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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苏帕摩咖啡 ——爱情的苦与甜

沈悦和司拓是青梅竹马的情人,两个人都热爱着艺术。沈悦热衷于美术,从著名的艺大毕业后就从事美术方面的事业,在校期间就闻名于全国,她的画以画风细腻,情感动人而闻名,后来和司拓相识相恋后,自己开设了一个艺廊,却用司拓的名“拓”来命名。而司拓却十分热爱摄影。曾经他会长时间离开家到世界各地去取材。可在和沈悦确定爱恋关系之后,不愿长时间两人分隔两地,就放弃了在各地跑的机会,也放弃了成名的机会。只是在同一个城市开设了影楼,取名“悦”,自己担任首席摄影师,拍出来的照片也深受好评。

沈悦和司拓是从小认识的,记得沈悦七、八岁的时候,后面一幢楼搬来了一家人,或者只能说两个人,一个小男孩和一位阿姨。是的,司拓在很小的时候父亲就离开了他们,据说是未来追求自己的理想去了。于是就只剩下了司拓和母亲相依为命。可是司拓的母亲却从未怪过司拓的爸爸,也把司拓教育得很好,没有让他产生负面的情绪。

沈悦深深地记得司拓母亲曾经对她说的话,就在沈悦略微懂事而问了司拓父亲事的时候,当沈悦为司拓与他母亲不平时,司拓的母亲穆婉晴却说,她从未怪过司拓的父亲,他有自己的决定和追求,为何要用虚无的一根绳子生生地把他绑住呢?这样两个人都痛苦。还不如放他走,让他自由,给他快乐,自己也算是解脱了。

沈悦永远也忘不了当时穆婉晴眼里的哀伤和忧愁,这是一个温婉女子的悲哀,看得太过清楚只能把无奈留给自己。

那时候的司拓是个不爱说话的孩子,却总是温和地照顾着沈悦,把沈悦当作妹妹般疼爱和保护,在沈悦的面前,司拓的笑容总是最多的,也永远地是那么灿烂。而沈悦也总是跟在司拓后面,永远地当个被关怀的孩子。

可就在两个人关系越来越好时,沈悦的父亲升迁,要搬到另一个城市生活。沈悦的父母知道沈悦会舍不得司拓怕她吵闹就瞒着她悄悄地和司拓母亲告别,带着熟睡的沈悦离开了原本两个人有着美好回忆的城市。

第二天醒来,发现陌生的房间,陌生环境的沈悦开始哭闹,可也无济于事。妈妈告诉沈悦可以写信给司拓,两个人还可以联系。于是,沈悦就天天开始写信。没过几天,司拓也回信了,信上的司拓就是在安慰还在伤心的沈悦,让她要开心一点,告诉她两个人还会有见面的机会。可是在一个多月后,沈悦收到司拓的一封信后,就再也没有接到任何回信了。

信上说,司拓的妈妈有了他爸爸的消息,所以要带着他离开原来的城市去寻找他的爸爸。等到安定下来再给他写信。可是沈悦左等右等一直没有等到司拓的信。她失望了,过了好几年,等到她上大学的时候,她决定不用再等了,就背上行装踏上了艺大的求学之路。

沈悦在艺术上的天分在她的专心下被发觉了出来,没多久,她已经在艺大非常有名,因为她创作出来的作品都非常受欢迎,特别是她的《思慕》系列,用紫色和蓝色的极度协调与感染,加上根据自己的情感所创作,让观看的人深受感动。有人出价10万买一幅却被沈悦拒绝了。于是也让她声名大噪。不仅名于她的才气也名于她的坚决,更因为美丽的她拒绝了一位位追求者。于是“冰山才女”的头衔当之无愧地落在了她的头上。

而在艺大最受人瞩目的则是鬼才摄影师拓。很多人不知道他的全名,却只知道才升上大三的拓已经出版了三本摄影集,办过十多场摄影展。他拍摄的照片不是角度思维新颖迷人,就是神奇怪异,让人叹服。学校的老师教授及校外的评论者都对他的摄影天赋感到惊奇和赞叹。可是他却常常神出鬼没。据说,一年的时间,他可能只有一、两个月呆在学校,其他时间不是在外面拍摄,就是躲在暗房里洗他珍贵的照片。学校因为他的才能也没有多少意见,有时还会请他帮助学校或老师拍摄些照片,而他也一般都会帮忙,除非没有时间。只要他在学校,就会有很多同学和学弟妹来请教他,他一般也谦逊地指导。所以他在学校可以说是深受老师同学的爱戴。

只是他很少在外面的人面前露面,所以除了系里的几位同学和教授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资料,甚至是他自己的照片都未曾谋面。因为系里的同学都受过他的拜托不要帮他大肆宣传,让他能够专心地摄影,创造新的艺术。为了他的才能不被影响,惜才的每个人都帮他维护着神秘的面纱。这就更让外界对这位摄影界的新人投以关注和好奇了。

一个学期在冬天来临后就快要过去了,这时候拓才从外面背着沉重的行囊回来。在他胸口挂着小小的帆布袋子,这是他这回出远门拍摄的成果。他准备先回校和教授报备了再回到自己租的暗房里洗出这些照片。

这时候经过学校的荷花池边,下雪后的池塘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而变成了白条的柳树边有一个穿红衣的女子正在画板上画着什么。红色的长羽绒包裹着她纤细的身躯,她的手却裸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不停地画着。那双原本嫩白的双手被冷风吹得泛红。在这片雪白的美景中的一抹红色让拓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于是他举起相机就连续地拍了很多张。

而听到声响的沈悦转过头,却看到了吓了她一大跳的人。这个人身穿粗大的军绿色棉袄,头发和胡须把他的整张脸都遮盖了起来。他的头发齐肩,看上去却乱糟糟的,像是很久未洗,络腮胡也有好几寸长,遮盖了面部,看上去有些凶相。手上拿着多功能的数码相机,弯着腰正要拍摄,好像因为她的回头而停滞了动作,所以看上去的动作又有点好笑。

这时候的两人都沉默了,微风吹来,柳枝上的雪花簌簌地落了下来,有些落在了沈悦红色的衣服上,拓赶紧捉住了这一瞬间,又举起相机拍了一张。而沈悦也没有因为他鲁莽的动作而生气,反而微笑了起来。接着她打破了沉默说:“这位先生,你知道这是侵犯肖像权的行为吗?”

拓也笑了,赶紧道歉:“对不起,这位同学。我是摄影系的,因为看到你在这雪景中很美,所以情不自禁就拍摄了起来。

沈悦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夸赞自己,脸蛋微微地红了。拓又忍不住想要拍下这幅画面,但又怕太失礼,也就作罢了,只能直直地看着她。沈悦被他看得更加不好意思。于是就转身开始收拾画板:“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再见。”

拓知道是自己的冒昧影响了她,但不知改如何道歉,就只能默默地看着她收拾作画的材料,看到那双被冻得通红的双手,他突然想到给她买副手套。

于是他问道:“请问,你的美术系的吗?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还在收拾的沈悦抬起头惊讶地望向他,不明白他这么问的原因,总不可能第一次见到就喜欢上自己。

看到她疑问的神情,拓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感觉小的时候就有一个小姑娘总是用大大的眼睛充满疑问地望着他,不用说出问题,他就能把她有要的答案告诉她了。而这时,他也能明白她的疑问,于是,他解释说:“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今天打扰到你了,希望改天能向你道歉。”

沈悦听了,摇了摇头,笑着说:“不用了,我也正准备要走了。你不用在意的。”说着就背着自己的画板和他摇了摇手,“再见。”

拓也笑了,静静地望着她背着画板消失在茫茫的白雪中。

她就像一朵清新的水仙,绽放在冰冷的白雪中,那样纯洁、雅致而又低调,却在他的心中荡起了一层涟漪,他仿佛问道了一丝丝淡淡的花的清香。

拓觉得不可思议,于是赶紧回到暗房想把照片清洗出来。他拿着沈悦的照片,久久地看着,越看熟悉的感觉越弄。特别她那双大大的眼睛,就像是能说话的眼睛,总是让他的心中回味出什么。这时候拓就像处于迷雾中的行人,走不出空旷的陆地。其实他心中已经有点想望,可却不敢去碰触。是的,这么熟悉的脸庞,会不会就是小时候常常跟在自己身后的小悦?

他不敢去确认,怕自己的期望会落空。想到离开沈悦的前几年,自己常常会感觉看到了她,可是总是失望。久而久之,他就让自己忘记她,把她放在自己内心最深的角落,不去触碰。如果这次也是认错呢?他又仔细地看了一遍沈悦的照片,突然,他有了一个惊喜的发现。这个女孩的右眉上有一粒小小的痣。他记得小悦在同样的位置也有一粒痣,曾经她还对他说,不想要这颗痣,因为她怕自己像奶奶一样,眉边的痣越长越大。那时他还安慰她说,这颗痣长在这里让她看上去更漂亮了。她才露出开心的笑容,不再介意这颗痣。

那么,拓就更加确定这个自己偶遇的女孩就是沈悦。这是他们的缘分吗?拓这样惊喜、激动地想着。

而经过一件事后,拓就更加确定她就是他心里的小悦。过去几天后,拓把拍摄的照片拿出来让摄影系的同学观摩,评价,但除去了自己在湖边拍摄的几张。可就在大家兴高采烈地讨论的时候,拓的室友苗青说:“诶,这不是美术系的‘冰山才女’沈悦吗?”拓听到这个名字激动地望了过去,原来苗青拿到的是拓不小心漏掉的一张女孩的照片。

他走过去,赶紧拿过照片说:“你说她叫什么名字?”

“沈悦啊,拓,你不会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就把人家拍下了吧?”大家都笑了起来。

接着就把沈悦在学校的传闻都告诉的拓,拓这时候就更加确定她就是他的小悦了。

他想如果小悦见到他会是怎样的心情呢?会不会和他现在的心情一样?现在的拓真想要马上见到沈悦,亲口告诉她自己就是司拓。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可是,如果小悦忘记了呢?忘记了自己,忘记了小时候一起的回忆。拓又开始紧张了起来。于是,他决定再等待几天,再给自己几天时间去了解沈悦,然后告诉她真相。

这几天,他为沈悦选了一副白色手套,毛线织的,有五个手指,内里有厚厚的绒毛。他觉得这正是她给人的感觉,纯洁的,温和的。还可以让手指自由地伸缩,可以方便作画。

他又美术展厅观看了她的画作,当他看到《思慕》中展出的一幅时,他确定了沈悦的心里没有忘记他,就像他从未忘记过她一样。这幅画描写的就是沈悦记忆中两个人在草坪上玩耍的场景,草坪的绿色慢慢过度到天空的蓝色,点缀其中的就是思念的紫色花朵,和他心中记忆完全一直,和他的思念完全吻合。当时的他激动得眼眶盈满了泪水。于是他决定马上去找沈悦。

当拓怀着紧张的心情站在沈悦面前时,世界好像变得安静了下来,出来他们,人群渐渐淡去般只剩下两个人。拓望着面前已经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的沈悦,而沈悦望着记忆中熟悉的面孔,只是稚气的脸已经转为成熟。是他吗?不敢确认。是她吧?应该是的。

拓决定打破沉默,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沈悦,你还记得我吗?”

“司拓?”沈悦不敢确定地问道。

拓肯定地点点头,见他点头肯定的沈悦突然啜泣了起来。为了防止自己哭出声来,沈悦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流着泪的眼睛却一刻不停地看着这个与自己失散多年的大哥哥。他可曾还记得当年的自己像个跟屁虫一般一直跟在他的身后,总是跟他撒娇,叫他拓哥哥?

拓朝沈悦走去,缓缓地伸出双手。沈悦马上投进司拓的怀里,这个怀抱还是像小时候一样给她安全,给她温暖。还流着泪的沈悦展开了美丽的笑颜,因为她的思慕有了结果,她可以确定。

司拓拿出那双给她买的手套,轻柔地帮她套上,沈悦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那天在湖边看到你的手肯定被冻坏了,以后作画就可以带上它,这双手套的手指可以伸出,作画就方便了。”

“你是那天的摄影师?”沈悦惊喜地说。

司拓肯定地点点头,“惊讶吗?”他露出了调皮的笑脸。

沈悦也欣喜地笑了。

他们终于找到了彼此,像是命运安排的恋人。

他们顺其自然地开始交往了。也就是这段时间,他们两个的艺术发展到了更高的成就,引起了社会的关注。也就是这时,嫣然认识了他们,当时的嫣然也在同一个城市上大学,作为学校文学社的编辑,她负责去采访这一对在艺术系被称为“才子佳人”的恋人。

经过这一次的采访,嫣然和沈悦一见如故,马上成了知己。那时的他们都未曾想到,经后的岁月里会有怎样故事无奈地相连。

一年后,司拓毕业了,为了等沈悦,他留在了北方。这段时间因为两人的爱情,司拓的作品有了更大的突破,充满了让人为之振奋的热情和活力。看过他作品的人都会因之震撼。他在艺术方面的成就更加被人肯定,成为了小有名气的摄影家。

三年后,沈悦毕业了。两个人毅然决定回到南方,那个充满小时候记忆的地方。而那时的嫣然已经早他们一年回到南方,做了一位杂志社的编辑。

司拓的经常外出采景让两个人都厌倦了经常异地相隔的无奈,于是依旧对艺术充满热情的两人决定在一处安定下来。沈悦开设了一个艺廊,命名为“拓”。而司拓开设了影楼,取名“悦”,自己担任首席摄影师。于是,在大家的震惊和惋惜中,两个逐渐淡出了艺术圈,只是偶尔还有作品发表。

可是就在两人即将决定结婚的时候。沈悦却做出了分手的决定。原因很简单,就是她不爱司拓了。于是决然地离开了。

一年,司拓整整用了一年的时间去寻找她,最后还是无功而返,却意外地在“BLUE”再次见到了她。原来她一直都没有离开,一直还在这个城市,只是不愿意在他的面前出现。

后来,嫣然与她聊起才发现,原来就在他们决定结婚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与司拓因为彼此都局限了自己的才华。为了稳定,他们很少出去看看其他的世界,欣赏一些自己喜欢的艺术。自己钟爱的美术无法伸展,原本的梦想所剩无几。她再也没有灵感去创作,再也没有热情去艺术。

而他也发现,司拓的摄影室没有一点自己的创作,没有一幅自己喜欢的作品,只是为了一些新婚夫妇拍摄婚纱照,为了年轻的少女拍纪念写真。司徒对摄影的爱好和热情呢,他独到的眼光和对美的追求呢?好像全都消失了。为了什么呢?想来想去好像还是因为两个人的交往限制了彼此,让对方都失去了热情和动力。

沈悦开始焦虑,自己应不应该和司拓结婚呢?两个人真的适合吗?两个人结婚后是不是会失去对艺术的热情,自己会不会没有一点灵感。自己会不会阻碍司拓的发展。她忽然觉得自己与司拓两个人是不是在走司拓爸爸以前走的路,她还记得穆婉晴哀伤的神情,她说的放他自由的那些话语。而这些话语不断地在她的脑中回旋。

当她的婚前焦虑越来越严重的时候,司拓还沉浸在快要结婚的喜悦之中,为了婚前的准备忙得浑天暗地,却依旧开心。晚上他常常和朋友们去喝酒庆祝,说是为了告别单身生活。

沈悦开始更加地焦虑。他每天都很晚回来,又开始担心,他是不是后悔结婚了,他会不会去找别的女人?我真的适合他吗?当她发现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时,它已经开始侵蚀她的心,让她每天都焦虑不安,常常只流眼泪而吃不下饭。而司拓却一点也没有发觉,只是觉得沈悦可能对当新娘子有些紧张和不好意思,却不去在意。她开始找产生这种情绪的原因,发现是自己太在意司拓了,她太爱他,却产生了怀疑。

或许两个人应该冷静一段时间,不然这个婚姻只能束缚了两个人,让双方都失去发展的空间。于是沈悦毅然决然地对还在积极准备结婚事情的司拓提出了分手。让司拓和所有对他们充满期待和祝福的朋友们措手不及。

任司拓如何挽回都没有用,第二天沈悦就消失了。司拓深受打击却不知道造成这样结果的原因。他开始酗酒,连续一个多星期,他只和酒作伴。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那个他已经布置好的他和沈悦的新房,充满喜庆红色的房间。任谁劝说也不肯开门,到处砸酒瓶子。最后当孟乔忍无可忍把门撬开后,房间里到处充满酒气和破碎的酒瓶。

司拓就躺在洒满枯萎玫瑰、百合花瓣的红色新床上,那一张他和沈悦一起挑的新床。他的血也深深地印在那床鲜红的床单上。触目惊心。

当送到医院的时候,他还在昏迷,却一直叫着沈悦的名字,求她回来。他身上有十几处伤口,全是酒瓶碎片割破的。背上,手上,腿上甚至脸上也有一条,从下巴一直伸到嘴角。他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嘴里却一直叫着沈悦的名字。

作为沈悦多年的好友,蔓依和嫣然都深受感动,却无法改变现实。她们深深地感受到司拓对沈悦的爱却无力帮她们改变,毕竟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旁人无法插手。只是有句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们都明白,两个人都是深爱着对方,可是正因为太爱了而怕伤害了对方,却想不到相爱的不能在一起不正是伤害吗。

其实沈悦是来看过司拓的。蔓依和嫣然知道沈悦在哪,知道她从未离开,只是舍不得离开司拓太远的距离。沈悦也知道司拓关在房间酗酒的事,她以为过几天司拓就会好转,就会相同转而振作。可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蔓依为了两个人的事情想去把沈悦骂醒,她不明白,为什么相爱的两个人要彼此互相伤害。她为司拓不值也为沈悦心疼。

嫣然就坐在边上听蔓依对沈悦的责骂,她也希望沈悦能让蔓依骂醒,虽然知道可能没什么效果。而沈悦知道司拓为了她受的这些苦后也只能哭。当沈悦哭得不能自己而蔓依也说得没有力气的时候。嫣然只轻声说了句,你先去看看司拓吧,他现在还没有那么快醒。

这一句话让两个人都沉默了,嫣然和蔓依期待着沈悦的答案,而沈悦开始了矛盾的挣扎。去吗?如果司拓醒了,看到了她,那么两个人这么多天的煎熬不是白费了,不去吗?自己又不放心司拓现在的情况,多想飞过去看看啊。现在的沈悦就像躲在一个黑屋子里,门自由地开着任她行走,可是没有窗让她看看窗外的世界。她只能选择推开门出去或者一直躲在黑暗中。可是屋外的结果却无法预料,是光明的晴天还是黑暗的阴天,她自己也无法知道自己的未来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去偷偷地看司拓一眼,想在他还未醒过来之前陪在他身旁照顾。然后再悄然地离开。当沈悦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司拓时,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越掉越凶。她只能捂着脸咬着唇克制着。大家都让了出去,让他们两个人单独地相处。病床上的司拓可以说全身都裹着绷带,脸上、身上、手上、脚上全都受伤,一些血痕还透过绷带渗了出来。

这时候的沈悦猛然发现司拓是多么地爱她,甚至对她的爱超过了自己的生命,而自己对事业的追求现在看来是多么地不堪。那时又怎会怀疑司拓的爱呢?但现在的她还有什么颜面出现在面前,害得他如此狼狈的自己,该如何面对他?

沈悦最终还是没有出现在司拓的面前,而是写了一封信,希望司拓不要去找她,她想出去走走,思考两人的关系和未来。她说,等到她想通的时候自然就会回来。希望他能好好保重,照顾好自己。

但是司拓并没有因此而放弃,他振作了起来,还没等到伤病完全恢复,就起身到沈悦的故乡去寻找她的下落。

可是沈悦却出乎大家意料地留在了南方。谁也不知道她的下落,大家也和司拓一样以为她回到了自己的家乡。最后却由嫣然发现了她的下落。

原来,沈悦也一直很喜欢“BLUE”的风格,但是以前两人从未一起来过这家店。那一天嫣然也没想到会碰上失踪好久的沈悦。

她们聊了许久,嫣然一直为沈悦做思想工作。沈悦也说,在这段时间,自己好好地思考了很多问题,想了很多。她发现,两个人在一起,会有许多不同的问题,有时候理念不同,有时候会为了小事而争吵。但这些都需要双方的磨合。没有司拓陪伴的这些日子,她才发现自己根本已经离不开司拓,因为多年交往的习惯,更因为双方的爱已经根深蒂固。

嫣然请沈悦喝了一杯苏帕摩,问她:“你觉得这个咖啡有什么不同的味道?”

沈悦细细地品了一口,觉得这杯平常的咖啡多了一些苦味,在口中存留了一会后甜味慢慢地渗透回了口腔。喝下后,有一股浓郁的香味充斥在其中。沈悦惊奇地望了望嫣然,“很独特的口感!”

“是的。”嫣然抿了一口自己的蓝山咖啡,“这是哥伦比亚生产的苏帕摩,苦中带着甘甜的味道,并且有独特的香味,它的口感总是令人难忘。我想,品味中,你也应该品出一些心得了吧?”

沈悦释怀地笑了笑:“我想是的。”

“爱情,有时候就像这杯咖啡,必须经历过痛苦,才能品味出其中的甘甜,这样的爱情才会散发出永不消散的浓郁香味。”

沈悦释怀地笑了:“谢谢你,嫣然!”

嫣然笑着摇了摇头。

“真的很想他!”沈悦笑着说,眼泪却不由自主地落下。

为了给他们两人一个惊喜,大家偷偷地联系了司拓,把他叫了回来,并约在了“BLUE”咖啡馆,也在没有告知沈悦的情况下,让她来到咖啡馆。两个相爱却分离的爱侣终于重逢,相爱如故。

在大家都以为结局会幸福圆满的时候,沈悦却因为难产,失血过多而离开了司拓,只留下一个刚出世的孩子嚎啕大哭。大家都在担心司拓能否承受这个打击时,他却出乎大家意料地平静。他说,他和沈悦的最后一刻时,两个人就已经说好了,要微笑地面对将要的离别,并且要笑着送她离开。

经过生死离别的司拓变得成熟了,更加安静了。办完沈悦的丧失后,他把取名为司幕的孩子交给了奶奶照顾,自己悄悄地离开了,再也没有和任何人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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