一股凉风,低头去看,看到一团黑雾正从地板里往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