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个小插曲之后,
两人马不停蹄的来到A省,
直接去公安部门,在出示徽章以后,顺利来到了档案室,
翻阅这件十几年之前的陈年旧案,
本案一起有七位死者,这些人里头有老人,小孩,妇女,这些并没有任何的关联,
负责陪同他们的警察,看着两人快速看着这些档案,心里也郁闷不已,
“上头下来的人,为什么会调查这个陈年旧案呢?”
许楷很快的看完了档案,速度之快令人震惊,
“请问,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
许楷觉得这些档案可以说毫无用处,和在基地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有物证吗?”
“有,在证物室,”
“快带我去!”
他们跟着这个警察去了证物室,
这警察在里面找了好一会,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一个盒子,
上头的标签写着:某某县连环命案证物,
看来放的时间很久了,盒上厚厚的一层灰,
那警察吹了一下,满屋子全是飞扬的灰尘,
许楷接过盒子打了开来,
里面是死者的衣物,鞋子以及一些随身用品,
许楷合上盖子,面露微笑,
“这个我需要带走研究一下,你帮我们通告一声,”
“嗯,好的!”
许楷和刑天离开了省城,直奔最后的目的地某某县,
两人驱车来到了一处相对僻静的宾馆,
老板看到豪车加上两人的行头,觉得两人是大客户,
满脸堆着笑容迎了上来,这老板长得贼眉鼠眼,刑天看的很是不爽,
“老板,还有房间吗?”
老板连忙点头哈腰“有的!您们请!”
两人走了进去,宾馆不是太大但是干净简洁,
老板看到两人满意的神情,
“客人,您们准备住几天啊!”
“你问那么多干嘛?”刑天板着脸质问,
老板被这突然的质问佂住了,有些害怕的站在那里,
许楷连忙拍了拍老板的肩膀,
“他就是这脾气你不要介意哈!”
老板眼睛看着刑天,嘴唇动了几下,
“没事!”
许楷不知道是这老板的胆子小还是刑天气场太强的原因,
居然被吓成这个样子,
刑天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块钱,用双手握住,
那老板一看到红钞票,小的可怜的眼睛居然睁大了不少,
“老板,这钱先给你,给我一间干净的房间,”
老板点头哈腰,
“您放心,本店房间绝对都是最干净的,”
许楷微微一笑,
老板带他们去了二楼206房间,房间的布置令许楷很满意,
老板站在门口目送两人进去,
许楷在前刑天在后,刑天经过的时候那老板赶紧低下了头避免和刑天眼神的接触,
两人关上房间,听见老板远去的脚步声,
“刑天,你干嘛吓他啊!”
“像这种贼眉鼠眼的,不吓不听话,”
许楷居然认为刑天说的有几分道理,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我们来看看证物!”
许楷打开箱子,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放到了地上,
七件上衣,没有裤子,六双鞋子,以及一个书包,
许楷看着这些东西皱起了眉头,
“这些东西究竟有什么联系呢?”
思来想去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许楷将衣服全都翻了过来,
年代久远的衣服虽然陈旧,但是其中六件衣服后胸处都有一个明显的破洞,
只有那个小孩的衣服没有,
许楷想起档案记载除了小孩,其余六人全是被人从后心处袭击致死,
这六件衣服的破洞位置完全能对上,
也就是说,凶手使用同一手法杀人,然后逃之夭夭,
这些被害的人身高最高只有一米七五,
也就是说凶手的实际身高在一米八以上,
从后边勒住脖子,让人动弹不得,说明此人臂力过人,
但是如果想要知道更多,必须知道此次的作案工具,
许楷努力回想着,好像实践报告没有提及任何关于这方面的信息,
这该怎么办呢?许楷埋头苦思,
刑天看着许楷如此沉迷,关切的问道:
“什么事啊!”
“你说这些凶杀案用的是什么作案工具呢?”
“验尸报告上没有写吗?”
许楷无奈的说道:
“没有,我正为此发愁呢!”
刑天摸着下把想了一会,
“我们可以找到当时的法医来问问,”
许楷激动的拍了下手,
“你说的对啊!当年的法医肯定知道!走,我们回去问问!”
两人火急火燎的开车离开,宾馆老板看到两人雷厉风行更是一头雾水,
很快就来到了当地公安部门,两人找到一个资历最好的警察进行询问,
最后得到一个名字“赵文”,地址就在这个县城的郊区,
两人按着地址很快就找到赵文家,
一个建在郊区的两层小楼,相间小路旁种着大片的青菜,一个头戴草帽的人在地里锄着草,
看到陌生的许楷刑天经过,头都没抬一下,
两人也没在意,径直走近了那所小楼,
敲了半天没人答应,
二人心想肯定扑了个空,就准备回去,
走到小路的一半,刚才那个戴草帽的人说话了,
“你们来找谁啊!”
许楷很有礼貌的说道:
“大爷,请问你认识赵文吗?”
那人摘下帽子,满脸的皱纹,看样子有六十岁的样子,精神头很好,双眼也很有神,
“我就是!你们是谁啊!”
许楷准备顺着地里的小路走过去,
赵文一个停止的手势,
自己走了过来,许楷将徽章递给他,
那人看了一眼徽章,然后看了看两人,将徽章还给了许楷,
“进屋说吧!”
二人跟着赵文进了屋,赵文招呼他们坐下,
“你们来找我想要知道些什么呢?”
“上头希望我们查清一八七六年的七人凶杀案,知道您是当年的法医,所以我们特地过来了解一些情况,”
“对,我确实是那件惨案的法医,我一定全力配合你们,”
看着赵文如此的配合,两人心里很是高兴,
“赵大爷,为什么那个案子没有凶器的记载呢?”
赵文起身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然后又坐了回去,
“当年对于法医没有一个合理的系统,我们那时身兼多职,既要验尸又要记载有时还要救治活人,可以说啥都干,”
赵文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因为这些缘故,档案室竟起了一场大火,将原始档案烧了个精光,最开始的档案有对凶器的记载,而且是我亲自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