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很静,点点星光把周围的情景照得模糊可见。
黑鹰像往常一样穿上黑行衣悄悄地爬墙跃上周府的屋顶直奔柴房。
他躲在隐蔽处打量了一下整个周府的情况:周府除了东南西北四个大门有灯光,有家丁把守,其余的地方都是黑灯瞎火的,个个都进入了梦乡。
柴房门口依然有两个男丁看守,两个人分别坐在门口两侧东倒西歪地靠在墙壁上打着呼噜,由于夜很静,呼噜声可以清楚地听见。
黑鹰暗喜,这正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黑鹰悄悄地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老练地对着那两个家丁吹了不少的迷烟,然后才放心大胆地打开柴房的门。
走进柴房,星光透过狭小的窗户射进来,趁着星光可以模糊地看到水月正躺在一堆干草上睡得正香,根本没有察觉有人进来。
朦胧的夜色下显得水月更加清雅迷人,优美的睡姿强烈地吸引黑鹰的目光,一个男人的本能反应令黑鹰的心蠢蠢欲动。
黑鹰久久地盯着水月看,呆呆地想:“几年不见,想不到水月出落的这么迷人,怪不得能把周家少爷迷住。”喉咙里咕咚咕咚地咽着口水,每根血管都要爆炸了似的。
夜,很静,静得让人更加有了欲望的冲动。
黑鹰死死地盯住水月,心跳加速,血液沸腾,面对楚楚动人的水月实在不忍心痛下杀手,更不愿让这么靓丽的一道风景就这样白白地消失在这个世上。
是放生,还是杀害,黑鹰站在原地动都不动,久久地都无法下定决心。
好一阵子,黑鹰才回过神来,嘴角露出了一丝丝奸笑,在心里感叹:“水月,你的魅力真不小啊,我黑鹰从自做杀手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快要死的人一时下不了手。”
黑鹰走近水月的身旁,蹬下身子,静静地盯住水月在看。目光从水月的发际慢慢地往下扫,经过粉颈直达胸部。此刻,黑鹰再也无法控制自我,心中的魔鬼像发了疯一样,激动地想:“你的确很美,虽然我舍不得杀你,但你今晚还是得死,不过在死之前先满足一下我黑鹰吧,这样我黑鹰也不枉此一生,你也不会就这样白白地没了。”
想到这,黑鹰像饿虎扑食一样,一双魔爪粗暴地扯开水月的上衣。与此同时,只听见‘啪’地一声脆响,黑暗中有人打了黑鹰一记重重地耳光。黑鹰惶恐,惊慌失措地扫视四周。
无人,水月也未醒。
黑鹰惊呼:“谁?”
无人应答。
夜,依然很静,但,此刻却是静得可怕。
这个杀人无数的职业杀手现在害怕到了极点,他从来不相信世上有什么神灵。他住过乱坟岗,走过死人堆,就是没有遇到这么蹊跷的事。
黑鹰所有的欲火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想:“自己再也不能在这里逗留了,得迅速解决水月才行。”
他麻利地将带来的粗绳扔过房梁,绕过来将绳子的两头扎在一起并打了个死节,然后去搬躺在地上的水月,搬不动。双手使命地拉,还是搬不动。
黑鹰纳闷了,水月纤细的身躯看上去最多八、九十斤,自己平时都能扛上四、五百斤,怎么就搬不动她呢?奇怪。
无奈,黑鹰运足劲,拿出十成的功力去搬水月,使出吃奶的力气才稍稍挪动了一点点。
黑鹰累的无力,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心想:“这丫头怎么这么重啊,奇怪。让你上吊不行,那就让你自己抹脖子吧。”
说着,就从身上拿出一把剪刀放在水月的手里,然后再握着水月的手朝水月的脖子刺去。说来也怪,水月的手直挺挺的,怎么也搬不弯。如果说水月死了,可是她的手明明是有温度的,也很柔软,但就是搬不弯。
黑鹰实在没有办法制造自杀,那只有他杀了,因为水月今晚必须得死。
黑鹰拔出刀想给水月来个痛快,自己也好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谁知他对着水月一刀下去,水月没有刺到,倒刺在了自己的脚上,痛得他叫苦连天,拔腿就跑。
黑鹰跌跌撞撞地回到了童府。
童年庚一直在书房里等待黑鹰的好消息,谁知看到黑鹰狼狈不堪的样子回来了,疑惑地问:“周府设了埋伏?你今晚遇到强敌了?”
黑鹰痛苦地摇摇头,问:“老爷,你当初教水月练的什么功啊?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