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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心头之病难自医

第44章 心头之病难自医

一棵树下,站着一个欣长的身影,略有些眼熟,我的步子也迟缓了起来,最终停下的步子。

那个背影,好像一个人,同样的巍峨,同样的寂廖,同样的令人心酸。玉诩,那个我曾祈求了千百次,寄期他能入梦而来的男人。

会是他吗,那个站在树下的人会是他吗?

站在三丈之处,我犹豫着不敢靠近,生怕这只是一瞬间的梦境,会随着我的接近而碎成片片。

在我犹豫间,男人却转过身来,一刹那间,我像是被雷劈中一般的震惊。

“玉…玉诩。”脑中还未反应过来,那个名字已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眼泪瞬间便倾泄而下。

原以为这身子里面的水份,在这烈阳炽烤下该所剩无几,但现下才发觉,原来还有好多。

男子看着我,扬起唇角轻柔的笑着,那眸中的温柔也一如往昔。

“玉诩,玉诩。”那抹温情让我回过神来,撒腿向他冲去。

狠狠的扑进他的怀中,我紧紧的抱着,生怕他会立刻消失一般,用力的吸取着属于他的气息,那怕只是一丝一毫。

“真的是你吗?玉诩。”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外袍,捏出条条皱折。

那副身躯散发着阵阵暖意,强烈的真实存在感慰藉着我空灵许久的心房,他是真的便在我的身旁……

“傻莫言,”他轻声笑着,伸手抚着我的长发,那小心翼翼的轻柔有丝异样,却又无从说起。

“玉诩,玉诩,为什么你从不出现在我的梦中,你是不是在怪我?”眼泪顺着眼角不停的滑落,那是心底无法承受的痛楚,借着流肆意的宣泄着。

“怪你?怪你什么?”他轻抚的动作稍停了一下,才接着滑动。

“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去追那白狐,若不是我,你也不会……”手指紧紧的抓拢着,我不敢再说下去。

他深深的长叹口气,收紧双臂,终于回抱住我。

“莫言啊,若不是你,我不会有那么多的欢笑,若不是你,我根本体会不到亲情和爱,若不是你,没有人能给予我那一切,你知我有多感谢上苍将你带到我的身旁,有多庆幸你能留在我身旁。”

“可是,我却没有……没有保住你,让你忍受那样的屈辱。”想着那熊熊烈火灼烧着他的躯体,我便有一种置身于火海之中的疼痛。

“不是你的错,那是命中注定的,放下吧,不要再扛着了,你一定很累了。”

柔柔的嗓音如三月的春风吹过耳畔,我闭上眼,浑身都感觉疲倦,好想将一切都搁下,好想就这样一直的呆在他的身旁,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做。

“玉诩,我累,我真的好累,有时累的我真不愿面对每日清晨的太阳,好想一觉睡去永远都不用醒。”

“那就放下吧,好好的睡一觉,醒来便什么事都不用烦恼了。”

他扶着我的双肩推开我的身子,伸手白皙的大掌抹去我的泪。

“你会陪着我吗,不会再丢下我一人了吧?”

伸手覆上他的,我紧紧的握着,一刻都不敢放开。

“莫言,”他反手握住我的,长指滑过我已不再柔滑的双手,那是握着刀杀过人,沾过鲜血染满罪孽的双手,而他就这么握着。

我慌忙的想挣脱,他怎么可以触碰到这双手,我怎可以让他看到我丑陋的手呢。

“莫言。”他却紧紧的握住,不许我挣脱,“对不起,是我的错,这些罪该由我来偿还。”他像是完全看透了我的心思,坚定的看着我说道。

“不,是我造的孽,该由我来还,我只求老天爷可以让我再见你一面,如今见到了,即便是让我下十八层地狱我也心甘了。”

眼泪滴落在掌背之上,划出一道泪痕,却洗不去一手的血债。

眼前的他,也变得模糊不清。我慌忙伸手抹去眼泪,生怕他因此而消失不见。一年多的时日里,我心心念念的期盼他能出现在我的梦中,直到现下他才出现,怎不叫我欣喜若狂中带着那忐忑不安又恋恋不舍的情绪。

“莫言,好好照顾自己,莫再逼自己了,去过你想过的日子,将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都抛下吧。”他的目光是那么的柔和,也如我一般,带着浓浓的眷恋与不舍。

“玉诩,你要走了吗?”听着他的话,我惊慌的拉住他的手,紧紧的扣着。

但他只是冲我笑着,那弯弯的眼角带着如春风一般的和煦之色,却又深深的刺痛着我的双眼。

“不,不要现在离开,再陪陪我,求你,我求你。”眼看着手中的大手渐渐变得透明,我无助的只能哭着求他。

可他只是笑,即使是离别时刻,他留给我的,仍是他特有的温笑。

“不要,不要走。”

他终是消失了,眼前的绿洲也随之失去了踪影,连那金黄的沙土也不见了,四周是黑洞洞的黑暗,天地一色,只余我一人,那是前所未有的孤寂感,浓浓的将我围困着,没有方向,亦无出路。

“带我走,为什么不带我走?”我跪倒在地,对着漆黑冰冷的世界放声哭喊,“你带我走,呜呜,不要再抛下我一人,不要,呜呜,带我走,带我走——”

空洞的世界里,久久回荡着的,只有我一人的哭泣之声。

“啊——”那哭喊凄厉的像是失去了所有。

而失去了玉诩,我便一无所有。

“玉宸,玉宸,你醒醒。”

我知自己仍在梦中,即使百般不愿醒来,但那声声轻唤仍将我唤了回来。

慢慢的睁开眼,溢满眼眶的泪随之滑落,流入鬓发。

心口空空的,像是那原本搁着心的地方被挖空了一般,少了它的存在,即便是再多的眼泪也无法填补。

泪水不停的涌出,犹如溪流一般源源不断,与冷汗混成一迹,湿透了衣衫。

梦中,是他在与我作最后告别吗?他是想减轻我心中的愧疚才会出现的么,为什么偏偏一定要等到现在,难道这也是命中注定的么,如今我身处异国,失了自由,一切都回不到往昔,难道这便是故事的最终结局么?

为什么?我的人生便注定是一个悲剧吗?

“玉宸,你醒了吗?玉宸。”

一只温热的手抚上我的脸颊,不断的抹去那汹涌溢出的泪水。

目光缓缓移动,头顶是那熟悉的帐幔,却看不真切,朦胧间,白渊便侧坐在床畔。原来,我又回到那一方小小的院落里来了。

呆呆的注视着他,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急促而又粗短。

“你醒了是吗,玉宸,快些回答我。”

他的脸上,有着难得见到的焦急,那神情就像我受伤之是时,玉诩的表情一个样,有着些些自责,还夹带着稍稍怒意。

可惜,他却不是玉诩,真可惜。

全身都是不适感,我皱了一下眉头,缓缓的合上眼,耳旁又响起他急切的呼叫声。

“玉宸,玉宸,醒醒,该死,太医,太医。”

我微皱了一下眉头,再次微睁开眼来看着他,而他一见我睁眼,也顾不得搭理从外面急奔进来的一群人,顾自俯下身来看着我。

“你到底是清醒了没有?玉宸,若醒了便答应我一声,你听到了么?玉宸。”

身子渐渐颤动起来,一阵寒意慢慢侵袭着我的意识,即使是盖着厚厚的织锦大被,我仍清晰的感受到寒冷一阵阵的侵入体内,那感觉便如坠入寒潭一般。

“你怎么了,怎么身子抖的这般厉害。”他有些手足无措的不知该做什么,伸出的手也不敢随意触摸我的脸,“你冷吗,是不是很冷。”

他转过头,挥舞丰手臂冲着一干侍女狂喊着:“快去拿被子来。”

被子一床床的被送进房来,再盖上我的身子,沉甸甸的压得我更加难受,但这寒意却丝毫未见转好,我仍是冷的瑟瑟发抖。

“该死的,你这是怎么了,告诉我,玉宸。”在我此处得不到答案,他转尔看向一旁的众人,“大医,快来瞧瞧她。”

他气极败坏的拉过一旁较年长的老者,将他拖到床侧。

可怜那原本便体弱的老人,再被他连拖带拉加狂吼,那身子抖得比我这个病人更加的厉害,如狂风暴雨中的瑟瑟发抖的残叶似的。

“你们几个也赶快过来瞧瞧,一个个杵在那里做什么。”

“是。”几人慌张的撞成了一团,急急的奔到我身边,又是观色又是搭脉,忙着查找病因寻解决之道。

只是许久,也无人敢去回命,面面相视之后,最终仍是那个老者,硬着头皮走到白渊跟前回复。

“三皇子,这位姑娘风寒入体,且原本受伤之时未好好调理,本就有着病根,如今这病便来势汹汹,一发不可收拾,要想回复需休养好些时日,且即便是好了,只怕日后也要受这病痛的折磨。”

“啪”的一声,白渊的拳头捶上了红木圆桌,震的桌上的茶盏跳动了一下,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而一行太医待女更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纷纷垂着头沉默着。

“滚,都给我滚出去。”

长臂一挥,那茶盏终究逃脱不了它的宿命,被扫落在地,摔得粉碎,茶水叶片四散溅落一地。

一连串嗦碎的脚步声之后,屋内又清静了下来,我无力的微睁着眼,对上头顶的帐幔,视线渐渐清楚,终于看清了上面的织花。

原来我这身子已成这样了,这无疑像是半个废人一般。病痛缠身,我才二十出头的年纪,他们却说我日后要****与病痛为伴,那真的是在说我么,我受的疼痛还不够吗,为何老天还要如此对我。

床侧慢慢的下陷,白渊又坐回到了原处,不言不语,只是怔怔的看着我。

灼热的眼眶,无助的落着泪,他不再伸手替我抹去,任由它肆意的喧泄着。

“我以为……”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真的很虚弱,沙哑低沉的如同破敲打着破铜锣发出的声音,“他是来带我走的。所有一切原本便是他给我的。如今,他却先走了,还留我一人在这世上做什么?”

泪痕未干又添新,一边打着寒颤我一边说着。

“我活着只为复仇,可他却不要我替他报仇,为什么?他走的干干净净,要让我如何活下去,为何不带我走?”

像是虚脱了一般,我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呆呆的仰望着帐幔默默流着泪,想将那个空缺的心头填满。

他垂着头,耷拉着双肩,那是一副我从未见过的颓废模样。

“因为你还不到该走的时候,连他都想着让你无忧无虑的活下去,你又何必总是自寻烦恼呢。”他顿了一顿,微仰着转过头眯着眼,沉思了许久才又喃喃开口,“我还道你比他人还强硬,却忘了,你终究只是个女人。”

他回过头来,伸手替我轻掖着被角,深沉的眸中夹杂着浓浓的疼惜,但那却不是我想要的。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你走,”他抬起头来,悠悠的叹着气,收回的手搁在自己的膝上交叠着,“若你不知该如何活下去,那便由我来告诉你,由我来替你找回往昔的你。”

略带着粗糙的大掌轻缓的抹着我的泪,渐渐的,涌起一种麻痛感。

我闭上眼,不愿去看他的表情,那只会令我的心头更觉烦燥。

可能吗,在这世上无人能敌玉诩,既是如此,而他又凭什么?连我自个儿都无把握,他为何可以如此信心满满。

房内静谧无声,锦被之下,我双手搁在胸口,浅浅的呼吸着。

寒颤着身子,我再次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我的风寒很严重,又是发热又是发冷的拖了十几日也未见好转。

那日淋了雨,又在阴冷潮湿的地牢中昏睡了一整夜,若不是后来白渊良心发现,将我放了出来,再过不久,许是连我这条小命也该搭上了。

听林月说,那日白熠向她来通风报信,她急得恨不得跑去闯地牢,可偏偏那白熠拦着她。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说服牢头,想替我送身干净的衣裳和吃食,哪知是如何都叫不醒我,这才慌慌张张的跑去求那白渊。

我想许是那白渊心中也有愧,否则他哪会如此轻易的放我出来,依他的个性才不会顾及他人死活呢。

将我送回屋后,我便一直说着糊活,将林月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白熠见不得她的眼泪,进宫请了御医出来,偏偏那些太医喜欢故弄玄虚,将我的病情说的一个比一个严重,要是多来几个,或是到了最后我就快一命呜呼了。

许是他们真的是群庸医,每日那汤药一日三餐外加宵夜似的喝着,到了后来喝的我开始反胃,好不容易灌下肚,才转身便又给吐了出来,一来一去被折腾的还不如不喝呢,可偏偏我还是一日瘦过一日。

阳光透过窗棂照入房内,屋内的桌椅被投射出一片阴影。

我靠在床头,看着在阳光中浮动的微尘,上下翻飞后坠落于地,才刚安稳,却又被林月的裙摆夹带起来飞舞着。

我一脸嫌弃的看着她手中端着的药碗,不悦的皱紧了眉头。

“别皱眉,即便是皱了,这药你还是得喝。”她白了我一眼,将托盘放在一旁,端起碗递过来。

一股浓重的中药味扑面而来,我的胃又开始上下翻涌起来,忙撇开头,伸手示意她停下步子。

“先放那吧,我待会儿再喝。”

她叹了口气,将那药碗又搁下了,揉搓着双手走到床畔坐下,探身拉过我的手,轻柔的划过那几个茧,那几道痕。

“你瘦了好多,瞧这骨头都出来了。”她拉起我的衣袖,露出那突的可怕的腕骨。

“不还有皮包着呢,哪露的出来。”我笑着逗她,侧着头眯着眼,看着窗台边的那一抹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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