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远志一头扎进昊月怀里。
“妈妈你为什么才回来，我都过完生日了。“
“你才四岁，还有五岁、六岁、七岁……好多好多的生日妈妈可以陪你过。“
“妈妈你不会离开了，是吗？“
“哦……是的，妈妈不离开你了。”寄养四年的远志，就要跟妈妈去D市了。
常妈妈看到女儿回来，又高兴又心疼，昊月太瘦了，一定是工作非常辛苦。
“工作很累吗？怎么这么瘦呢？”常妈妈上下打量昊月。
“没事，妈妈，等会再说，我先去看看他们。“昊月拿出一些玩具和点心糖果，去看那些福利院的孤儿们。
远志拉着妈妈的手不放，常妈妈也欢喜地他们同去。
昊月离开的这几年，福利院扩建成两个部门：老人部和抚育部。老人部搬迁到福利院空地新建的电梯楼。常慧常妈妈独立负责育成部，继续做十几个孩子们的妈妈。
这几年，育成部的孩子们进进出出，有几个健康女孩被社会上的人家收养，又新收养进来不少孩子，与以前同样的是：收养的男孩大多残疾，女孩大多健康。
正是上午，几个健康的大孩子都去上学，两岁以下小班孩子在一个大房间，由保育员阿姨照顾玩耍。中班七八个孩子由常妈妈带着，每天上下午，各上一节相当于幼儿园课程。
来到中班，昊月给孩子们分玩具礼物，孩子们都很开心，只有一个叫雨茵瘦弱女孩孤僻地远远站着，不听招呼，也不过来。
她是昊月当年去D市生产远志时，福利院收养的孤儿，比远志小几个月。
昊月过去抱她，雨茵用力挣扎开，跑到房间远处角落里，蹲下来地抱住头。
“这孩子怎么了，妈妈？怎么这么孤僻？”昊月不解。
“唉……雨茵这孩子，收养她的那户人家，后来生了自己的孩子，还是双胞胎，说是实在养不起，又把她送回福利院，雨茵很受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