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外婆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韩素的沉默，让黎老太太再接再厉，“外婆觉得，你还是去帝都念书比较好。正好，你爸妈哥哥也在那。”
韩素轻眨了下长睫后回神，她白皙的面庞上，笑容浅浅，“外婆，苏锡挺好的，我在苏锡上学，还可以陪您。”
黎老太太伸手摸了摸韩素的小脑袋，“傻孩子，外婆身体还硬朗着呢，陪不陪的没关系的，主要是你的学业。”
韩素小脑袋在黎老太太手掌心里蹭了蹭，保证的说，“不会比在帝都差的。”
黎老太太笑了。
旁边的韩澈看着外孙俩的互动，也笑了。
——
晚上韩素回屋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转而代之的是闷闷不乐。
“羡哥，嫂子。”
他有女盆友了。
韩素扑倒在大床上，然后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找到了一个备注微为“萌萌很萌呀”的头像，发了消息。
【素素很素呀：(伤心*3）jpg】
那头秒回。
【萌萌很萌呀：(?*3）jpg】
【素素很素呀：小时候说我是他媳妇儿，亲我的那人，有女盆友了。】
【萌萌很萌呀：(哦）jpg】
【素素很素呀：你都不惊讶的嘛？】
【萌萌很萌呀：小时候的话没必要当真啊。】
【素素很素呀：可我当了真(委屈）】
【萌萌很萌呀：当真就去抢？没结婚，一切皆有可能！！】
【素素很素呀：……】
【素素很素呀：不要，不想当坏女孩。】
【萌萌很萌呀：那就不喜欢他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素素很素呀：嗯。】
——
八月三十一号那天，韩素去了学校，陪她一起的还有黎老太太和韩澈。
三人分两头行动，黎老太太去缴费处排队，韩澈则是帮着韩素把行李搬到宿舍。
到宿舍门口的时候，韩素以为宿管会拦着韩澈不让进，谁知，宿管半句话没说，反而还对他们笑眯眯。
韩素：“……”
“二哥，宿舍不是禁止男生止步吗？怎么，你能进来？”
韩澈嘴角抽抽：“……你都喊我二哥了还问为什么？”
韩素：“……哦。”
——
韩素的宿舍在四楼，401——408都是她们班的宿舍，韩素选择了还没开门的405。
寝室布局，四人寝，上铺下桌，桌子旁边还有一个竖着的衣柜，独立的卫生间，宽敞的阳台，也都俱全。
韩素很是满意。
“二哥，你看，我上高中的住宿条件是不是比你和大哥的要好啊？”
嘻滋滋的语气。
韩澈环顾一圈，轻应了一声，是比他们的要好，想当初，他们六人寝，上下铺，没阳台，还是公共卫生间。
“二哥，我们去找外婆吧。”
“东西不收拾吗？”
“晚点我自己收拾。”
韩澈身影没动，“先把床铺铺好再去。”
韩素：“……”
半个小时后，收拾好床铺的韩素跟着韩澈下了楼。
缴费处，黎老太太还在排着队，瞧见他们时，她才从队伍里出来，转而让韩澈帮忙排着缴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