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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半夜以后,果然下了一场暴雨。雨过天晴,带来一个特别明朗的早晨。

昨夜晚间,在这个偏僻的山村里,这儿那儿,这家那家,这个人和那个人之间所发生的愉快或不愉快的事情,都好似已经过去了。

随着云消雾散,女人们顶着星星起来了,抱柴火点火,每家房顶上,依旧冒起炊烟。男人们揉着发涩的眼皮,挑着水桶奔到官井沿,绞车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不一会儿,韩百旺把刚刚揭开包的豆片挑到街上,大声地吆喝叫卖。马老四又在拌草拌料,笑呵呵地调理着牲口。哑巴又赶着羊群,沿着石子儿小路,上山去了。韩德大赶着耕牛,顺着金泉河边,朝沙滩走去了。焦振茂和韩百安又在大庙的院子里叮叮当当地砍木头。接着,马立本梳洗完毕,又在农业社办公室里拨拉着算盘。马之悦又在这儿那儿,转圈子检查工作。韩百仲又领着社员下地锄谷苗去了。马连福又在呼喊他的社员快快动身。焦淑红这一群年轻人,包括马翠清、韩道满在内,又来到苗圃里,开始了他们的劳动和谈笑。

…………

哪里有人,哪里就有喜悦的劳动,劳动的喜悦。

冷眼看去,东山坞是个和睦平静的村庄。可是,有谁知道,昨夜晚间,这儿曾经发生过,如今仍然在发展着各种各样的矛盾和摩擦呢?

这时候,一辆自行车上骑着两个人,从麦田中间的大车道上,直奔东山坞驶来。两个车轮子在那洒过雨的沙地上,飞快地旋转,带起沙粒,很快又甩掉,发出动听的沙沙声。金黄的麦浪,散发着潮湿的气息,从他们的身边闪过,闪过……

正在苗圃里干活儿的焦淑红第一个发现这两个人。她直起身来,高兴地笑笑,又转身对旁边的马翠清说:“你带着大伙干吧。王书记来了,我回去看看。”

年轻人都站起来了,都用一种欢迎、兴奋的目光朝着那边张望,拍着巴掌叫好。

“这回可好了!王书记一来,准得把他们镇住。”

“看他们还敢不敢胡闹!”

焦淑红跑到河边上,撩着水洗了洗手。她那快活的心情,像河里的流水一样欢畅。王国忠按着她的心思来到,她觉着不是来了一个人,好像是来了几十个,几百个,甚至于比几十、几百还觉着有气势,有力量。她估计,昨天晚上,萧支书跟王书记两个人准没睡多少觉,准把工作方法都研究好了;他们到村里一动,就会有个新的局面出现。两个书记的来临增加了她那必胜的信心。她甩着手上的水珠儿,迈着轻盈的脚步,穿过杨柳树林。她没有奔大车道上迎接,径直地抄个近路,回村等候了。

自行车已经驶过小桥。

骑在前边的王国忠,转过头来对萧长春说:“老萧,今年你们的麦子长的就是出色呀!”

坐在后车架上的萧长春笑着回答:“所以我就喊起天下太平了。”

王国忠说:“丰收总是我们的希望,也是我们进行斗争的有利条件。你说对不对?”

萧长春说:“那当然。比起去年来,我觉着,办事儿胆子壮,说话也有劲儿!”

昨天晚上,东山坞酝酿和发生着各种各样事件的同时,两个共产党员共坐在一盏明亮的油灯下边,仔细地阅读文件。这些文件里有毛主席的指示和党的政策,还有城市资产阶级右派趁着共产党整风,攻击农业合作化,攻击粮食统购统销等等的反面材料。他们一边读,一边议论,互相启发补充,用他们的实际感受来理解文件上边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话。一夜之间,萧长春的心情如同地里的禾苗那样:吸收了足够养料之后,又经受了这场及时雨,倏然间长高了许多。如今他的眼睛更明亮,他那胜利的信念更加坚定不移。

到了村口,萧长春先跳下车子,一面跟随车子跑了几步,一面问:“老王,先到家,还是先到办公室?”

王国忠闸住车子,跳下来说:“到家。我又好久没见小石头了。懂事了吧?”

萧长春说:“越来越淘气。”

王国忠说:“大伯对我说过,你小时候也是最淘气的,儿子总得像你一点。”

萧长春说:“可是我小时候不像他这么爱撒娇。”

王国忠一面推车子上坎,一面说:“时代不同了,如今的孩子都是生在蜜罐子里呀!”

萧长春说:“那倒是。我小时候过的光景简直不能跟他比。”

王国忠说:“小石头有出息,将来是你的希望。”

萧长春笑笑:“说来真怪,他妈活着的时候,我一点也不知道喜欢他。干一天活,或是忙了一天工作回来,他一闹,我就起心眼烦;可是眼下,几天不见就想,哭也是好听的。”

王国忠说:“一个人年纪大了,就知道孩子是好的了。”

萧长春说:“不完全是这样。”下边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走到街上,王国忠又说:“我这个人干什么都全面不了,对你的生活问题关心得实在不够。你早该张罗说个人了,不光是你个人需要,咱们的事业也需你把生活安排得条理一些。大伯又替你着急了吧?”

萧长春笑笑,没说什么。

小石头听见车链子响,从屋里跑出来。他张开小嘴巴刚要喊,一见到王国忠就愣住了;转着两只怯生生的小眼睛,不敢说话;绕过去,扑在爸爸身上,仰着脸问:“爸爸,你干吗又不回来睡觉呀?”

萧长春摸着小石头的乌黑的头顶说:“我去开会啦。”

小石头说:“人家的爸爸都不开会,就你总是开会。”

王国忠在一旁笑了:“原来是个拉尾巴的小落后!小石头,就认识你爸爸,连伯伯都不叫?”

萧长春把小石头抱起来,亲着他的小脸蛋:“叫伯伯。”

小石头的小嘴一动:“伯伯!”叫一声,羞的趴在爸爸的怀里了。

王国忠拍着小石头的后背说:“小家伙真乖!”

对门后院传过清脆的声音:“来了?”

他们同时扭转头看去,只见石榴树下站着焦淑红。她朝他们笑笑,走到后门口又停住了。

她今天好像是作了一番打扮,其实只换了一件半袖的小褂子。那件小褂子是蛋青色的,裁剪得肥瘦大小很合体,式样又别致。配上一条打到脚腕的青布裤子,白袜子,带襻的黑灯芯绒的方口鞋,显得十分的雅静。

萧长春好像还是第一次从面容上端详这个姑娘,也好像第一次发现她长得这样美,美得这样大方动人。

焦淑红说:“王书记,到我们家坐坐吧。”

王国忠说:“淑红真是眼里出气呀!早不让,晚不让,等我进了别人家的门口才让,你知道我不会退回去啦。”

焦淑红说:“您的事真多。告诉您吧,我是让到是礼。”

王国忠说:“你有什么好东西招待我呀?”

焦淑红说:“您别把东山坞农业社看简单了,要什么有什么;再等两年,您一进门,就给您端上大苹果,大鸭梨,管够。”

王国忠笑了:“瞧瞧,这笔账支得多远哪。”

小石头挣着从爸爸怀里溜下来,跳着说:“我吃梨,我吃梨!”说着,就要追焦淑红。

焦淑红说:“小石头,别忙,梨还没有长出来哪!”

淑红妈这会儿也出现在焦淑红的背后了。她先看到自行车,然后才看到人;因为她的眼睛有点花,看了半天才认出来:“哟,我说呢,是王书记呀。”

王国忠跟她打招呼:“大娘,您吃了没有?”

淑红妈说:“吃了,吃了。淑红,怎么不让王书记到咱家坐坐呀?”

焦淑红说:“我让他不来呀!”

淑红妈说:“淑红这孩子,跟谁都没大没小的。亏了王书记不是外人,换个生同志,人家早挑你的礼了。”

焦淑红笑着说:“他早把礼挑过去了!”说罢,微微一笑,又回屋里去了。

王国忠一边往院里走,一边说:“你们对门住着,来往倒是挺方便的。”

萧长春说:“一年到头,不少麻烦他们,小石头穿的用的,全是她们娘俩帮着做。”

王国忠问:“振茂老头子最近怎么样啊?”

萧长春说:“满积极的,中农里边,数他进步。”

王国忠说:“瞧,这就是我们党的政策的胜利!还得加把子劲儿,一个一个帮他们进步。”

萧老大正在打扫屋子,听出谁的声音,就迎出来,往屋门口一站,冲着王国忠说:“嘿,今天是哪边风啊?”

王国忠笑着说:“东南风,顺得很!”

萧老大说:“我说哩,不是顺风,还刮不来你哪!我当你把我们忘了。”

王国忠往屋子里边走,拍着萧老大的肩头说:“把谁忘了,也不会把大伯您忘了啊!这阵子,光是开会,没捞着工夫看您。您的身子骨还结实吧?”

萧老大说:“结实。二斗谷糠的命,还不多活几年。”他忙着在炕上腾地方让王国忠坐,又说:“偷空摸空,你也多跑两趟,住不下,打个卯就走,也行呀!你们把长春扶到竿上去了,完全撒手可不行呀!”

王国忠一迈腿上了炕。他有一种盘腿坐炕的习惯,开半天会,他就坐半天,大腿不酸不麻,连坐半辈子炕头的老大娘也比不过他。他听萧老大这样说,又笑笑:“全撒手问题也不大,人家干得蛮好的嘛。”

“好什么呀,我看你是官僚了。”

“您这帽子真不小。您说说,我怎么官僚了?”

“怎么官僚,这还不明摆着吗,别人不知道他,我还不知道他吃几碗干饭哪!不行,光靠他一个人不行。”

“对啦,这句话是实在的,光靠一个人不行。”

王国忠说这话的时候,别有用意地看了看站在一边微笑着的萧长春。

萧老大说:“所以我说,你得给他撑腰。”

王国忠说:“说实在的,我们大家的本事都不大……”

萧老大说:“乡书记总比村书记多几套。”

王国忠说:“多多少套也不行,手大遮不过天来。要找撑腰的人,得找群众……”

萧老大说:“群众?老王,你可不知道我们庄的群众,落后着哪!都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主儿。”

王国忠又笑了。接过萧长春给他卷好的一支烟,抽着,说:“大伯这句话说得可不够全面。群众不见得都落后吧?富裕中农里边落后的人多一点儿,贫下中农总是进步的多一点儿呀!”

萧老大说:“那倒是。要都一样,不早就塌架啦!”又叹了口气,“唉,贫下中农没人家厉害呀!”

王国忠说:“贫下中农跟那些人比较,一个对一个当然显着不厉害,要是结成了帮帮比,那就最厉害了。眼下好像不厉害,是因为我们没有把他们发动起来,没有让他们拧成一股力量啊!不信咱们爷俩点点名,要进步的准比落后的多,要不然,东山坞农业社怎么搞五六年了!”

乡党委书记的每一句闲谈都有目的。他随时随地都是抓机会启发被他领导的同志,既用言教,也用身教。

萧长春站在一边听着。他觉得,这些看来是家常话,实际上都是对自己的教育,这本身就是给自己撑腰。

萧老大跟党委书记交谈了几句,心里边特别高兴,这会儿他想到的根本不是党委书记来给儿子出气的事儿,而是觉得儿子来了靠山,儿子可以在这个能干的乡党委书记的帮助下,顺利地解开眼下那个困难疙瘩,可以让这个麦收顺顺当当地开始,再顺顺当当地结束。能够让儿子少发点愁,让儿子少受点委屈,他就心满意足了。

他们又说了些家常话儿,焦淑红从家里过来了。她怀里抱着一个花皮暖壶,手里抓着一把好茶叶,用胳膊肘推开门帘子,进了萧家的东屋里。

小石头几步跳过去,伸手就要抓暖壶:“嗨,花暖壶!”

焦淑红一边躲着他,一边说:“别动,别动,小心烫着你!”

小石头说:“姑,送给我们的?”

焦淑红说:“我大侄子真财迷。等你长大了,姑给你买个最好的。”

王国忠说:“不是叫大姐吗,怎么变成姑了?”

焦淑红一面转着身子找地方放暖壶,一面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内部问题,你们管不着!”

萧长春偷着笑笑,赶忙涮壶沏茶。

萧老大走到外屋,转了个圈子,又揭门帘叫萧长春:“出来,我跟你说个话儿。”

萧长春把一碗飘着茶香的水递给王国忠,另外又倒了一碗,放在桌子上,朝焦淑红那边推推,就走到外屋。

萧老大问儿子:“你们还没有吃饭吧?”

萧长春点头说:“没。”

萧老大问:“给老王做点什么吃呀?”

萧长春说:“我们睡觉晚,起得又早,挺干渴的。煮点大米粥吃好不好?”

萧老大说:“好是好,哪有米呀!过年剩下那点大米不是让你给老饲养员送去了!”

萧长春说:“做面片汤吃也行。让淑红帮着做。”

萧老大两手一摊:“面也没有了。”

萧长春问:“留着过五月节的面呢?”

萧老大说:“你上工地那天,哑巴闹病,你没给他送一半去?剩下的,小石头闹馋,我给他做着吃了。”

萧长春再也点不出来了,就说:“干脆,有什么就吃什么好了。”

萧老大赌气一转身,嘟嘟囔囔地说:“什么粮食也不多了。哼,当干部当的多露脸,来个客,连点差样的饭都做不出来,土改九年了,我还没经过这样的日子!”

萧长春笑笑:“您不用为难,反正不是外人。”说着,走进盛东西的西屋里。

这间屋子好几年不住人了,窗户上糊的纸都已经被雨淋坏,外边挂着个苇草帘子,阳光被遮住,里边显得特别黑暗。炕上地下除了常用的家具,就是盛吃的盆盆罐罐。

他扳着小缸看看,里边盛的玉米面;用手划啦划啦,不多了,小石头他们爷俩吃,还能对付十天半月的。他又拉过一条小布袋,伸进手去摸摸,里边装的是豆子,掂了掂,也不多了,对付几天没问题。还有个大盆子里边盛的是豆面。一个罐子里有半下子麦麸子。

他轻轻地拍去手上的面屑,心想:“行,还算富足,满可以对付到分新麦子。”就满意地从屋子里走出来了。

焦淑红也站在堂屋,一面蹲在地下在盆子里洗手,一面抬头问萧老大:“给王书记做什么吃呀?我来做。”

萧老大朝萧长春努努嘴:“这个家我是当不了,你问他吧。”说着一扭身子,表示他真不管了。

萧长春说:“做豆面汤,再贴几个玉米饼子。”

焦淑红说:“来客吃这个多不好。你跟王书记到我们家吃一顿算啦!”

萧长春说:“赶快吃了,还要办事,就在这儿好歹对付一顿吧。”

焦淑红直起身,抖着手上的水珠儿:“到我们家弄点面,在这儿做行吧?”说着就要走。

萧长春拦住她:“有什么就吃什么嘛,等过了麦秋再给他做好的吃。”

焦淑红看了萧长春一眼,不知道怎么办好。

萧长春催她说:“快做吧。他还挑我的吃呀?挑吃的人,就不到我这儿来了。”

萧老大气得一个劲哼哼。慢说王书记来,就是一般不认识的同志到了他的家,他也要做最好的饭招待,这是他的习惯,也是他的体面事。可惜他眼下心有余力不足,脸上实在无光。他走到前门口,恨不得躲到街上去。

焦淑红也有自己的想法。王书记是她尊敬的领导,又是来东山坞帮助解决大问题来的,应当特别招待。还有一层,客人坐在萧支书家,她怕他为难。

萧长春根本就没把这个当成是什么事情,看着爸爸和焦淑红两个人都很认真,就说:“别为这种事情费心思了。这对我们这些人来讲,正是一股子推动力量!”说着,就卷起袖子,自己要动手。

焦淑红推着他说:“你快屋里跟王书记说话去吧。这儿不用你搁手。”

萧长春笑笑,走回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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