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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见或不见

朝廷很快又拨给了怀安一处宅子,临近码头,位于陌北街的夕照桥边,相较于之前的程府来说,更大更奢华。

百姓们望见,果不其然又嘲讽一番:“你看看,你看看,才当几天官啊,宅子都换新的了,这是上赶着找朝廷要东西啊。”

然而过了几日,又传出消息,说孟怀安没让朝廷白给,出了钱把那宅子买下来了,也不叫孟府,取了个别名叫暮归居。

说话之人有些打脸,犹疑一番,又道:“他哪儿来的钱啊,这是上赶着要找咱们老百姓搜刮呢。”

“他不是孟家二公子吗,置办个宅子出得起钱吧?”有人问。

“那……那他也是奢华无度,孟家那么大的庭院,还容不下他?”

这话才说出去,又听到消息,怀安并没有在那新宅子里居住,仍呆在孟家。

这人咂舌,好久后,憋出一句:“买了房子又空着,家里钱多闲得慌吗?”

关于这个问题,孟家也有疑问。

怀安在席间一脸委屈的回答:“我只是随口提一句除了程府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他们转天就给我了那么大一个宅子,我怎敢白拿他们的东西,又不好说退,只能硬着头皮买下来了。”

说罢开始诉苦:“这宅子不便宜啊,我手里的那点钱全都掏干了,现在是身无分文了。”

他眼巴巴地看着孟宏宪,孟宏宪只当没瞧见,筷子一放起身走了,速度比平时快了好几倍,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他又眼巴巴看着孟庭安。

庭安抬头看了他好几眼,大概没懂他的意思,思量了一会儿,终于似有所悟道:“我前两日去参加了四顾轩为我办的画作拍卖会,想不到一幅画能被卖到那么高的价钱,实在出乎意料,二哥其实你的画也很不错,你不妨也试一试。”

“得了吧,你是名气在那儿,我可值不了钱。”怀安瘪瘪嘴,想着:我只欲取鱼,你为何非要授我以渔?

又去看思卿,见思卿一脸无辜,他叹叹气:“算了,你肯定是没钱的。”

饭后,他琢磨了一番,仍想去找庭安,站在他书房前,见人不在,一眼瞥到那墙面,忽然有了主意。

他画的画是不值钱,但是……要是画中人很“值钱”呢?

那墙上的画是他画出来的,虽然画的是庭安,但所属人……应该是他吧?

“先拿去应应急,大不了回头再画一幅补上。”打定主意,他蹑手蹑脚地走进庭安的书房,把墙上那副肖像画从框里取下来,卷一卷,用外罩包着就往外跑。

一路跑到四顾轩,在新成立的拍卖厅里把这幅画送过去了。

孟庭安一己之力扭转了林少维对整个孟家的印象,如今林少维对他也客气起来,友好地接待了他。

可是,听说这幅画不是出自孟庭安之手,还是打算拒绝的,然而一看,见上面画的又是孟庭安本人,他开始犯难了。

权衡一番后,他冒险将画挂了上去。

想不到真有人竞拍,而且价钱不低,不过让林少维好奇的是,怎的要买的大都是姑娘?

虽然大多数是姑娘,但竞拍人数多,这画也被抬了价,竟达到了一万大洋的高价。

这个价钱让不少人望而却步,但也有人锲而不舍。

到最后,这幅画以两万五千大洋成交,四顾轩收取了些费用,将剩余的交给怀安。

这笔巨款让怀安惊呆了,不由问道:“这位买主对我三弟是真喜欢啊,我要去感谢感谢,她是谁?”

林少维想了想,努力回忆着:“戴着帽子,穿着大衣,帽子压得低,把脸压得严严实实,大衣十分宽,把身子裹得也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清楚,人也没留姓名,交了钱拿着画就走了,哦,对了,只看见他拄着拐杖,应该是位老人。”

“老人?”怀安仔细思索了半晌,着实想不出是谁,但听说这位“冤大头”一口将价钱从一万抬到了两万五,骇得其他人惊讶让步,又让他不免好奇。

回去后想了想,索性再动用一下私权,满大街寻找一个戴着黑色帽子,身披黑色大衣,拄着拐杖的老人。

兵丁们又把大街小巷翻了个遍,许是上一回找人的时候,在这位新大人面前没立下功,他们这一回铆足了劲,寻得比上一次仔细了许多,所有该翻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

但仍然一无所获,他们只能断定:“这人出城了。”又问,“说不定还没走远,可要去城外找?”

怀安很想找到那人,他觉着这位老者既愿意花大价钱买庭安的肖像画,应该是十分欣赏庭安的,他想给他一个回报,让三弟跟那老者见一见,可是,他差点忘记了,这事儿还得三弟同意才行啊。

他急急回来找庭安。

庭安正在书房作画,大概是日常所见习以为常,少了一样多了一样不太容易看得出,庭安到现在都没发现书房里的画框里已经没了画,怀安也不细说,只伏在案几上问他,要是有人为与他有关的画花了许多许多的钱,他是否愿意见一见那人。

庭安于案前抬笔,慢条斯理道:“见也可,不见也可,我的画与我的人并非一体,他们关注我的画即可,不用关注我的人,若是有缘见着,自是欣喜,若是没缘见,也不要强求。”

“不要强求?”怀安默念了一遍,点点头,“好吧。”

遂对属下吩咐:“不用出城寻了。”

此时天色将暮,照例,城门关闭。

城外,有人回望紧闭城门,剩下一身落寞。

他揉揉咕咕直叫的肚子,将那卷画小心翼翼塞在包里,暗笑自己倾尽囊中所有换了它,可是它不能吃也不能睡,往后该怎么办呢?

但……不管往后怎么办,这画就是不能落到别人手里,他想。

有农夫挑着担子晃晃悠悠地回家,从他面前经过,担子里是白日在城内未卖完的蔬果,他欲去要两个,对方叫他出钱,他不想出,打算直接动手抢,但望了望手中的拐杖,觉得自己眼下的身板打架未必能占得便宜,思量一番后,只好乖乖掏钱。

然而上下翻遍,发现自己再无半分钱。

他朝那农夫尴尬地笑了笑,又摸上一番,触碰到胸前的口袋,那里还有两枚大洋。

他的手在那两枚大洋上摩挲了好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最后,对着担子里的蔬果吞咽了一口水,昂起头手一摆:“你走吧,我不吃了。”

“哼,没钱不早说,穿得还人五人六的,装什么装?”对方瞪了他一眼,挑起担子走了。

他笑了两声,朝前走去,一步一步远离了身后的城门。

浔城内。

怀安自从得了钱后,就开始忙活了,府衙上暂时没什么事,他便不怎么在。

他如今当了职,那瓷绘的学习是不大去了,孟宏宪自是不再管,他现在忧心的不是他还肯不肯学,反正原也不指望他,他更忧心孟家何时能有下一代。

他不去窑厂,思卿就有些孤零零的,去府衙找过他几次,都没见到人,知道他新官上任,事情应当很多,本应该理解,只是心中那落空的感觉,又如空气般无处不在,挥之不散。

原以为会一直并肩前行的人,总会有分散的那一天,谁还没个自己的生活呢,谁有义务永远守着另一个人呢?

这个道理,她早就应该想明白的,于是不断告诉自己安下心来。

但这日才刚从窑厂出来,见到久违的怀安匆匆而来,她还是止不住心中狂跳。

正要上前说话,却见怀安一把拉住了她:“跟我来。”

“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

不再问,随着他一路奔走,反正跟着他,到哪儿都可以。

不过,到达的地方不是陌生地,这儿,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瓷艺社?”她望着身边的人,“你怎么……敢把封条撕下来?”

“现在我说的算了,以前程大人的封条还有用吗?”怀安一拍胸脯,又对她柔声道,“你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思卿抬眼看去,见先前那红色木门已重新刷了漆,周边镶了雕花,底下垫了大理石的门槛,上面那未曾揭开的牌匾,王老先生的提字重新上了色,鲜亮又有力,透出厚重的质感。

推开门,见里面原本的大开间被分为了内间与外间,外间正中央摆放一张大大的檀木桌,不是普通的方形,而是模仿了荷叶的边缘,塑造成了不规则形状,中间雕刻的还有宛如荷叶筋脉的纹路,栩栩如生,望之沁人心脾,焦心与烦躁瞬间就冲散了。

又看四周墙壁上挂了画,思卿一眼看到自己先前那幅《望碑》,抑制不住的笑起来,这画原本归四顾轩所有,先不说价钱,光是让四顾轩同意卖出,大抵也是要耗费一番精力的,此外,在旁边还有当初与《望碑》竞争激烈并一直持有争议的《南飞》,那画的作者她隐约记得姓王,好像叫什么方,这些参赛的画当时是另立名册的,画面本身未署名,因此那具体名讳她也记不清楚了。

另一边有一排桌椅,能容得下十来人各自就坐,此外还有笔墨纸砚等相关物件。

内间是一套桌椅,另一边放了张长长的沙发,怀安说这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又推开后门到院子里来,但见那之前的亭子也换了新,旁边搭了顶架,摆放有炉子水缸锅盆等。

倒不是做饭用的器具,只是烧釉灰会用到,釉灰是釉的原料,也是草木灰,通常是用特定的石料与草料混合来烧制。

“不知道你会不会用到这些,但我想,釉色之于瓷艺,是最重要的一项,我们家用的都是现成的色釉,全部一成不变,

在这儿,若是有新的想法,大可一试。”怀安道。

这正符合思卿的心意。

原来他这段时日的匆忙,全都用在了这里。

感动涌上心头,她眼底泛起难得的柔光。

只是想及一个的问题,不免又担心起来:“四顾轩好像不许见明火。”

“四顾轩是四顾轩,回瞰阁是回瞰阁,那连通的门都封住了,他们还管得了那么多吗?”

思卿一想也是,他们如今的确是干涉不了。

但……仍有问题摆在眼前。

“这次只怕要孤军奋战了,我想,这里再聘不到人了。”

“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怀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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