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见周老爷这回吓得不轻,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她的笑声除了映荷能听到,其他人都听不见的。
映荷见这丫头太不懂事,太顽皮了,正色道:“你真想招来周老爷的怀疑,请个高人来把我们给收拾?”
这招最灵,浅浅害怕地吐了吐舌头,乖乖地再也不敢捣蛋了。
灵凡握着剑傻呆呆地站的原地动都不动,不敢相信自己随便这样武一下剑竟能发出这么大的威力,正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听到映荷指责浅浅,灵凡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放下心来,表面上装得很自然地笑了笑,心里真想狠狠地修理一下那个浅浅丫头。但碍于有人在不好表露出来,也不好问映荷浅浅在站在哪里,只能当作没事一样地走到周老爷身边,问:“爹,怎么样?”
周老爷见自己的儿子功夫练到这般境界了,就是被吓着也是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说:“灵儿,好样的。爹今天总算开眼了。”
周夫人也高兴的不得了,突然像发现天大的秘密似的说:“老爷,怪不得灵儿那天挨那么重的板子都没事,原来是有神功护体啊。”
周老爷恍然大悟,更是得意起来。
调皮的浅浅看到周老爷那得意的样,很是生气,今天本来想吓唬吓唬周老他,没想周老爷比开始还要高兴,觉得自己越整人家就会越给人家带来了惊喜,好像是专门给人家制造开心似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嘟起小嘴气恼地飞走了。
听到周夫人提起昨天的事情,灵凡有些气恼,不想理采他们。又害怕浅浅再来捣蛋,觉得还是劝周老爷他们早点离去好些,于是笑着说:“爹,时间不早了,太阳也出来了太晒,早点回去吧。”
周老爷站来哈哈大笑,拍着灵凡的肩膀说:“好,灵儿长大了,懂事了,不过以后要对秀珠的态度好些啊,等过段时间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
灵凡一听,急了,忙说:“爹,这事不急,再说我现在还小,还不想完婚。”
周夫人马上走来,着急地说:“灵儿,你已经不小了,该是完婚的年龄了,听你爹的话啊。”
周老爷看了看四周没有其他外人,只有他们最信任的丫环水月在场,便神色疑虑地问:“灵儿,老实告诉爹,你是不是有其他的心上人?”
灵凡不知如何回答周老爷才好,他现在的确有了心上人,只是这个人不是人,而是个美丽的花神,他真要是说出来,谁能相信他的话?不把他当疯子才怪。他只能沉默,含情脉脉地眼光偷偷地望向站在水月旁边的映荷。
水月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她见灵凡用这种情柔情似水的眼神望向自己,整个人像触了电一般,心怦怦怦地跳。她做梦都没有想到,眼前这个风度翩翩、身怀绝技的少爷竟然对自己真情暗许。她很自信这份眼光是投向她的,因为她身边没有第二个人,她更自信这份情是真诚实在的,因为少爷是个正人君子。
周老爷和周夫人却没有注意到灵凡的眼神,见儿子半天不说话,周夫人担心地问:“灵儿,你这是默认了?”
周老爷急了,忙说:“灵儿,你可不要胡来啊,你应该要清楚咱们家与童家的关系啊。”
灵凡点了点头,不想跟他们多说什么了,只想他们快点离开。
周夫人见灵凡不愿多说什么,开玩笑地说:“老爷,咱们走吧,儿子下逐客令了。”
周老爷见儿子并没有什么事,还有一身好功夫,笑呵呵地说:“好好好,我们走,不妨碍你练功了。”说着朝八角亭里走去。
一进八角亭,周老爷就看见书童旺财正躺在一侧的栏椅上靠着柱子酣睡。周老爷这才想起,怪不得一直都没见着旺财的影子,原来躲在这里睡觉,非常生气,大声骂道:“蠢奴才,就知道睡,也不懂得侍候人。”
旺财一点反应都没有,依然酣睡不起。
周老爷更加火大,气愤地指着旺财说:“扣掉你下月的月银。哼!”
灵凡知道肯定又是那个浅浅丫头捣的鬼,她弄晕旺财就是为方便他和映荷独处,想着这丫头有时也蛮可爱的,心里突然对她感激起来。现在周老爷要惩罚旺财,他不希望旺财稀里糊涂地受冤,于是连忙上前解释:“爹,别生气,是我叫他睡的。”
周老爷瞪着灵凡,不相信地问:“你为什么叫他睡?说个理由来听听。”
灵凡眼珠子一转,故作神秘兮兮地说:“爹,你也不想想,我大清早的在干嘛?在练剑呢,被他看到偷学了去怎么办?”
周老爷见儿子还有这门心思,一时高兴也不往深处分析,笑着对周夫人说:“哈哈,夫人,你瞧瞧,咱们儿子有心思了,哈哈,我们走吧。”
周夫人笑呵呵地走到灵凡身边,关心地说:“灵儿,这练功是件很累的事情,这段时间就让水月留下来照顾你的生活吧。”说着朝水月使了个眼色,示意水月留下来多了解一下灵凡的情况。
水月很平静地回答:“是”。心里却是特别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